大姐吃完午饭去研究室观察新项目,不到晚上五六点怕是回不来,趁着大姐不在家,她去大姐房间搜查一番。
虽然这种行为不太好,也有碍道德,但也是无奈之举,等大姐回来,她再向大姐负荆请罪,赔不是
悄悄地从楼下取出备用钥匙,笑梓风偷偷摸摸地走上二楼。
“可恶!不要脸的贱人,早晚有一天不得好死。”愤懑地望着快速合拢的大门,胡鲜花气不过地从地上捡起石头砸在门上,破口大骂。
笑梓明这个狐狸精,长得不怎么样,心眼却坏得很,妖里妖气勾引这个勾引那个!
还有笑梓风这个王八蛋,没轻没重,折得她手都快断了。
咬牙切齿地狠狠踹了几脚门,大门紧紧晃悠一下,但……
哎呦喂,好疼啊!
胡鲜花面孔狰狞地抱着右脚,疼得眼泪鼻涕混成一团。
这家人,从人到门都坏得很,就知道欺负她!
啊啊啊!
“鲜花,你怎么了?”林晓玲挎着篮子经过门口,看见胡鲜花表情狰狞地抱着脚,好奇的问道。
鲜花不是不喜欢笑梓风,怎么会在她家门口待着?
听见好友的声音,胡鲜花立马收敛着表情,忍着疼痛放下脚,淡定的询问:“没事,脚有点抽筋。不过小玲,你干嘛呢!”
“我?还不是孩子闹得,老大嚷嚷着要吃肉,可家里哪有肉。但老大闹得不行,我只好去河边走一趟,看能不能逮个鱼回家。没想到今日的鱼有点傻,捉了一个估摸有一斤的鲫鱼。”
“鲫鱼?运气不错啊!”
“还成,大概是老天爷怜悯吧!”林晓玲重重地叹口气,眼睛无神地看向天空。
嫁了一个那样的人,吃没吃,穿没穿,似乎只要活得下去,便是上天的赠予。
“小玲,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不死不活的模样?”
“你不懂!”
“切,我不懂?放屁,咱俩从小相识,可以说穿着同一条开裆裤长大,我有什么不懂?”
听着胡鲜花的反问,林晓玲无奈地摇了摇头,将挎在胳膊肘的篮子转到另外一只手臂,不怀好意地问道:“鲜花,你同你男人洞房了吗?”
“没呢,我怎么可能同他洞房?”胡鲜花不假思索地回答。
“没洞房?那他不生气,不打你?”
“生气,他敢吗?打我,他敢吗?他打小在村里无爹无娘,之所以活到现在,全靠我爹帮忙,娶我,是他的福气,还妄想奢求其他?”胡鲜花不屑地冷哼一声,轻蔑地说道。
她男人?
没有夫妻之实,也没有结婚证,算什么是她男人。
她的男人,只可能是……
抬头看向隔壁家的两层楼房,胡鲜花唇角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
她的男人,只可能是陆亮!
顺着胡鲜花的眼神看向陆亮甲的房子,林晓玲难以置信的问道:“鲜花,你不会还在想着陆亮吧!”
“对啊,我不想他想谁。从他救了我开始,我的心无时无刻不牵挂他!”
“可是你已经嫁人了?”
“小玲,你何时变得如此迂腐?就算我嫁了人又如何,又没有领结婚证,并且我也还是黄花大闺女。”
望着胡鲜花冥顽不灵的模样,林晓玲竭力想要劝阻,结结巴巴却又不知要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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