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苗,整个身子都因为怒火而紧绷。
屋内的人全倒抽了口冷气,并屏住呼吸。
与其受*,她宁愿选择死!而且她也不打算死在这个男人的脏手下。所以,在打了他一巴掌之后,她立即抽出他腰间的匕首,毫无迟疑的刺向心口。但更快的,他迅速伸手从她的手中抢回了匕首,用力将她甩到了地上。
“黑狼,给我废了她的左手,然后把她给我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接近她。”司空烈用平淡却令人打颤的声音说道。
“是,主人。”黑狼得令,快步走到霍云溪的身旁,迅速出手。
“啊――!”骨骼断裂的声音在次响起,伴着她的尖叫声。
难以忍受的疼痛感,几乎让她快要晕眩,黑狼面无表情的一只手就将她举了起来扛在了肩上。
“找军医把她的手治好。她如果在不说,就再给我折断一次她的手。”司空烈阴冷的看着几乎陷入昏迷的霍云溪,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他喜欢折磨反抗他的人,喜欢看着他们在他的脚下求饶,痛苦。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反抗他,更没有人敢打他的耳光。他发誓,他会让这个小女人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是,主人。“黑狼恭顺的说道,接着扛着处于半昏迷状态的霍云溪大步走出了营帐。
他,是个恶魔!真正的恶魔!
咬紧红唇,她用力到几乎渗出了血丝,霍云溪努力想维持仅存的意识,苍白的脸微微扬起,她愤恨的水眸抬起最后望了司空烈一眼,黑暗就立刻侵袭,接着她昏了过去。
冷冷一笑,司空烈转身走出了营帐,事情似乎变的有意思了,这个女人看起来比他想象的更难驯服。这样很好,他喜欢有挑战的游戏。
静,让人难以忍受的静。生肉腐烂的味道夹杂着药味,混合着血腥在空气中弥漫。
连续昏迷了三天的霍云溪躺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手腕传来的痛楚加上身体温度的流失,让她即使处于昏迷状态也不自觉的因为难受而皱起了眉头。
睁开犹如千斤重的眼睑,首先感觉到的是身体所传来的痛楚。霍云溪挣扎着想要起身,手刚挪动一下,立刻痛的她冷汗直流。她忘了,她的两只手都已经断了。
努力运用上半身的力量,强忍着痛楚,她靠着冰冷的墙壁坐了起来。
急促的深呼吸着,想不到现在对于她来说坐起来都是件这么难得事情。
调好气息之后,她才开始观察起来四周。
现在她才发现,四周一片黑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腐臭、潮湿的气味几乎让她反胃。
努力适应了黑暗以后,她开始仔细的寻找着,希望能找到一点水和食物。
连续这么多天滴水未进,她已经没有多余的体力了,现在的她四肢发软,意识也越来越不清楚了。终于她看见在她身旁摆放着的食物和水,几乎是立刻的,她快速的移动着身体,缠满了绷带的手无法使力拿起食物,只能靠着手臂间的力量夹住了装水的碗小心翼翼的端了起来,拼命的喝了起来。
放了好几天的水,其实并不好喝带着一丝怪味,但此刻在霍云溪看来却比任何的琼浆玉液都要甘甜,干涩的几乎说不出话的喉咙,被水滋润以后立刻好了许多。
慢慢放下碗,霍云溪拿起了旁边摆放的已经有些发臭的馒头,轻轻咬了一口,馒头放了很久,在加上寒冷,又硬又酸几乎让她难以下咽。
但是因为饥饿她还是坚持将那几个发臭的馒头全部都吃了下去。为了能活着离开这里,即使再苦她都会忍下去。慢慢闭上双眼,一丝清泪顺着眼角滴了下来。想到凤城的百姓,她的心就充满的愧疚感。她辜负了父亲的期望,保不住凤城她有何眼面对面对死去的父亲,有何颜面去面对凤城的所有百姓?
苦笑了下,她的内心早已下定了决心。她誓与凤城的百姓共存亡!她不怕死,怕的是没有脸去面对自己已经过世的父亲,她无法想象自己熟悉的亲人,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凤城的所有百姓都因为司空烈一个人的野心而死于非命!
如果可以,她愿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取凤城的安宁。
水眸猛然睁开,她突然想到既然已经无力在和司空烈抗衡,那如果她用凤城自愿投降来换取凤城百姓的性命,司空烈会答应吗?
残暴如他,如果他不答应,那她该怎么办?但是现在她已经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了,投降也是死,不投降也是死。说不定投降的话司空烈会放过凤城所有百姓的性命呢?
皱紧眉头,霍云溪用力咬紧扔有血迹的红唇,暗自下定了决心。死马当活马医吧!现在她只能这么办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