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到底是谁?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最好马上回答我。”
大脑精光一闪,她迅速起身改为跪下,连连向司空烈磕起头来。
“王上饶命,小的我贪生怕死,所以才会乘这黎明时分想偷偷的离开军营,不想竟被王上给抓到了。求求王上开恩,饶了小的这次吧!”
司空烈冷冷一笑,一双蓝眸突然阴沉,双臂紧绷的肌肉,透露出他的愤怒,巨掌握紧皮鞭,毫不留情的向霍云溪抽去。
吃痛的闭紧双眼,她咬紧了唇瓣,拼命的去忍耐手上散出的疼痛感。
“黑狼。”司空烈冷声高呼。
“属下在。”从司空烈的身后走出一个满面胡须,脸上刀疤纵横的高大男子,他单膝跪地,恭敬的回答道。
“把他给我吊起来,三天都不许放下来,也不许给他任何的食物。我要让他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说完,司空烈转身离开,入了大帐。
“是。”
黑狼得令,快速起身,走到了霍云溪的身边,只用一只手就将半昏半醒的霍云溪提了起来,将她的手绑上绳子,然后直接将她吊在了半空中。
手腕上传来难以忍受的疼痛感,双脚悬空,全身的重量都加注在了被绳子绑住的手臂上,她几乎感觉到自己的手臂仿佛快要断掉了一般。
紧咬红唇,她告诉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绝对不能昏过去,可是到了正午时分,她就感觉到视线越来越模糊,精神根本无法在集中。最后她再也无力支撑,陷入了昏迷状态。
深夜,大雪飘零,深冬的天气冷的让人彻骨。
她是被冷醒的。
霍云溪慢慢的睁开迷蒙的双眼,身上早已落满了雪花,如同一个雪人一般。
她已经被吊在外面两天了。暴露在外的手和脸早已被冻的没了知觉,喉咙如同被火焚烧一样,渴望着水。双唇因为饥渴和寒冷而略微的开裂,渗出了些许的血丝。
饥饿、寒冷同时侵袭着她,她早已没了力气。
无力的伸出舌头,她想用雪花来解决自己的口渴问题。然而她现在却连抬头都是个高难度的动作了。
慢慢的抬起水眸,她注视着主营帐内透露出的亮光,双眼瞬间亮了起来。
她不能死!她要坚持下去,为了凤城的百姓,她一定要杀了司空烈。
在她没杀死司空烈之前她绝对不可以死!
凭借着这个信念,她终于撑过了三天。而她却早已是昏迷不醒。
一股强烈的寒意侵入她的全身,她感觉到自己仿佛置身在冰窖一般。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接着慢慢的睁开,眼前的视线太过模糊,霍云溪无力的甩了甩头,使劲的眨了眨眼,才发现自己双手分别被俩个铁链分开吊在两旁。身上的衣物是湿的,低头她看见旁边摆放的水桶,才明白过来刚刚所感觉到的寒意原来是冷水泼在了她的身上。
强烈的寒意让她不受控制的发起抖来,转开视线她注意到自己竟身处在一个营帐内,而且很显然还是个审查犯人的营帐。
一股难以让她忽视的视线向她扫来,霍云溪抬眼望去,看见了坐在龙形雕刻椅上的司空烈。
他嘴角微勾挂着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意,深蓝的眼眸冷冷的望着她,左手慢慢的摸索着带在另一只手上的鹰眼戒指,冷冷开口。
“说,你是谁?”
霍云溪全身冒出了冷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原本以为自己躲过了一劫却没想到噩梦才刚刚开始。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士兵而已,不知王上是什么意思?”因为好几天没有喝水,她的嗓音变的格外的沙哑,却刚好帮她掩盖了女性柔软的嗓音。
“士兵?在我的军队里,还有我不认识的士兵?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司空烈冷冷一笑,明显的表现出对她的怀疑。他半眯起那双冰似的蓝眼,将她沾了污泥却掩不住绝俗美貌的面孔尽收眼底。
“黑狼,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司空烈低沉的说道,双眼却始终牢牢的锁定着霍云溪。
“主人,按照您的吩咐我问过军营里的所有人,没有人见过这个人。”黑狼站在司空烈的身后恭敬的说道。这时黑狼才看清这孩子脱俗的容貌。他们的王上是金鹰国远近闻名的俊朗伟岸男子,而这孩子恐怕只要再过几年,就会将首领给比了下去。这种南方典型的俊美,在他们北方可是看不见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