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道被攻陷在凉州道内并没有掀起什么轩然大波,百姓们似乎对凉州军战无不胜已经习以为常了,若是哪天真的打了败仗才稀奇。
怀远城的百姓也只是讨论了两天的时间就很少有人在讨论了,现在怀远城的百姓倒是对城内新开的一家名为‘火锅店’的酒楼格外关注。
这个名叫‘火锅店’的酒楼开业才几天的时间,就招揽了大批的回头客,一度让生意十分火爆,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路朝并不知道,他只负责把店面撑起来,剩下的就都交给了他雇的掌柜。
‘火锅店’的火爆程度瞬间让整个怀远城的百姓趋之若鹜,别看这家店打着酒楼的名义,可价格却十分的亲民,不管你是大户人家还是小门小户,都能让你在这里痛痛快快的吃上一顿。
“我听说最近城里新开了一家酒楼。”谢灵韵给李朝宗盛了一碗汤,放在李朝宗面前说道:“生意特别的好,据说每天都有人排队。”
“那酒楼叫什么?”李朝宗端起汤碗喝了一口汤,说道:“找个时间咱们一家去吃一顿。”
“叫‘火锅店’。”谢灵韵说道:“这名字听着很是奇怪,想来有他的独特之处。”
“你猜这个叫‘火锅店’的酒楼是谁开的?”李朝宗想了想就笑了起来,道:“我八成知道是谁开的店了。”
“谁啊?”谢灵韵有些好奇的问道。
“除了朝歌那个起名废物还能有谁。”李朝宗笑着说道:“你就看这起名的水平,一百个人里面也就能找出这么一个来,明天叫朝歌过来,咱们一家一起去吃一顿尝尝。”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路朝歌刚起床不久,在自己的小院里打了一套拳,又练了一会刀,刚准备去正堂吃饭,还没进大堂,就看到门口处一个小小的身影,那不是李存宁还能是谁。
路朝歌府邸的门槛可是不低,就见李存宁双手撑着门槛直接跳了进来,跳进院子的李存宁看到站在不远处的路朝歌,大喊道:“二叔快跑,我娘来啦!”
路朝歌正疑惑呢!谢灵韵来就来呗!他跑个什么劲。还不等路朝歌反应过来,就看到谢灵韵拎着那根他特别熟悉的‘父慈子孝’棍出现在了大门口。
路朝歌看着那根‘父慈子孝’棍,又看了看冲过来的李存宁,这个时候还哪顾得上问问为什么啊!不管是打他还是打李存宁,打在谁身上都不好受啊!
路朝歌一把抱起李存宁转身就跑,谢灵韵一手拎着棍子,一手拎着裙摆,冲着路朝歌就追了过去,路朝歌一路跑到了自家的小花园墙下,路朝歌借着助跑的力量,直接跳了起来,单手撑着院墙就翻了出去。
落地之后的路朝歌松了一口气,看着怀里抱着的李存宁,道:“行了,现在安全了,你跟我说说你咋惹你娘了?”
路朝歌似乎是忘了,谢灵韵可不是柔弱女子,他出身将门自小就跟着家里长辈习武,那一身功夫绝对不是盖的,就这么个院墙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追到墙边的谢灵韵看了看院墙,随后退后几步,借着墙根下那不算太高的小土堆跳了起来,就在身体要下坠的那一刻,一只脚蹬在了院墙上,顿时让原本已经要下坠的身体再次飞了起来,然后单手撑着院墙直接翻了出去。
路朝歌李存宁站在墙下,还没等李存宁回话,就看谢灵韵直接从院墙翻了出来,那动作要多飘逸有多飘逸,比路朝歌这种纯靠身体素质的不知道优雅了多少倍。
谢灵韵的这通操作直接看呆了路朝歌,他是万万没想到,谢灵韵连这么高的院墙都能翻过来。
就在路朝歌愣神的那一瞬间,谢灵韵落在了地上,好在路朝歌反应足够快,抱着李存宁就冲了出去,那速度就像是后面有只狼追他一样。
谢灵韵站稳身形,就看到了已经冲出去的路朝歌,这要是在追出去就会出胡同,这要是再追下去,就有些失了体面了,从她家到路朝歌家不算远,拎着棍子追自己儿子也说的过去,可这要是追小叔子怎么都说不过去了。
路朝歌抱着李存宁冲出了胡同,那都没敢停下来,有冲出去好远才停下来,街道上的百信看着如同被狼撵了的路朝歌,有人高声问道:“少将军,您这是被狼撵了?”
“没有没有。”路朝歌可不敢乱说话,喊道:“我有急事,有时间在和你聊。”
路朝歌根本就没看清那个人是谁,说这话也就是客气客气,没想到刚才说话的那个人却回道:“别等啦!今天咱就城里最好的酒楼,我等少将军莅临。”
可此时的路朝歌已经跑远了,也不知道听没听到他说的话,不过这都不重要。
跑了许久的路朝歌终于停了下来,放下怀里的李存宁,然后蹲了下来,道:“小祖宗,你到底咋惹你娘了?”
李存宁也有样学样的蹲了下来,道:“我帮你去偷……部队,是去拿棍子去了,结果不小心被我爹发现了。”
“然后你爹就告诉你娘了?”路朝歌问道。
“他嗷唠一嗓子,差点没吓死我。”李存宁像个小大人一般叹息道:“我一看情况不妙,就赶紧跟我爹解释,可他不听啊!还冲着我笑。”
“你爹真不讲究。”路朝歌吐槽道。
“我娘听到了动静就出来了,拎着棍子就开始追我。”李存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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