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和我是谁没有关系。”路朝歌强压着怒火,笑着说道:“凡事都要讲理是不是?罗织罪名在凉州道可是重罪,而且你们不知道吗?周大人可是我未来的岳父。”
“少将军莫要生气,孩子不懂事。”云牧儒在边上打圆场道:“从小就在我身边,没见过什么世面,说话冲撞到了少将军,还请少将军勿怪。”
路朝歌差点没气的笑出来,四十多岁的人你说还是孩子?也对,在父母眼里你就是一百岁一样也是孩子。
“难道是因为周俊彦是你未来的岳父,就要将我父亲拒之门外吗?”云天翔道:“我父亲可是当世大儒,难道你要因私废公吗?”
路朝歌现在是想哭又想笑,这得是多铁的脑袋,才能说着这么让人反胃的话来。
路朝歌到现在还能耐着性子跟云家父子对话,最主要的还是不明确云牧儒的具体身份,也害怕因为这点事得罪了这个当世大儒,从而对李朝宗造成影响。
“若是真把两位道府大人无缘无故的罢了官,那才是因私废公。”路朝歌耐着性子说道:“云先生,两位少爷,这凉州道就这么大,官职就那么多,不如几位在等一等,我相信很快就会有合适的职位给几位,而且也不需要我大哥因私废公,这样就能两全其美了,您说是不是?”
“少将军说的是。”云牧儒赶紧抢着说话,道:“是老夫着急了,这段时间都督对我云家人照顾颇多,不仅给找了住处,还给送了银子,老夫就是想早些入仕,能够帮一帮都督的忙,毕竟不能平白受人恩惠不是。”
路朝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终于是说了一句人话了,要是再让云家那俩铁憨憨说下去,路朝歌真不敢保证会不会找把刀把他俩给砍了。
“爹,话不能在这么说。”云天弈有开口道:“我们从江州来投奔他李朝宗,那是给李朝宗面子,他给宅子给银子那都是应该的,就凭您的地位,想要什么没有,能来凉州道那是凉州道是李朝宗的荣幸。”
“弈儿,不可胡言乱语。”云牧儒此时也来了火气,他活了这么多年,路朝歌在强压着火气他能看不出来?自己好不容易让路朝歌平静了一些,现在自己大儿子一句话,瞬间就将路朝歌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又勾了起来。
“没事没事。”路朝歌笑着说道:“大公子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您是名满天下的大儒,能来我们凉州道,确实是我们的荣幸,我们给您什么都是应该的,先生不必介怀,不如先生您先回去,等我和我大哥商量一番,再给您个准信,您看这样行吗?”
“那老夫就先回去了。”云牧儒知道今天这一趟是白来了,本来还有机会的事,被自己的两个儿子一搅合,今天是彻底没戏了。
“路朝歌你什么意思?”云天翔喊道:“就这么打发我父亲吗?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的身份,把李朝宗给我叫出来了,这件事我们要直接跟李朝宗说,你什么身份,你做得了主吗?”
“我去你妈的。”路朝歌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一脚踹了出去,这一脚直接将云天翔踹飞了出去。
路朝歌的动作太快,根本就没给云家父子反应的机会,直接越过云牧儒和云天弈,冲到倒在地上哀嚎的云天翔的身边,一脚一脚的踹在云天翔的身上。
“我是不是给你们脸了?”路朝歌恶狠狠的说道:“我什么身份,我现在就告诉告诉你我什么身份。”
这个时候的云家父子反应了过来,赶紧过来拉路朝歌,云天弈更是抬腿向着路朝歌踹了过来,这个时候的路朝歌那还能哪还能惯着他,抓住他的脚踝,直接给扔在了地上。
当云牧儒冲过来的时候,路朝歌才停了下来,冷冷的说道:“给你们面子你们就给我兜着,真他妈当我没脾气是不是?我大哥脾气好不代表我的脾气也好。”
还不等云牧儒说话,路朝歌又继续说道:“来人,将云家父子给我送回家去,派人给我将云家的宅院围了,没有我的命令一只苍蝇也不许放出来。”
还不等云牧儒说话,路朝歌转身就走了,他现在是实在不想搭理眼前的三个人,这种人就是脑瓜子有病,摆不清自己的位置也就罢了,还在他面前吆五喝六的,真是不知死活。
县衙的衙役可不管云牧儒他是不是大儒,路朝歌的话可比什么大儒小儒有用的多,几个衙役将云家父子架出了县衙,将人扔在了牛车上,赶着牛车向着云家的宅院而去。
随后路朝歌又让于吉昌调了一队人入城,将云家围了个水泄不通,他现在也是想明白了,这云家人就算没有问题一样不能用,就这样的人,除了惹祸其他的屁也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