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傻样,好好活着以后天天都有饱饭吃。”李朝宗笑着说道:“看见那一堆大石头了吗?你把这些石头都扔出去,哪里人多你往哪里扔。”
“好。”杨延昭带上头盔,将面甲戴好,探头向城外看了看,大概确定了哪里人多后,举起边上专门为他准备的巨石就扔了出去。人肉投石机的名号绝对不是吹出来的,一块巨石就能砸到一片。
而邱元易也注意到了城墙上的杨延昭,对身边的人道:“那就是挟持杨将军的人,你们谁能一箭射死他。”
身边的众人跃跃欲试,都想试一试。一位将军拿出挂在马腹处的强攻,打马向前,拉开手中的强攻,对准杨延昭就射了一箭出去。这一箭确实足够快,也足够强,只是眨眼的功夫,便射中了举着巨石的杨延昭,杨延昭身子一顿,将手中的巨石扔了出去,看着胸口处的羽箭,伸手将箭矢拔了出来。这箭矢就是普通的羽箭,虽然穿透了杨延昭的一层甲,可杨延昭可是穿了三层重甲。
杨延昭举目望去,看到了城下那个举着弓的人,他也不多想,抄起一杆长枪就扔了出去。
那将军还在为射中了杨延昭而沾沾自喜,可只是眨眼的功夫,一杆长枪穿透了他的身体,顺便将他带着飞了出去。
攻城还在继续,在付出惨重伤亡后,乱军终于冲上了城墙,与城墙上的守军缠斗在了一起。
邱元易看自己的人攻上了城头,立即对身边的钱毅谦和杨嗣业道:“两位将军准备,听我号令,随时出击。”
乱军虽然攻上了城头,可也只是占据了一小块地方,根本不足以让后续上来的人移动,几个缺口被李朝宗带着人堵上,将上来的人一一围杀,可是缺口越来越多,李朝宗根本就堵不过来。自己这边的人手也开始出现大量损失,只是这么不到一个时辰,已经损失了将近三百人。
李朝宗一咬牙,叫来一名亲兵,道:“把我们的秘密武器拿上来。给老子全都甩出去。”
那亲兵正是昨天去点炸药包的那个,应了一声下了城墙,不多时,数十名士兵带着一个个木头箱子上了城头,那亲兵拿出一个“手雷”点燃引线后,扔了出去。
“轰”
简易版的手雷在人群中炸开,半径一米之内的敌军皆被放倒在地,虽然只炸死了两个人,可炸伤的却不少,跟着上城头的士兵有样学样,将简易版“手雷”点燃扔了出去。
顿时城下爆炸声四起,乱军被一片一片的被炸倒在地。
突然的惊变,让邱元易大惊失色,他并没有做好应对这种武器的准备,别说是他,他身边的将领更是各个面如土色,那一片片被炸倒在地的士兵,以及那一阵阵的哀嚎,让他们的冷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李朝宗带着人将攻上城头的乱军一一歼灭,看着城下混乱的人群,大声道:“不用省着,全都给老子扔出去,炸死这帮狗娘养的。”
简易版的“手雷”如同不要钱一样落到人群中,还不等邱元易下令撤军,城下的人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向后跑去,在跑出一段距离后,见守军不在向下扔东西,才放慢了脚步。
钱毅谦的重甲在邱元易身前列阵,准备随时挡住溃退下来的乱军,以避免邱元易死在乱军之中。好在乱军虽然溃退,但是没有冲击中军,而是在距离中军百米之处,停了下来。
不停下来也不行,再往前就是重甲的阵地,接着向前冲一样是个死。
邱元易身边的将军见溃军停了下来,立即上前开始在整队,即使不能再次发动进攻,也要将这些人保住,这可都是他们安身立命的资本。
待将溃军整队完毕,邱元易看着溃退下来的人,他现在想哭的心都有了,他是万万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定安县城,居然成了他人生的转折点,他敢肯定,这战之后,即使他能活着,也不会活的太好。长安城里的那位不说,就是手下的这群将军,他都不一定能控制得住。
邱元易一咬牙一跺脚,反正也是个死,那就在拼一次,万一成了呢?邱元易大喝道:“继续进攻,不要停下来,敌军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钱毅谦看着邱元易歇斯底里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带着重甲向前压去,逼着退下来的乱军向定安县攻去。
李朝宗其实现在也不算好受,毕竟这一次进攻就将他手下的战兵消耗了三百多人,昨天一天才损失二百多,没有办法,李朝宗只能将预备队换了上来。
“将军”一名亲兵道:“敌军又来了。”
李朝宗点了点头,大喊道:“将士们,准备迎敌。”
这一战一直打到傍晚才结束。攻城的乱军在丢下一地尸体后退了回去,而李朝宗这边也从两千八百人锐减到一千九百多人。这一天的战斗,李朝宗虽然有简易版的手雷,也损失了将近一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