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人都没问题。而且保证没有任何的后患!”许忠义道。
从沙班长的反应看,许忠义就知道这件事有三分把握了,不过他右手随时握着枪呢,食指也搭在扳机上,以防万一。
“老沙,这本就是一场演习,按照进程。这只是第一阶段,红军演习部队人数是我们的三倍,还有重武器,这茅荆坝迟早会被他们占领,我们这么做,只不过是帮他们一把,顺便也能减少我们的损失和伤亡,如果你不同意的话。那你和你手下的弟兄的性命可就难了!”
话中威胁之意已经很明显了,沙班长是老兵痞了,又岂能听不出来。
“可我手下还有八个弟兄,我总不能将都瞒过去吧?”沙班长心动道。
“这个不用沙班担心,我带来了这个!”许忠义微微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玻璃瓶来!
“什么?”
“我从夏军医那里偷来的,学名叫什么乙醚。在医学上用作麻醉剂,只要打开瓶子,它就会挥发到空中,吸入的人很快就会昏迷!”许忠义道。
“这不会是毒药吧?”
“当然不是。老沙,这是演习,我要是投毒把你们都害死了,那我就算投靠了铁血军,人家能要我吗,再了,这可是故意杀人,是违反演习规则的,抓到了也是一个枪毙,你我这么做值得不?”许忠义道。
“你这么也有道理,老许,我跟你也算不上多大的交情,可也没什么恩怨,你的为人我还是清楚的,犯不着这样,不过,这事儿风险太大了,万一让上面给发现了,我可吃不了兜着走,不定比你还惨!”沙班长道。
“放心吧,你这样……”许忠义眼珠子一转,又在沙班长耳边声了几句。
“这行不行?”老沙夹着香烟的手指轻微的抖动了一下,烟灰掉在手上烫了一下,都不自觉。
“只要你老沙一句话,下面的弟兄们还不都听你的?”许忠义眯着眼睛嘿嘿一笑道。
“好吧,你可得保证,这不能出事儿,否则就算我死了都没办法想我这些兄弟家里交代!”沙班长郑重道。
“放心吧,这个我绝对保证。”许忠义拍着胸脯保证道。
“好,我就信你一回!”
“等一下,老沙,虽然咱们好了,可你要是出去,一转身把我给卖了,那可就……”
“你想怎么样?”
“叫个你信任的人传话就可以了,这种事难道还要你亲自跑一趟不成?”许忠义道。
“好,就依你!”沙班长想了想,许忠义如此谨慎,看来这事儿这家伙来真的。
“三癞子,过来!”沙班长一招手,冲外面站着的一名士兵喊了一声。
“啥事儿,班长!”
“你去把大伙儿都叫进来,许排长有命令要传达!”沙班长命令道。
“许排长啥时候官复原职了?”三癞子嘿嘿傻笑道。
“三癞子,你知道我在三团干了多长时间了,赵斌虽然是三团的团长,可他也不能一手遮天不是?”许忠义嘿嘿一声冷笑。
“让你去,你就去,费那么多话干什么?”沙班长斥了一声。
“是,班长,我这去!”三癞子看了沙班长一眼,低头哈腰转身去了。
娶了一块毛巾,用水沾湿了。
“老许,你这是干啥?”
“你们都倒了,可我不能倒下!”许忠义嘿嘿一笑,“你们想要醒过来也很简单,用凉水洒在脸上就可以了!”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我听夏军医的。”许忠义道,“哦,对了,他被我给打晕了,还穿着我的病号服呢,回头,你可替我向他一声对不起!”
“行!”
“等他们进来,我就悄悄的打开瓶盖!”许忠义道,“你不用出声,一切都由我来!”
沙班长了头,他是个兵油子,虽然这一类的事情经历不多,可也差不多成老油条了。
很快,三癞子就将沙班长这个班的所有人都叫了进来这个狭的掩体,姑且称之为为“指挥所”吧!
“都到齐了?”
“到齐了,老许,上面有什么命令,你就吧,别给我们卖关子了!”
“我话,让你插嘴了吗?”
“许大排长,这可不是你的那个炮灰排,抖什么威风呢……”
“柱子,瞎什么,什么炮灰排?”
“呵呵,没事,我知道你们瞧不起我的那个排,不过这也没什么,大家都是在一起出生入死,战场上,谁是炮灰还不定呢,你呢?”着,许忠义用沾湿的毛巾捂住了嘴巴,同时打开了乙醚瓶子的瓶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