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信!鬼才相信!
长孙绮烟翻了个白眼,转过头不去理会他的鬼话。
"爱妃不信?"绝冽风似乎是想到了她的反映,"或者是,不管孤王目的究竟单纯不单纯,你都不敢与孤王赌这一场。因为..."绝冽风轻笑,声音染上嘲笑的意味,手指轻轻拨弄着她心口处的衣服:"爱妃怕输。"
"我才不会输。"长孙绮烟转过眼,冷冷的瞪着他:"你,一个只会杀人,欺负女人,甚至残暴不堪的男人..."
绝冽风眯起眼,眼里透出一丝危险:"孤王,就真的这么不堪么?"
"你以为你自己是个什么好东西?"长孙绮烟又翻了个白眼,虚弱的身子有些承受不起这样的无间断的对话,之后,她干脆闭上嘴不再说话,转过头去。
绝冽风倒也不继续发怒,嘴边勾起一丝佞笑:"你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这场赌局,孤王赢了,你的身心就全归孤王。若是你赢了,孤王就随你长孙绮烟处置,如何?"
长孙绮烟不动,她浑身又累又痛,甚至五脏六腑都痛的似乎是像要把她炸开一样,他居然还不厌其烦的跟她打赌。
当皇帝的有这么无聊么?
她微微转过眼,冷冷的看着他。
"怎么?爱妃算是默认了?"绝冽风清淡一笑。
长孙绮烟不语,算是默认。
"很好。"绝冽风勾起唇冷冷的笑着:"孤王还真是期待爱妃彻底动情的那一天。"
"永远也不会!"长孙绮烟转开头。
绝冽风却是站起身,沉声笑着。
直到绝冽风那像是胸有成竹的让人听起来很有压力的笑声渐渐远去后,长孙绮烟转过头,皱起秀眉看向床帐。
她中计了...
绝冽风居然跟她使激将法!好卑鄙!好阴险!好有心机的男人!
第二日,长孙绮烟躺在床上听星月和明月说玉妃被绝冽风关了禁闭,十天不许出玉锦宫。
这算什么,帮她讨公道吗?
绝冽风,可不应该是这么轻松的就能饶过一个人吧?
长孙绮烟神色镇定无波的躺在床上,一口一口的吃着星月喂给她的药,虽然有些苦,但是绝冽风中却说中了...
她真的...其实挺惜命的!好死不如赖活着,正常活着的人都怕死后什么也看不见了呢,何况是一个她这样的死过一次的人了!更怕那种临死的滋味,那种走到尽头的感觉,真的很绝望。
"大王陛下有旨。"突然,明月宫里走进来几个太监宫女。
长孙绮烟转过头看向那些陌生的太监,先是一愣,在听到太监大声宣读圣旨后,竟然只是绝冽风体恤她受了内伤而弄了一堆罕见的金银珠宝还有临国进贡的一些可供她玩乐解闷的东西来安慰她。
长孙绮烟摇了摇头,继续吃着星月喂给她的药,直到一只碗都见了底,便一头栽进枕头里要睡觉。
"娘娘,他们在等您的回话..."明月见星月给娘娘喂好了药,连忙转头看向躺了下去的长孙绮烟。
"让他们走吧。"长孙绮烟淡淡的说了句,身体里难受的犹如火烧。
五脏六腑具损是个什么概念,人身上受了个伤口还难受的,藏在身子里的看不见摸不着的受了伤了,便是内伤,这感觉还真的难受的想让她彻底的对着天大吼一嗓子...我难受!
绝冽风送这些东西来有什么用?不能吃不能喝只能当摆饰,她又不出宫也用不着金银财宝,她现在倒宁可绝冽风给她送来些什么冰莲啊,冰粥啊,甚至只是冰块都可以,让她五脏六腑上边的火消下去些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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