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听这话,王秀英有些心虚的避开了眼睛,魏英齐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只冷笑言道:“陈公子啊,我们这都要走,你来这一招未免有些恶心人吧,恕我直言,这样干,可是要让彼此之间都存了心结,不管怎么说,咱们未来也算是亲家,这么干不太好吧。”
冷笑一声,陈树只淡淡的言道:“什么不太好,我不觉得啊,再者说了,别说什么亲家,要知道事情还没个结果,谁知道你家宝珠能不能活到成亲的时候,毕竟这未来的事情谁都说不准不是。”
此言一出,可以说是真的戳到了魏家人的逆鳞,要知道,魏家对宝珠可是眼珠子般的看着,如今被陈树这样说,哪里还有什么好脾气。
魏英齐只冷笑言道:“既然你这么说,那马车不坐也罢,想来,以陈家这样的家世也该看不上,我们魏家那点东西才对。”
此言一出只将陈树噎了个够呛,又见魏家人真的转身便走,想着祖父的吩咐,忙让人将魏家个围了起来,这时候王秀英也忍不住言道:“你们这是做什么,我们魏家清清白白,可没有拿你们的东西,难不成你还想硬栽赃在我们头上,将我们扣下不成。”
陈树听了这话,只不屑言道:“像你们这样的丧门星,我恨不得有多远送多远的好,围着你们不过是我祖父吩咐,要我亲自将你们送回去罢了,我也奉劝你们,自己乖乖的上车,若是害的我被祖父责罚,那么我陈树可也不是吃素的,也不知道你们从哪来生出来这样一个妖精,因为她我们陈家可是吃了大亏了。”
“你说谁是妖精呢,嘴巴给老娘放干净一点,要不然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陈树闻言,只不屑的言道:“果然是山野泼妇,也不知道我祖父脑子哪里出了问题,竟然和你们结亲,要知道,便是我身边的大丫鬟都比你们强太多了。”
秦瑶听了这话,只气了个半死,当下怒道:“你敢说我们宝珠连丫鬟都不如,实在是岂有此理,我今天非得撕了你这张嘴不可。”
就在秦瑶冲出去的刹那,宝珠忙挡在其身前言道:“娘何必为了这话生气,他说就让他说好了,左右我的身上又不会少一块肉。”
说着,宝珠只似笑非笑的走到陈树的面前,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宝珠,陈树竟然被逼退了一步,望着宝珠的眼睛,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见此情景,宝珠忍不住笑了,“还以为有多大的本事呢,原来也不过如此,那我倒是好奇的很了,你今天这么干,你祖父想来是不知道的吧。”
陈树瞬间没了脾气,可宝珠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又上前一步道:“我知道,陈家因为我的事情,的确最近受到了点打击,外面流言也沸沸扬扬的,可我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坏事,相反,反而是好事才对。”
再没想到会从宝珠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来,陈树简直要被宝珠的厚颜无耻给惊呆了,只不屑言道:“我说宝珠啊,你说这样的话,过脑子了吗,我祖父为了你,险些被林锦给毒死,又在那皇上面前大放厥词,想来如今那皇帝已经很不得将陈家处之而后快了,再加上这林锦从陈家抢了你出去的事情已经沸沸扬扬,可以说,陈家的面子已经被人踩在了脚下,你竟然还说这是好事,魏宝珠,你不是说话没过脑子,而是根本就没有脑子是吧。”
没有应话,宝珠只是扫了陈树一眼,便淡然言道:“你确定要跟我在这里讨论,陈家的颜面问题,其实我本身没什么在意的,只是看起来,你对面子这东西还是很看中的。”
陈树闻言,崩坏的理智瞬间回笼,见四周都是自己用惯的人,他应该能都压下去,这才冷冷的瞪了宝珠一眼,恼怒的言道:“还愣着做什么,都给我上马车,不论我现在看你们多不顺眼,看祖父的话,我还是要听的,现在便给你们两个选择,自己上去,还是我让人压你们上去,你们自己好好想想。”
“你们不能这么做,我们可是你祖父亲自邀请来的客人,我们虽是出身一般,可也从没听说过有人是这么待客的。”
这边魏不凡话音刚落,陈树便已经开口言道:“来人,压他们上马车。”
眼见一群人围了上来,魏英齐暗自压下心中的怒气,挡在父母身前道:“不用,马车在哪里,我们自己去就是了。”
听了这话,陈树只冷笑一声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与你们说,不行,竟然非要我用暴力不可,真是让我说你们点什么好,行了,都上马车吧,我的时间可是宝贵的很,可没工夫在这里与你们瞎胡闹。”
不过安排马车的时候,陈树却是将宝珠独自安排在一辆马车里,魏家人害怕他对宝珠起了什么坏心思,自然是不肯,最后还是宝珠好说歹说这才将人给哄住了。
而陈树上了马车,见宝珠丝毫不意外的模样,倒是高看了宝珠一眼,淡淡的言道:“看来,你还真知道我要上这辆马车啊。”
宝珠闻言,只淡淡的扫了陈树一眼便道:“知道这个应该不算太奇怪吧,毕竟刚刚的话题咱们还没讨论完,想来,这马车也是个不错的谈论地点。”
陈树皱了皱眉头,直望着宝珠言道:“要知道有的时候女人太聪明可不是件美妙的事情。”
“这只不过是你们男人的想法,我反而觉得,有个贤内助,无论是在生活还是事业上能够帮助自己的人,才是男人的幸运。”
这边宝珠话音刚落,陈树便不屑的言道:“牝鸡司晨,可笑至极,女人就该老实的待在后院里,生儿育女,让家族后继有人,至于其他的事情,就不必了,免得将心养大了,闹出家门不幸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