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拱拱手道:“贵妃娘娘说笑了,八弟是我的亲弟弟,听说他好了来看看岂不是很正常,娘娘也不必担心,我会对八弟做些什么,毕竟刚刚八弟都说了,如今父帝的心思都在他的身上,我便是真有什么心思,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动手。”
“你”陈贵妃没想到段霄文竟然真的这么大胆,在她面前,便明晃晃的嘲讽自己这段时间得到的恩宠,不过是因为辉真帝的不放心罢了,虽心中明白是一回事,可被人点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陈贵妃冷冷一笑道:“哦,我竟是不知道原来陛下是这么个心思,大皇子倒是对陛下的心思清楚的很,这样好了,不如等下回见到陛下的时候,我便帮大皇子问问,你猜的可准。”
“揣摩圣意”有的时候可不是闹着玩的,段霄文可不想闹到辉真帝面前去,想服软,却又拉不下脸,只能将期盼的目光落在了宋萍的身上。
宋萍忙站出身来,对着陈贵妃行礼言道:“贵妃娘娘,您大人大量,我们殿下本不是这个意思,您可千万不误会,不过是见陛下,对八皇子多有偏爱,我们殿下有些吃味罢了,这才言语过了些,请娘娘您千万不要计较。”
嗤笑一声,陈贵妃直挺挺的坐了下来,气派十足的望着宋萍言道:“若是本宫非要计较呢,你计划如何让本宫改变主意,听说你是那淑妃面前最得力之人,那我倒是好奇的很了,淑妃可会为了你这么个人,做出什么该人做的事情来。”
辱及生母,段霄文立时怒道:“贵妃娘娘,你虽是父帝的贵妃,可你也请你留点口德,我母便是身份不如你,可她与你一样,都是我父帝的妃子。”
“嗯”了一声,陈贵妃似笑非笑的言道:“这我自然知道,我没说不是啊,再者身份不如我这件事情,我自然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大殿下将这事怪在我的身上就不对了,毕竟能分封后宫的只有你的父帝,他就是不想给你母妃提位置,我能有什么办法,你说是不是。”
望着段霄文那仇恨的目光,紧握的拳头,陈贵妃对自己此时的表现满意极了,唇角都忍不住勾起了笑意,立时转头望向宋萍道:“差点被大殿下给岔开了话题,我说正经的,宋萍,你可想好了,肯为他们母子牺牲到什么地步。”
宋萍闻言,直挺挺的跪在陈贵妃的面前,毫无畏惧的言道:“为了大殿下,宋萍便是粉身碎骨亦是在所不惜,自裁这件事情,我未央宫任何人都是无所畏惧的,若是贵妃娘娘喜欢看的话,奴婢,今日便可自挂在这横梁之上,只是宋萍一向惜命,这自裁的工具自然从未准被,还请娘娘赐下三尺白绫,宋萍自然不惜这一条贱命,能让娘娘展颜一笑,不和大殿下计较,也算宋萍我,没白人世这一遭。”
听闻此言,段霄文是感动到了极点,立时挡在宋萍面前道:“宋姨别怕,有我在,没有人能够伤你,你也更不必为了我牺牲性命,便是告到父帝面前又如何,不过是一句玩话罢了,宋姨不必介意,看来,今天我们是不该来这一遭了,宋姨站起来,跟我走。”
宋萍闻言,只犹豫的望向段霄文道:“可是。”
直接上前将宋萍拽了起来,段霄文坚定的言道:“宋姨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
话落,竟是要将自己带来的礼物带回去,段霄飞见状,当下嘲讽的言道:“我说大哥,你如今可是越发的好奇了,这送给人的东西目的达不到,竟然还要拿回去的,你不嫌丢人,我还替你害臊呢。”
段霄文扯了扯嘴角,将段霄飞推开道:“你错了,我之所以拿走,并不是因为目的没有达到,而是就这么送给八弟,为兄这心里膈应。”
段霄飞挑了挑眉,手指微动,就见本抱着锦盒的段霄文竟是摔倒在地,那锦盒中的东西自然跌落了出来。
忽听花嬷嬷“咦”了一声,陈贵妃便问道:“嬷嬷怎么了,有话不妨直说。”
花嬷嬷上前,将那白玉小鼎捧在手中道:“没错,主子,这本是主子带进宫中的嫁妆,我倒是不知,这样的东西,怎么会跑到淑妃的手中去了,主子虽一向大方,可这东西,是夫人亲自装进给主子求来的,便是主子心再大,也不会将它当做礼物送出去才是。”
听闻此言,陈贵妃忙接过白玉小鼎,只可惜仍然是半点印象都没有,还未开口,就听花嬷嬷言道:“也是,娘娘往日里,珍宝无数,哪里会将这玩意记在眼中,不过这白玉小鼎确实是主子嫁妆,它还有一个神异之处。”
话落,便端着小鼎,来到屋外将其放在养荷花的鱼戏莲叶缸内,只瞬间便见水雾弥漫,竟是趁的那缸内恍如仙境,不仅如此,那水中,竟是琉璃万千,恍若一座水晶宫,竟还被七彩环绕,便是陈贵妃都忍不住赞一声极妙。
段霄文更是眼睛都看直了,竟是直接上前将白玉鼎抱在怀中道:“嬷嬷可别乱说话,贵母妃可是说过了,对这小鼎毫无印象,你却硬说这小鼎是陈家之物,怎么,莫非嬷嬷认为,凡是这宝贝,都出自你们陈家不成。”
花嬷嬷有礼的道:“回殿下的话,别的宝贝我不知道,只这白玉小鼎却是主子,从陈家带出来的,我家主子不愿声张,还请大殿下归还,不要多生事端的好,免得面子里子丢了个干净。”
“你放肆。”段霄文冷声撂下三个字,便将鼎放在了宋萍的手中,这才直面二人言道:“什么不愿声张,只怕贵母妃是理亏词穷吧,再者说了,你有何证据证明这是你陈家之物,我看倒像是你们见是个宝贝想要强抢过去才对吧。”
宋萍皱了皱眉头,小心的走到段霄文身后,低声言道:“殿下,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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