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叶蓁蓁毫无形象地猛喝了半瓶水,用手背擦擦嘴道,“解决了!还好遇上你,要不然我老公肯定惨了……”
“怎么?叶姐你还真‘家暴’啊?”娘炮不信道。
“谁舍得打他啊!”叶蓁蓁如同一个大人逗小孩儿一般,伸出一只手捏着自己老公的鼻尖晃了几晃,“我是怕他被人打……”
男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反抗,而是憨憨地笑了两下,任由叶蓁蓁作弄。
娘炮连忙解释道:“我肯定不打姐夫!”
“谁说你啊!”叶蓁蓁笑着道,“刚结婚那一阵,我谈单子在外面喝了不少酒回家,他看到我醉醺醺的样子就说了我两句。当时我心里委屈啊,家里的家用都是我挣来的,他个书呆子凭什么说我……所以我就收拾东西回娘家喽。结果快到自己家的时候,就碰上流/氓了,那时候我醉得都站不稳了,以为自己这下子完了,没想到你姐夫嘴上凶,心里担心我,就一直跟在我后面直到我到我爸妈家楼下……当时你姐夫那叫一个狠啊,拎块砖头就上来了……”
“哇……”娘炮羡慕得不行,“姐夫这么厉害?”
男人还是憨憨地笑。
“厉害个头啊!”叶蓁蓁挽住自己老公的胳膊,一脸甜蜜道,“拎个砖头过来只把一个流/氓开了瓢儿,然后我们俩就被另外三个轮着打……从头到尾,他都把我按着,都他一个人挨了,肋骨还断了一根,如果不是我喊得响,恐怕还得多断几根……反正我就知道我没选错人。”
期待中的英雄救美、王子骑着白马踏着五彩祥云来救走公主的美好结局没有出现,娘炮没想到会是这个结局,但比起悲剧结局来说,这个结局也非常不错了。
“这么想就对了,”娘炮笑笑道,“你们的感情真好,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呢!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吵了也没意思啊!吵到最后自己伤心,不划算。”
“小吵宜情,大吵才会伤心!”叶蓁蓁也笑了,“你姐夫做学问还行,交际场合实在应付不过来,以后我会考虑到他的想法,不带他到这种场面里来了。”
男人却连连摇头:“今天确实是我不对,以后我也不能老闷在家里,这种场合我不来的话,你也会没面子。大不了……以后我学学怎么适应。”
娘炮看到这两口子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好得跟调了蜜似的,也暗自捏一把冷汗,还好自己没听叶蓁蓁的让她上车然后开车走人,否则这两口子之间绝对会出现一道永远也无法弥补的裂痕。“还好还好,”娘炮心有余悸道,“刚刚我真开车了,这事儿就闹大了。”
“谁说不是呢!”叶蓁蓁也点头道,“酒精上脑果然不是好事!”
娘炮随即疑惑道:“不过……到底是多大的事儿让你们吵成这样?”
叶蓁蓁也是一窘:“今天去结了一笔上半年谈的肠衣单子,款子到账之后人家请了一顿饭,人家是两口子开的厂,看到我是个女的,所以两口子就一块儿来了,我一看嘛,也叫老公过来喽。没想到他来了之后死活不跟人家搭话,全都我一个人在说。人家当老板学问不像他那么专精,酒喝多了说话难免有些扯,这家伙居然揪住人家的话头不放,硬是要给人家‘扫盲’文史知识,你说这至于么……”
“你还说这个干嘛……”男人显然有些不自在了,但又忙着向娘炮解释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只不过那错误错得太离谱了,简直就是被人当猴耍,实在忍不住了……”
“你还说!”叶蓁蓁又要发飙了。
“到底是什么情况?”娘炮也糊涂了。
“那个老板有个喝茶的紫砂壶,做工不错,古拙得很,要说起来就算不是名家亲手,也得是嫡传弟子得了七分真传,或者就是哪位专做高仿的高手一时兴起做出来玩物……”
“这怎么解释?难道说就是假货?”娘炮大概明白了什么意思,“姐夫居然能鉴古董?”
“我哪有这本事!”男人道,“是那个肠衣老板,说他手里那壶是十万块钱捡来的漏,徐友泉的,结果我一看壶上的字就觉得不对了,吴伟业的字啊!徐友泉是万历年的,吴伟业是天启、崇祯年的人,这里头差着辈分呢!一看壶低的款,我都直接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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