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时,从城墙东北处上来的流贼,就是李自成五千孩儿兵。
明末,不光是李自成,还有清军,都是十分重视,从小培育士兵,清军从十岁开始训练,巴牙辣兵训练时间更早,李自成的孩儿兵,则是十几岁,比之差上不少,可也是一股让人胆寒的力量,通过这种方式,培育闯军源源不断的后备力量。
面前的孩儿兵,似乎根本没有想到,明军洞悉了他们今夜攻打西门的计划,众人都是惊慌起来,踏踏一阵阵沉闷的脚步声,那边一身铁甲的京营士兵,早就把他们的退路堵上,让他们无处可逃。
后面跟着的,还有家族的家丁,却是吴家的人,还有吴家公子,亲自带领的家丁,吴家公子看到后面那一排铁甲,便是明白万事休矣,他没有想到,这般缜密的计划,还是泄密了,他身后的家丁,甚至很多人,此刻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一众铁甲出现,为首的白墨,舔了舔嘴唇,便是挥舞起自己手中的长刀,面前便是一阵血光闪烁,铁甲士兵缓缓往前推进,前面的一排刀盾兵,在月光下,就好像是一面银白色的铁墙一般往前推进,铁墙中,是一排排长枪,宛若一个刺猬。
扑哧,扑哧那家丁便是被屠戮起来,很多家丁都是不知道自己要去作什么,就被那些明军杀死,他们哭喊着求饶,都是往街道的前方跑去。
月光下是一面银白色的盾墙缓缓前进,盾墙中透露出一排带血的铁剑,铁剑上还滴答滴答滴落着鲜血,中间的缝隙中还有一排长枪,铁墙缓缓推进,后面则是一地的尸体,还有那一滩滩鲜血。
踏踏那整齐的脚步声,铁墙缓缓的前进,那家丁根本无处可逃,明军前进中,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弓箭手从箭袋中抽出箭簇,便是搭在箭上。
嗖嗖嗖|箭簇便是在空中飞舞,空中便是一阵箭簇飞舞的声音,那家丁和那孩儿兵,一个个到下,在这种军阵下,他们根本没有丝毫环首的能力。
吴家公子都是呆滞了,他心中满是怨恨,父亲被杀的他,对开封城只有怨恨,本以为能够借着流贼的力量,杀死这群开封的官员,军士,却没想到,被人像蚂蚁一般捏死,他觉得自己的心肺都要被气炸了。
扑哧___一根箭簇射在他的头颅上,咔嚓,他的头骨一阵扭曲,他便是倒在了地上。
李华看着那些孩儿兵,心中有种难言的感觉,他们真的就是一群孩子额,那些稚嫩的少年昨日还是一群养济院的孩子,今日就要死在我的手中,他第一次痛恨战争,古代有无数农民起义就,各朝各代,质量最差,最是可恶的便是明末,马政和明军强悍战力下的义军,已经和一群流动作战的马贼没有区别,哪怕打了十五年,他们连个自己的地盘都是没有,他们也不像后世的红太祖那般,以共产信仰武装自己,再危险的时候,也要和人民群众站在一起,而历朝历代起义军中,级别最高的,其次就是元末的朱元璋张士诚等人,李自成或者说,他最多算个大型马贼。
明末流贼领袖曹汝才可以大声喊出,做贼比做百姓舒服这般的话来,明末的李自成可以说是历朝历代起义军中的一股清流,最后可以目光短浅到不如东北的满清,满清尚且知道祭拜下崇祯皇帝的陵墓,给投降的官绅同等的官职,他打下北京,闯军已然成了一群流贼到处劫掠,刘宗敏竟要和李自成轮流当皇帝,宛若儿戏一般。
前面的军阵停了下来,空气中已经弥漫着一股鲜血的味道,那铁墙推进,根本无法抵挡,李华往前走去。
却是一个孩儿兵,被几个锦衣卫跳开了四肢的手筋脚筋,宛若一个没有骨头的木偶一般,被扯住,往城墙上抬去。
“真是精锐啊”城墙上的陈永福,看着那下面的军阵,那盾墙推进,简直就像是铁壁合围,根本无懈可击,就好像是一台移动的杀人机器一样,一旁他的副将咳嗽一声,道“将军,这个?真的来流贼了!”
陈永福才是反应过来,真的来流贼来,那他面子也就受损了,这?他赶紧砖头道“就说我走了,你一会和李华接触吧”这样子,要是碰到了李华,你他多没面子,他道“一会告诉李华,本将军今晚在睡觉,根本没来过城墙这里,”说完,便是逃也似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