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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于此,陶商便淡淡道:“刘备遁术出神入化,想追上他没那么容易,没必要为了一个大耳贼伤及百姓,坏了为夫的名声,传令全军绕往北面攻城。”
花木兰又是一愣,自己的夫君不想伤及百姓也就罢了,她还能理解,但陶商决定舍近求远,放着较近的南门或是东门不攻,偏偏绕往北门,这却让她有些不解。
“就算夫君不想伤百姓,攻南门和东门也可以,为何非要去攻北门。”花木兰不禁疑道。
小沛东南两门,皆朝向徐州,城中重要的人物出逃,是不会选择此二门的,所以要么是北门,要么就是西门。
眼下西门如此混乱,陶商便猜想,会不会有人借着西门混乱吸引住他,却趁机从北门出逃。
“时间紧迫,路上再跟你解释吧。”陶商也不多说,拨马便走。
数千步骑将士,便绕了数里远的路,望北门而去。
当北门的城楼渐渐印入眼帘时,陶商刀锋似的眼眸中,不由掠起一丝讽刺的冷笑。
视野中,只见五百兵马,护着一辆马车,正由北门匆匆而出,显然是急着要出逃。
那辆马车竟有五百人护送,其中必是重要人物。
“走了一个刘备,多少得让我有点收获吧,我倒要看看,马车里是什么重要人物……”
陶商心思已定,扬鞭一指,厉喝道:“全军压上,给我活捉马车中的人,给我杀!”
号令传下,憋了一肚子杀气的步骑将士们,如猛虎出笼,喊杀着杀将出去,望那车队呼啸而去。
几百步外,那一支人马才刚刚出城。
那一辆马车旁,张辽正手提战刀,目光如电,正冷峻的扫视着左右环境。
行不多时,车帘掀起,窗中探出一张国色天香般的脸庞,“文远,好端端的,咱们为什么要匆匆出城?”
“刘玄德兵败而归,不敢入城,陶商的大军已经杀到,他叫咱们赶紧由北门出逃,事出紧急,所以来不及向夫人解释。”张辽说话之时,目光紧刻环望四周,无比的警觉。
女子不由花容一变,脱口惊道:“那陶商竟然这么了得,竟杀到了小沛么?”
心中惊讶,她也不敢多问,赶忙将身子缩了回去。
就在她刚刚将车帘放下之时,张辽那一双眼睛,却陡然一变,眼中迸射出惊色。
东面方向,尘雾陡然大作,飞扬的尘土中,隐约有无数兵马,正如潮水般杀到。
当先处,一面“陶”字大旗,傲然飞舞。
陶商杀到!
“刘玄德不是派人通知我,陶商中了他的疑兵之计,会向西面追击么,怎么会杀到北门一线?”张辽顿时脸色大变。
就在张辽震惊时,一队百余人的兵马,从西面方向飞奔而至,直抵近前,为首者正是关羽。
张辽正愁着孤立无援,眼见关羽赶来,心中自是一喜。
关羽飞奔而近,也不待张辽开口,便大叫道:“文远,你护送着夫人先走,我来挡住陶商小贼。”
“兄长护送夫人先走吧,我来断后。”张辽慷慨道。
就在他二人争着谁来断后时,陶商铁骑之兵已杀近。
关羽赤脸一沉,喝道:“保护貂蝉夫人,乃是我关羽义不容辞之事,只要有我在,谁也休想伤她,文远你不必再聒噪,快走。”
车中女子,正是貂蝉。
说话之时,关羽向着貂蝉所在的马车,瞅了那么一眼,仿佛这话是故意说给貂蝉听,想要羸得美人的感激。
豪言方落,关羽也不给张辽争抢的机会,便喝斥着百余士卒,还有张辽半数的兵马,向着冲来的陶军迎去。
张辽并不知关羽这么热心的保护貂蝉,其实是出于私心,对关羽是大为感激,便只好喝令余下两百余兵马,护送着马车前行。
陶商却怎么会让他们轻易走脱,正率领着铁骑将士,如风杀到,迎面正撞上关羽率军结阵封路。
连关羽都赶了回来,可见那马车中之人,必是个重要人物,这更加激起了陶商的好奇心。
“英布,你带三百精骑绕过关羽,务必给我拦住那马辆,廉老将军,你率全军压上,去会一会你的老对手。”奔行中的陶商,大声喝令。
三千多步骑将士,很快分为两队,英布率三百精骑绕行而去,廉颇却冲锋在前,引领着两千多的主力军,向着关羽的敌阵冲去。
铁骑滚滚,溅起漫天的尾尘,廉颇老当益壮,手中大刀流转着寒光,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当先撞入敌阵。
匆匆结阵的几百步军,如何能抵挡他这一冲。
只见廉颇一马当先,撞入敌阵之中,大刀如车轮一般,挟着排山倒海之力扇扫而出,刀锋过处,雾血飞溅,断肢与折戟四面飞散。
然后,敌军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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