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回了自己那边,看到手机显示俩个未接来电,他打过去。
电话另一头,徐母的质问就过来了,“阿远,昨晚妈给你打电话,你怎么没接?”
不答反问,徐远的背靠着沙发,“有什么事吗?”
徐母开门见山,“文文今天上午十点的飞机到a市,你去机场接她。”
徐远皱眉,“我上午有课。”
徐母那头的语气明显有差,“跟同事调整一样不行吗?”
徐远说,“不行。”
“你执意回国就算了,还去做大学教授,现在竟然跟妈撒谎,是不是又跟那个戚夏有关?”
徐母叹口气,“阿远,妈知道你就是不想去。”
徐远,“嗯。”
似乎是没想到儿子连个借口都不找了,直接了当的承认,徐母气的把电话挂了。
徐远迈步去卧室,手枕着头看天花板。
不知道那个女人现在在干什么?是在试图销毁他在她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迹,还是和他一样,无所事事,不想动弹。
对门,戚夏在煮泡面,胃在叫嚣。
她没时间多愁伤感。
泡面经过沸水浸湿,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能轻易勾起食欲。
更别说是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戚夏三下五除二的把一盒泡面解决掉,筷子一丟,躺在椅子上回味。
昨晚真是糟透了。
都离婚了,还**,算什么事?
他们共同度过很多年,身体已经达到最完美的契合度,熟悉彼此每个部位,知道哪儿是一碰就失控的敏|感点,怎么做最能让各自舒服。
过去的是过去了,可发生的不能改变。
戚夏烦躁的抓抓头发,换衣出门,她宁愿早去事务所,也不想再跟徐远碰面,尤其是现在。
七点半,徐远开门,没等到戚夏,他的眉心拧出阴影。
躲他了。
这样的刻意错开持续了几天,两人都没见过面。
直到戚夏从委托人那边回来,约同事吃饭,在餐厅碰到徐远,对面还坐着一个女人。
那个位置以前是她的。
戚夏视若无睹,沿着过道,往向她招手的同事那边走过去。
偏偏有人不想放过她。
“戚夏?”
背后传来女人看似惊喜的声音,戚夏转头。
“真是你啊,我刚才还以为只是认错了。”女人笑的开心,一副亲切的样子,“戚夏,你怎么总是穿黑色的衣服,大晚上的,怪渗的慌。”
她扭头问低头吃菜的徐远,“你说是吗,徐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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