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木。“什么!你戳到子宫里去了!还这么狠,会戳烂的!”光头也震惊了。
“戳烂就戳烂呗,又不是你身上的东西,只不过是个贱货身上的烂逼,有什么值得你关心的。你们性虐我,下手要狠,不许低于这个程度。”叶蓉一脸红晕的看着男人们。
船长知道这是叶蓉再将自己的军,偏偏自己一时想不出比这个更狠的方案,只好求助于大家:“你们有什么好的性虐她的方案,要狠过台球杆戳子宫的。”
“嗯,性虐的程度要超过用台球杆直接戳子宫,这个会出人命的!”大副很为难的样子。“你们反正明天就走了。要是把我弄死了直接扔到公海里就是了!快想想办法啊!”叶蓉调皮的抛了个媚眼。几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实在想不到什么比戳子宫更狠的性虐手段,他们本身也没有性虐的经验啊。
“哎,我说你们几个大男人,怎么这么温柔体贴呢。”叶蓉的话几乎要让海员们感到深深的挫败感。“难道我们要输给这个贱货吗?”船长有点怒了。
“船长,你要不问问黑奴,说不定他有好的方案。”光头建议道。“黑奴最变态了!”斜眼男人附合着。
船长无奈地看了看黑奴,用法语跟他说:“这婊子烂得很,需要性虐一下才能让她过瘾,你会吗?”“性虐这个女人,呵呵,船长,我性虐她肯定没问题,可你们就只能光看看了。
还不如让塞威操她,这跟性虐没什么区别,而且大家要一起动手协助,都有的玩。”黑奴用法语对船长说。“你说什么!这怎么可以!她受得了吗!”
船长瞪大了眼睛,同样用法语回答。这个塞威是谁呢,很厉害吗,或者说是个我没记住的法语单词,是什么意思呢。
叶蓉努力的去翻译塞威的意思,实在想不起是什么意思。不管是什么,反正连船长都这么推崇,还生怕我吃不消。要是真是一个比光头、黑奴、船长都要厉害的男人,或是很重口味的性虐方案。
就算拼上这个逼,我也要尝试一下。嗯,好像yīn道里有知觉了,叶蓉想弯腰把台球杆拨出去,可台球杆卡在yīn道里,叶蓉没法弯腰,真是把戳进去容易,拨出来难。船长主动帮忙,他左手按住叶蓉的阴部,右手把台球杆用力拉了出来。
叶蓉舒了口气,呢喃着说:“谢谢你,船长。刚才台球杆卡在宫颈里了,真不好意思,让你费劲了。”“你不用谢我。”
“怎么不用谢你呢,你把它拔出来。一定是跟黑奴哥哥商量出了好方案,很快就会有厉害的招数使在我身上啦。我很期待你的这些招数的,当然要谢你啊。”叶蓉体质不错。
就在讨论性虐方案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已经恢复了,而且yīn道也有知觉了,可以跟他们玩第二轮了。
而且黑奴说的关于什么塞威的性虐方案,实在诱人。于是她站起来爬上台球桌,躺在上面,一脸迫不及待的样子。“船长,她是不是同意了?”黑奴不懂中文,急切的追问船长。
船长看了看一脸风骚的叶蓉,叶蓉立刻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微笑,并把自己的双手双脚撂在中洞和底洞里固定住“叫他们把我固定起来吧,想怎么虐就怎么虐吧,不必再告诉我了,我全都接受。”
“那好吧,把你的狗牵过来!”船长的法语发音很不标准,叶蓉听着费劲,真想纠正他,不过叶蓉还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也懂法语。嗯,等等,他刚才说什么。
那个单词发音不标准,好像是狗?难道塞威是条狗?他们让狗来操我?这太荒唐了吧,这可不行,太疯狂了,我不要被狗操。
我虽然淫贱了那么一点点,但毕竟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啊,也有一定的社会地位,经济收入也远远比这些男人多得多,怎么可以接受被狗操啊。
毕竟那是畜生,人的身躯,怎么能让畜生插入,上次在废品回收站就差点让狗操了(有兴趣的狼友可以看看叶蓉在废品回收站),幸好那个独腿男人的狗没有回来,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船长,你让黑奴去干什么了,是什么好的方案,让我们知道一下啊。”大副他们不懂法语,只好问船长。“没什么,等下让塞威操她。”船长回答道。
“啊!让塞威上她!这也太刺激了吧我可从来没有见过”大副吃惊不小。“这可是个大集团的美女老总,我们能操上一次已经是天大的福份了,怎么能让塞威也来操她!”斜眼男人有些激动。
“难道你们还有更好的性虐方案?”船长的话让大家哑口无言,是啊,男人都要面子,要是想不出比用台球杆直接戳子宫更好的方案,肯定会被叶蓉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