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长刀划破气流带起了尖锐的利啸,紧接着被抬起的手臂挡住了,发出了一声铿锵之音。
张绍猛的手臂流淌着金色光芒,就宛若是一层金甲覆盖坚不可摧。
“死!”他脚步腾挪,迅猛地挥出一臂横砸而出。
那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尖锐的疼痛感蓦地传出,意识随之湮灭。
张浩猛在一臂砸飞他后,身子前倾双腿微屈,整个人如发射的炮弹般嗖地一声冲掠进了密集的流匪中。
金光附体的他,将锋利的飞剑和长刀抵挡在外,无数怒喝声响遍周围的空气中。
而张浩猛则在围攻的流匪惊骇的眼神好,犹如一尊狂人悍勇无匹,赤手空拳地击杀着他们的弟兄。
一掌斜砍在脖子上,咔嚓一声骨裂,被击中的人脖子扭曲地倒在地上,腿脚痉挛地抽动了几下,下一刻就没了气息。
他的拳劲如虹,宛若狂风暴雨般将冲涌来的气劲硬生生地打灭,砰砰沉闷的声响升起,惨叫哀嚎声不断。
其中一个头上缠着方巾的流匪吓得后退,右手掐诀,打出了一团脸盆大的火焰球飞砸向张浩猛。
火焰球挟带着猛烈的狂风,随后就被一只金光流淌的手掌抵住,停滞在了空中。
张浩猛右手猛地一攥,炽烈的火焰团眨眼间消散开来,他虎目盯住了那施法的流匪,嘿嘿地笑了起来。
那人惊得亡魂皆冒,转身就要逃,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啸,一只蒲扇大的手掌带着可怖的力道,直直地拍在了头顶上。
砰!
此人立刻头部往下凹陷,七窍流血地倒在了地上。
张家子弟打出了道道法术,气势无可抵挡地击溃了试图阻杀的流匪。
张风清神情冰冷,他手持长剑,身形如一抹迅雷般腾绕不已,凛然的雪白剑光在众人的眼中乍现,鲜血纷纷扬扬地落下。
一剑绞灭掉了层层的气劲,他手握剑柄,剑势无匹地斩杀了一个又一个的流匪。
凌厉的剑气激荡而去,头颅骨碌碌地滚落地面,死前面目依然清晰。
张落第手握点苍笔,打出漆黑的笔劲,在冲涌而来的流匪中笔走龙蛇,一具具尸体应声倒地,伤口处淌出汩汩而流的鲜血。
一个人绕在身后,瞧准时机挥刀横斩,利刃在空气中带起刺耳的啸音,如一抹惨白的月弧令人心颤。
张落第脸色淡然,他手握点苍笔转身挡去,铿然之音大作,随后脚步腾挪,一笔潇洒地划去。
狼毫在脖子处闪电般地掠过,一道笔直的血线浮现而出,那人瞪大的眼睛,手中的刀哐啷一声落在地上。
他双手捂住喉咙,但还是挡不住鲜血如柱般的喷涌。
另一边,张秋灵美丽的脸颊上,充满了杀气,她白皙如玉的手掌宛如琉璃,汹涌的掌劲如怒涛般打出。
不少人抵挡不住攻势,被活生生地打得口吐鲜血。
掌风呼啸,吹拂在人的身上,不禁泛起了凉意。
张秋灵一掌横斩而去,一道弧芒带着凌厉的气劲,顷刻间就将腾跃而来的一人拦腰斩断,又是一掌拍去,散发出光芒的掌印冲去,将一人的胸骨尽数轰碎。
不远处,张鸿毅手持一把赤陨锤,挥动之际势大气沉,卷起狂暴的劲风轰击在一个又一个人的身上,砰砰沉闷声令人心悸。
一个面容粗犷的流匪手持双刀,斩出片片刀芒朝张鸿毅袭去。
张鸿毅右手抡起赤陨锤,将来袭的刀芒打灭轰散后,身形一闪而去来到那人的面前,赤陨锤重重地落在了架起的双刀上。
金铁交击之声蓦地响起。
流匪双目充血,双臂传来一股疼痛之感,整个人承受不住压力半跪在地面上。
张鸿毅手握赤陨锤,带着强大的力道将双刀横砸飞去,紧接着高高举起后就是当头落下。
砰!
烂瓜崩碎,头发糊满了鲜血。
诺大的山寨内硝烟弥漫,喊杀惨叫声不绝于耳。
“什么!有一群修士已经杀进山寨里来了?!”
一位膀大腰圆的刀疤壮汉怒目圆睁,口中叱喝道。
“是……是的……”那个前来禀报的手下低垂着头,唯唯诺诺的道。
“废物!”刀疤男狠狠地骂道。
“来者……实力很强……”手下感受到心悸的杀意,颤声道:“有……有好几位筑基修士……”
闻言,在座的几人脸色一惊。
“难不成是朝廷的队伍?”长得贼眉鼠眼的男子诧异地道。
“不是,他们的穿着都不像。”那位手下额头渗出汗珠,如实回应。
“他娘的!那他们吃饱了撑的!特地跑来清剿我们?”刀疤男胸腔内充满了怒意,猛地将桌子拍成了粉末。
“既然这样,咱要不要去告诉那人一下?”其中一人眼神闪烁,迟疑说道。
黝黑男子冷哼一声,“你确定?到时我们体内的禁制一发作,简直是生不如死的感觉。”
听到这话,这几人脸上浮现出恐惧之意。
此邪修心性极其残忍,一旦触怒就会激发他们体内的禁制,将他们疼得死去活来,叫苦不迭。
此等惩罚手段,让这几人早已心有余悸。
“算了,咱哥这几个冲出去,将攻寨的人都给杀干净了!”刀疤男大喝道。
其余的人念头转动,觉得现在也只能这样。
“竟敢攻上我们的山寨,我倒要看看来的人有多强?”黝黑男子的脸上流露出狞然之意。
此时,在场的这几位修为达到筑基的流匪,此刻眼中杀机凛然,就连周围的温度都骤降了好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