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先生抱着陈冰玉姑娘一入酒肆客栈,就被一根横向举来的木棍拦住了去路,寻觅着木棍的起点(源头),眼珠儿顺势一扫,原来,拄着这根木棒的人是位素衣黑面的长须高僧。
“哟,吓我一跳。不过是一个老和尚、老秃驴啊!哦,罪过罪过,大师莫怪,我失礼啦!不知……大师……你这是何意啊?”一个挑衅的眼神徘徊游走于那位老和尚的木棍两端。
“老衲并不老,我可以自称贫僧,也请阁下不要把贫僧喊老。报上你的名字,我就放你进去。”和尚叫道。
“呵呵,你问我的名字,真名么?说实话,天底下,知道我名字的人还真不多。不知道的终归不会知道,已知道的再也不会泄漏,想知道的我倒也愿费劲。大师,您确定现在还要知道吗?”“神偷”先生蔑视道。
“不妨事,贫僧依旧要打听。而且,贫僧法号宗杲,也可先告诉于你,免得你吃亏。”宗杲毫不畏惧地说。
“哈,大师果然爽快,来,这边请。”随即指引着那个老和尚,向着一个死胡同、小巷子里走去。
“神偷”先生一到巷子口,立马搁落陈冰玉到地面,扭身一回头,目光如炬,几把飞镖从腰间摸出……
“大师,您听好喽,我叫周洗手,绝对货真价实、如假包换。您晓得为什么我的名讳没多少人知道吗?因为知道的人,已经死了。最根本的原因,今天的我,早已富可敌国。”周洗手胸有成竹地说。
“哈哈哈哈,传闻中你偷盗的本领更是首屈一指、举世无双,今日一见,哪知你的杀气也如此凌厉、如此犀利,真是让贫僧大开眼界。”宗杲笑道。
“大师啊,您是不是认为自己学过几十年的某种高功,所以对晚辈丝毫也不畏惧,是吗?您以为自己能打赢我,或者感觉您的胜算更大,是这样么?要不然,我实在想不出,您依旧敢在我面前罗哩吧嗦的根本原因。”周洗手疑惑道。
“小子啊,你先看看这封信,如果需要找我,请来径州能仁寺。”老和尚刚一说完,立马就以迅猛之速踏空升腾,衣袍晃动间,布鞋已点着街道旁边的屋顶瓦片当场远去。
周洗手一把接过老和尚扔过来的一封薄薄的纸信封,不曾想到,被一股强劲的气力直撞手掌,劲力贯穿手掌后又打向自
己的整个躯干,直至一掌将自己击倒于五丈开外并摩擦着地面才得以停止。
周洗手除了没吐血、内脏未被震碎,损伤程度已令人乍舌。他这才方然醒悟,宗杲老秃驴的功力有多深、威力有多强。
拆开这封信,里面有一张字条,字条上仅写了八个字:“径州能仁寺——陆明远”。
顿时,周洗手满脸灰色,眼神空洞而无神,喉咙里发出了惊恐的感叹声:“他果然来了,他真的要找我。他来了,他真的来了。”
说来话长,事情是这样的……
很多年以前,北方大漠契丹辽国境内的一处棚帐草堆里,惊现两本书:薄的一本的封面上写着《催尸宝典》,然而却没有封底,似乎还有内容没写完;厚的一本居然没有封面,一开始便是文字与图片,但是却有封底。
当时,年少的周洗手迫于生计,刚好从那里路过,这两本书也就自然而然的被他发现。经过一番比对和观摩,周洗手惊讶地发现,这两本书实际上就是一本书,薄的是“心法口诀”以及第一层武功招式,厚的是第二层武功招式到第十层武功招式的练法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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