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秉嘉一时间也弄不明白这老道士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也不能拆他的台,只得跟上去,心中却骂道:“老杂毛,怎么总想着给自己加戏!”
“啊呀!道长留步啊!”老夫妻连忙拽着青年上前拦住二人。
钱老太爷指着自己的儿子说到:“啊呀!道长啊,我儿天生心智不全,根本就不懂男女之事,怎么会是薄情寡义的负心人啊!”
那青年确实是一副心智不全的样子,他被贾龙虎一番呵斥,吓得直往自己母亲身后躲,口中小声呢喃着:“惊惊,怕怕……”
“哼,老太爷你可知前世因今世果。
贫道刚才掐指一算,得知令郎前世乃是一穷书生,机缘巧合与一大家闺秀相识,二人私许终生,以至于那女子珠胎暗结。
他求亲未遂,便与那女子相约殉情,可那女子依约服毒自尽,他事到临头却贪生怕死心生悔意,不仅没有服下毒药,后来还娶妻生子,足足活到八十七载,才寿终正寝。
令郎心智有失,便是遭了前世的报应,惊扰你家的鬼魂不是别人,正是前世那屈死的女子,她在奈何桥前苦苦等了数十载,不曾见到令郎赴约,这才化为厉鬼前来索命,却被贫道斩于桃木剑下。
而她腹中的胎儿,尚未出世就胎死腹中,心中怨气极深,死后化为鬼魂凶戾更胜其母十倍。
贫道卜算到,这鬼婴近日便要前来找他前世的生父索命了!”
“啊!这可如何是好啊!”
钱老夫人被吓得脸色惨败,拽着贾龙虎的衣袖哀求道:“道长啊,救救我儿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啊!”
贾龙虎借坡下驴,说到:“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贫道本不该插手此事,但老人家宅心仁厚,钱家又是积善之家,实在不该遭此劫难。
也罢,贫道便逆天一回。还请老夫人从令公子身上取一件贴身佩戴之物来,贫道要借此物上沾染的令公子的气息为诱饵,将那鬼婴收入此物中,再用那三昧真火将它炼化。”
随即又装作不经意地补充了一句:“炼化那鬼婴须得七七四十九天,故此物须经得起猛火烧炼。”
说着还瞟了一眼钱家少爷胸前的长命锁,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肖秉嘉心中骂道:“老杂毛,你可太缺德了,连傻子的东西你都骗。骗就骗吧,你倒是快一点儿啊,这可快到子夜了。”
贾龙虎这理由编的十分牵强,可是做母亲的关心则乱,倒也顾不得许多,径直去取下儿子黄金长命锁。
就在那沉甸甸、金灿灿的黄金长命锁,即将递到贾龙虎手上的时候,钱老太爷突然起了疑心:
“哎?道长不对啊?我记得那鬼,分明是个男的!”
贾龙虎还捋着胡子做高人装,闻听此言,险些把胡须给揪下来。
“呃,鬼这个东西虚幻莫测,钱老太爷惊恐之余看不清楚也很正常。”
二人处心积虑编出这么一个骗局,却忘了打听这鬼是男是女,此刻露了马脚,贾龙虎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编下去。
钱老太爷却摇着花白的脑袋,很肯定地说到:“不会错,不会错,绝对不会看错。老夫还咬了他一口呢。”
肖秉嘉和贾龙虎此刻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是担心骗局被揭穿,到手的一百两又没了;二是他们折腾了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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