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这个发小还是挺在意的,听到宋辉这话眼中到底是露出了关心:“怎么回事?”
宋辉见这事儿一说顾叙果然上当,心下顿时一阵暗爽,眼中狡黠之色一闪而过,奸笑道:“我也不太清楚,正打算晚上抓住这家伙问个清楚呢。你真不去?”
顾叙斜乜了宋辉一眼,看出了这家伙打的什么鬼主意,到底没有拆穿,他沉默了一下才淡淡嗯了一声。
知道顾叙要来,欧阳军这回也不敢弄那些花里胡哨的把戏和女人出来,除了他和秦天外,没有再叫其他人作陪,在会所里吃了饭就开始玩牌。
“军子,你不是在S市整了个投资公司吗?最近行情不错,你小子应该赚得盆满钵满啊。这又不是大过节的你怎么回来了?”秦天不知道欧阳军出了事,一边摸牌一边问道。
“别说了!一提起这事儿我就来火!”欧阳军眼神阴郁,“老子差点折在那儿!”
“什么情况?”秦天闻言吓了一跳,“哪个不长眼的敢对你下手?!这不是找死吗?”
“妈的老子也以为是京里谁看我不顺眼呢,查了几天才发现搞错了!”
欧阳军露出了一丝苦笑:“这事儿辉子跟叙子应该知道,去年我琉璃厂那铺子不是有个人弄了个青铜鼎来典当吗?那玩意儿估计刚刚从墓里刚刚掏出来的,老子要是收了不是凭白招惹麻烦吗?所以就直接就拒绝了,还将这事儿告诉了辉子。”
“这事儿就是我跟叙子找人去查的,顺藤摸瓜我们还查到了一个盗墓团伙。”宋辉一听欧阳军提起这事儿觉得有些奇怪,忙问道,“那盗墓团伙都被咱们一锅端了啊,这事儿有什么问题?”
欧阳军眼中阴霾一片:“问题就出在这儿了,你们抓到的那些人估计只是几个小喽啰,背后的大家伙估计早就闻到风声跑了!那些人还真有些邪门,估计是觉得老子断了他们的财路,那些人想报复,就给老子使阴招!”
“什么阴招?”秦天纳闷不已,“以你的本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还怕这点小手段?”
“狗屁!老子说的不是耍手段,是真正的阴损邪门招数!”欧阳军气结,“那些人可是跟死人打交道的,你说他们会的都是什么招数?老子在办公室养了几条风水鱼,之前一直好好的,结果无端端地就翻了白眼,找人看了也没弄明白出了什么问题。后来我一个朋友找了个高手来,结果你猜怎么着,竟然从老子那水族缸的假山下面挖出了五铢钱!”
“五铢钱是什么?”顾叙一边听牌一边奇怪地问道。
“就是从死人嘴里掏出来的还带着阴邪气的古钱。”欧阳军冷笑道,“那玩意儿邪门得很,在水族缸里放了才几天我那几条风水鱼就差点挂了!老子要是没发现这东西,天天跟这玩意儿呆一个地儿,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能要了老子的命!”
“我靠,这么恐怕?!这什么人想出来的,这也忒歹毒了吧!这人这么邪气阴毒,一定要查出来,不然他指不定还会祸害其他人!”宋辉一听到这话顿时就变了颜色,就连秦天都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