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处理家事,他和司徒俊文两个外男,在这实在于理不合,便拉着司徒俊文要回去。
司徒俊文哪见过这场面,那颗喜爱八卦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得欢。那双眼睛好像在说:哇,精彩大戏要开演了。
正等着好戏开场,明月却一直将自己往外推。
“我的衣服还在这呢,我要等衣服。”
“那你等吧,我走。”明月说完,离开了皇后的寝宫。
墨景桓一只手紧握着红狐的手,眼神犀利的看着殿中其他人。在扫到司徒俊文时,就见那小子,自己坐在角落里,正磕着瓜子,准备看戏。那表情,让墨景桓十分的不舒服。
怎么着,想看皇家的笑话,美得你。
墨景桓给大公公一个眼神,大公公立刻会意。客气的将司徒俊文请了出去。
“别啊,我那衣服还裹着孩子呢。您让我这么走,我这感冒了怎么办。”
大公公听此,又只好去给司徒俊文寻衣服。
可就那么巧,披风被孩子尿了。
回来禀报皇上,皇上十分嫌弃的说:“把朕的大氅赏给他。”说完,继续审问事情经过。
“孩子一出生,稳婆就被送出宫。此刻,怕是已经走远了。”皇后身边的嬷嬷,十分淡定的说。
“来人,将为皇后接生的稳婆,给朕立刻找回来。哪怕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她!”
“是。”外面的护卫答应一声,即刻就去办理。
“来人,将太医院中,所有的太医,给朕召进宫。”
“是。”又有宫人赶紧跑着去了。
很快,去办事的都回来了。
一名侍卫回来禀报说,产婆在宫门外不远,就被人杀了。身上的财物也被洗劫一空。
“好啊,干的好!”墨景桓听完,冷笑说道。
“如今都敢在宫门口杀人了,看来,是要造反了!”
侍卫被墨景桓吓得跪在地上,一声不敢吭。其他人也默默低着头,怕一个不小心,惹墨景桓生气。
“派巡防营两日内,抓紧查明凶手。如若有了差池,依法处理!”
“属下遵旨。”
那边,官员还在等着皇上回来,却见宫人一个个,胆战心惊的模样。这时候,还突然来人,将墨景飒带走。
众人心中疑惑不解,可也不敢多说多问。
皇后的寝宫中,太医们纷纷跪在地上。
“去给皇后诊脉,告诉朕,皇后为何突然早产。”
太医们应了一声,纷纷进了内室。
过了一会儿,太医才出来说,皇后是因为喝了引产药,这才导致小产。
至于药是哪来的,问皇后,她是不会说的。所以,皇上亲自下旨,将皇后宫中的人,送进慎刑司,严加审问。
皇后的母亲正在内室陪着皇后,脸色煞白。她与皇后的手握在一起,给彼此一点支撑。
墨景飒亲自出手,办起事情来干脆利落。不过几个时辰,巡防营就将杀害稳婆的凶手找到了。
这人是一名地痞无赖,杀人抢劫的事他也是干过的。
据无赖招供,是有一名带着帷帽的妇人,找到自己。给了自己一大笔钱,说让自己盯着宫门口,一旦见到一辆挂着双鱼挂饰的马车从宫里出来,就让自己找个机会,尽快杀了那车里人。
而慎刑司中也审出来,那男孩是皇后的母亲带进来的。药也是她带进来的。
事情很快查清。
原来,皇后腹中是女胎,皇上皇后都知道,只是谁也没说,心中却有着思量。
因为皇后这么多年也没有孩子,所以,母家给她求了偏方。这才怀了孕。可惜,这偏方有些伤身子,会导致三四年无法受孕。
司马家也曾犹豫过,是否要用这方子。可皇后这肚子数年没有一个响动,司马家也是怕再等,也是徒劳。想放手一搏。
因此,司马家在得知,皇后这一胎是女儿时,全都非常失落。
还是皇后的母亲,出了个主意。偷龙转凤。
好不容易寻来的孕妇,本来都好好的,在安排的宅子里踏踏实实的养胎。可就那么巧,这女人不小心摔了一跤,孩子早产了。
因为这一突发状况,司马老爷又不在家,司马夫人没人商量,才有了这一系列的安排。
一切查明后,墨景桓将小女婴交给了祥和抚养。而皇后与司马夫人,则被关在这寝宫中,幽禁起来。
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那边的国家大事也要处理。
月亮已经高悬,宫道上的灯笼都被点燃。墨景桓领着红狐走在夜色中的皇宫里。
“我又不是你闺女,不用你领着,赶紧松手。”
“不松。”
“我告诉你,我可属狗的,我可咬人。你松不松,再不松,我可咬你了。”
“咬也不松。”
“嘿,姑奶奶这个暴脾气嘿,治不了你了。”
路上的宫人就见到皇上拉着公主,一个偷笑,一个凶巴巴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