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明月将红狐抱在怀里,俩人说起今日的事情。
“月,你是没看到,七哥当时有多卑微。”红狐说着,叹口气继续道:“从我第一次见到七哥,他就是骄傲的,自信的,没想到,今日却如此。”
明月的胳膊不由自主的将红狐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平静的说:“有先皇的遗旨在,景飒若不识时务,最后遭殃的定然不只是他。为了那些人,景飒也只得将不甘咽回肚子里。”
“当初,四哥为了七哥手中的兵权还派刺客暗杀过七哥,没想到,他如今正好借着墨景桓的局,将兵权收回了。”
明月微微一笑,“先皇早已将心爱的儿子都做了安排,只是天不遂人愿,他这一故去,七子无了依靠,四子与六子之间暗潮汹涌,大王爷是个莽夫,却被景桓利用,其下场可以预见。”
红狐抬头诧异的问,“你也知道大哥暗中所做之事了?”
明月点点头,无奈的说:“先皇之所以冷淡大王爷,也是因大王爷此人太过简单,容易被人利用。先皇不理会他,绝了他的念头,也是对大王爷的保护,没想到,大王爷却没有明白先皇的一番苦心。”
红狐的头在明月怀里蹭了蹭,如小猫一般柔柔的说:“月,你说皇上的登基大典会顺利吗?”
明月嘴角微扬,刮了刮红狐的小鼻子,“娘子,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照顾好自己,养好胎,至于那些事,你的哥哥们会处理好的。”
听自家相公如此说,红狐释然一笑,搂着明月的腰,撒娇道:“亲爱的,我困了。”
这声“亲爱的”叫得明月老脸一红。微愣一下,这才不好意思的笑着,抱着红狐躺好。
翌日一早,刑部就张贴出了告示。就七王爷墨景飒下毒越狱之事予以公示。
告示的大意是说,是有人易容成七王爷墨景飒的模样,在京城为非作歹。如今,真凶已被抓获,七王爷墨景飒冤屈被洗刷了。
消息很快传到公主府,墨景飒没想到墨景枫做事如此之快。一得到消息,就赶忙奔向天牢,去将贵妃和八公主等人接出来。
贵妃虽被关进天牢,但却没有受罪。只是即便如此,到底意难平。
殿中只有母子二人时,贵妃才开口询问事情原委。听到墨景飒将事情一一说给自己,贵妃简直要气死。
“这个墨景桓,还真是从小就心思深沉。竟没人发现他的真面目。”
“是啊,若不是星儿提醒,儿子也以为是皇上设的局。”
提到红狐,贵妃眼神变了变,“只是,你将兵符交了出去,从今往后,岂不是任由那些小人揉捏。到时,又该如何是好。还有,楚氏一派没了你的庇佑,先皇后那两个儿子,又怎会轻饶了他们。”
自小就听母妃说楚氏一派需要自己的庇佑,担心先皇后对楚氏不利,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先皇后并不曾动楚氏分毫。
“母妃,儿子不明白,为何外祖家要如此忌惮先皇后与其子。先皇后在世时也不曾对外祖家如何啊。”
贵妃听儿子问,思索片刻,这才将事情原委道出。
原来,先皇后与已故的楚将军俩人在早年就是一对,只是先皇后为了权利,害了闺蜜木兰,又利用了楚将军,这才顺利登上后位。
后来,楚将军本欲与先皇后不再来往,是贵妃的父亲在中间牵线搭桥,帮助二人暗中偷情。
这么大个把柄,若是被皇上和墨景桓知道了,他们能轻易的放过楚家吗。
墨景飒听贵妃说完,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外祖父会做出这种事情。这要是被人发现,那楚家不被株连九族就算轻的了。
贵妃也是叹气,“父亲如此做,是希望皇后能助母妃进宫,你的舅舅在朝中有一番作为,否则,以你外祖父当年的小官吏,如何能将母妃送进宫,又如何有如今的楚氏权贵。”
墨景飒无力的垂下头,“儿子已被夺了兵权,往后该当如何,儿子已无能为力了。”说完,转身走出内室。
转眼数日已过,墨景枫穿上由内务府紧赶慢赶才好不容易赶出来的朝服,坐在三十六人抬的轿子里,在寅时便出发去祭祖。
各位皇室宗亲也纷纷换上朝服,早早的随着皇上一起出发。
磕头,上香,撒米,问天,一切完毕后,已是卯时初。
祭祖后,众人又回到皇宫,来到大雄宝殿。抬头看着铺展红毯的一百零八级台阶,墨景枫攥紧拳头,心中暗暗给自己鼓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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