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雪给陈月亮递茶水,刚泡的热茶杯,把严冬雪的手给烫到了,茶水渍撒在陈月亮的衣裤上。
大家看到陈月亮在严冬雪面前的窘境样,就大笑了起来。
这一笑,把严冬雪笑的不好意思起来,转身就跑。
严冬雪跑进门口,突然又转身过来跑回到陈月亮的跟前,拽起陈月亮的胳膊。
“你来!”严冬雪不容拒绝地拽起陈月亮就走。
严冬雪的这一举动,出乎大家的意料,更是陈月亮没有想到的。
当然,大家都知道,严冬雪这是要拉陈月亮去换浇湿了的裤子或者替他擦干。可是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这严冬雪对陈月亮有了一种不避讳的感觉,自然就不会放过这种可以调侃陈月亮的大好机会。
“难怪我们村长要跑到这里来开会,原来是想有美人给他换裤子。”
“我们师哥村长,被黑观音给拽上啦,我们就等着喝喜酒罗。”
“哈哈哈!”
这些话,陈月亮是当作笑话听的。
严冬雪姑娘就不一样了,就像是有人在她那本来平静的心灵池塘里投进一颗颗石子,产生起一阵阵幸福的涟漪。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旁人无心说的一句话,就像把一层窗户纸给捅破了,模糊的立马变成透亮。
“要不,换换?”走进姑娘的房间后,严冬雪抬起有点羞色的脸看着陈月亮这样问道。
姑娘的闺房里整洁大方又不失雅致的装饰,映入了陈月亮的眼帘。
姑娘的一身体香,已经把陈月亮包裹了起来。
陈月亮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跟姑娘在一起,还是绝世美人,有些荡漾。
特别是严冬雪那眼神,他真的被电到了。
“不……不换了。”陈月亮说道。
真是见鬼了,虽然不太喜欢说话,但从来没有结巴的历史,今天第一次发现自己还会有结巴的时候。
严冬雪听陈月亮说不换,马上拿来一条毛巾替他擦裤子上的茶水渍。
要擦的部位不是太对劲,姑娘的手碰到了陈月亮的大腿上。陈月亮有触感,马上伸手想拿过毛巾自己擦,结果大手没拿到毛巾,反而跟小手接触在一起。
小手干脆停留着不动,任由大手握捏着。
大手有触感,急忙放开小手。
姑娘笑了。
“嘻嘻。”
“我自己擦吧。”陈月亮总算把五个字给说连贯。
“不,我来擦。”姑娘坚持着。
陈月亮闹不清楚,他自己擦,跟姑娘她要擦,这里面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就像在部队里接受首长视察时的一样,陈月亮啪地来了个立正,抬头挺胸,目光平视,两肩齐平,双腿靠拢,双手紧扣左右裤缝,把姿势给摆正确了。
严冬雪此时心里,像是有一头小鹿在横冲直撞,咚咚咚。
她紧张又柔柔地给站得直挺挺的陈月亮擦捏了一遍湿裤子,感觉有些妥当了,这才放下她的小手。
陈月亮马上向后转身一百八十度,迈开长腿退出了房间。
“我今年十九岁,高中毕业后的两年都待在家里……。”陈月亮身后响起了严冬雪那仅限于他听得到的说话声音。
就像睡梦中听到百灵鸟在吟唱。
陈月亮没太听懂严冬雪的话,她在我身后说一通她的简历,何意?
陈月亮来到大家面前的时候,他已经恢复到常态化,心静如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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