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的。
这位可是大高手呀!
今后要上街调戏个良家妇女呀,或是到西夏摘李元昊的脑袋呀什么的,这位可是当打手的不二人选呀!有他在,可保小命无忧矣!
方仲永急忙行礼道:“见过师叔!敢请师叔入内饮宴!”
火龙撇撇嘴说道:“听我师兄说收了个寄名的弟子,是你吧?也不怎么样呀!一点礼数都不懂。罢了,老道听说你想学些功法,是也不是?”
方仲永变身磕头虫,不住地点头哈腰,哀求道:“我师傅不擅搏击之术,只传了弟子九转玄功心法。于强身健体是极好的,但于阵战搏杀就显得勉强了。听闻师叔精通搏击之术,敢请师叔赐教。”
火龙真人仔细地打量了方仲永一会儿,点头道:“你筋骨尚可,修习九转玄功也略有小成。虽不似我这徒儿聪慧,但念你还算勤奋,便传些道法与你罢!”
说完,不知从什么地方取出两本薄薄的小册子递给了方仲永。
火龙真人说道:“你有我道家无上心法为基,修习起外门拳法、兵刃皆事半功倍。这绵掌看似绵柔,以内劲催动,可伤人于无形。便是你身着重铠,也难逃内腑尽碎。你喜欢吗?”
好么,这是化骨绵掌呀!要学,要学!
火龙真人继续说道:“另一本是柔云剑法。此剑术一经发动就连绵不断,在一招之后,不论对方如何招架退避,第二招顺势跟着就来,如柔丝不断,春云绵绵。虽不如刀法凌厉威猛,但修习得法,数十人不得近身。”
方仲永没有学习某只猴子去问“可得长生么”,估计火龙真人也没有半夜教徒弟的毛病。他的注意力都在火龙真人身后的一个唇红齿白的小正太身上。
那个小正太年约六七岁,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看着就想让人啃一口。
方仲永问道:“可是三丰师弟?”
小正太行礼答道:“见过师兄。”
方仲永拿出师兄的派头,摸着张三丰的脑袋说道:“师弟呀!你要好好地随师叔修习道法、武功。将来武功大成了,来帮师兄打坏人好不好呀?”
小正太张三丰脆生生地答道:“好呀!”
方仲永强压住心中“我摸了张三丰的头了”的狂喜,再次请师叔入内用饭。
火龙真人摆摆手道:“谁耐烦与你这红尘中禄虫厮混。只把你的红烧肉、叫花鸡多弄些来,我们吃饱了再拿些就是了。日后有缘,自会相见。至于我这弟子三丰,你也不用打什么鬼主意。等他在江湖上历练够了,自然会来寻你。去吧,你的新娘子该到了。老道身无长物,就不给她们见面礼了。”
方仲永再次拜谢后,刚起身往府里走,又被火龙真人喊住了:“你们这些年轻人,总是贪恋床笫之欢。旦旦而伐,终不合养生之道。我这里有房中术一册,你可与二位娇妻一同修炼。妙用无穷哟!”
方仲永决定不理这咸湿佬,拿了册子落荒而逃。
须臾,二位新娘子俱已接到。寻常人家的什么催妆诗、打傧相、要红包之类的刁难一概没有,李宪、窦守志一句“太后懿旨”就全部解决了。
吉时已到,燃香烛,放鞭炮,拜天地。
虽然赞者曾巩喊的是送入洞房,但方仲永就算再色迷心窍也不能丢下一众宾客去嗨皮吧?只得抛下二位美人,周旋于众多大老爷们之间。
眼看要被灌醉,陈琳陈公公及时出现了。
陈琳小声说道:“请方大人先去盥洗一番,然后随咱家去花厅参见贵人。”
贵人?今天谁也没有我的两个老婆贵!方仲永满是不舒坦。
到了花厅,方仲永的酒意一下子全没了。无他,花厅中的几位都是他得罪不起的。
晏殊,老丈人,不敢得罪。
王益,老丈人,不敢得罪。
只是这二位嫁女儿的来喝自己女儿的喜酒,怎么感觉这么怪异呢?这会儿不是应该正在心疼自己的女儿,和嫁妆吗?
还有勉强坐在椅子上的老爹,您虽然是小民一个,但好歹与这两位也是亲家了,至于在那里哆嗦吗?
还有那个背着身站在主位上的谁谁,对,说你呢。你谁呀?敢到我家里撒野,一招化骨绵掌化了你!
那人徐徐转身,方仲永顿时化为佞幸小人:“不知官家驾临,臣有失远迎。死罪,死罪!”
赵祯笑道:“方爱卿无须多礼。你的三位长辈也是朕叫来的,你不怪罪吧?”
方仲永忙道:“岂敢岂敢!”
赵祯说道:“虽于礼不合,但朕在宫中无趣,很想到大登科的状元郎是怎么样小登科的。朕觉得你娶二位平妻已是不合礼法了,索性就再不合一些吧。便叫了晏、王二位卿家陪朕闲聊。令尊乃今日东翁,也一块坐坐,爱卿以为如何呀?”
瞅着即将昏厥过去的老爹,方仲永敢说不好吗?
都怪那不走寻常路的赵祯,有您什么事呀?还看状元郎怎么小登科的?你以为都像您的祖宗那样,将“行幸”小周后的场面进行“写生”绘画,还邀请旁人参观自己的雄姿呢?
火龙真人与张三丰的关系为正史所记,非胡渣唏嘘杜撰。火龙真人事迹不详,出身不详,仅留存诗一首:道号偶同郑火龙,姓名隐在太虚中。自从度得三丰后,归到蓬莱弱水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