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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亥深以为然,满口应道:“本公子回头就跟父皇去说,要做那蜀中总督。”
林泽微微一笑道:“公子莫急,你离冠礼还有段时日,等陛下再次问起,你再说不迟。”
胡亥眼珠子转了转回道:“也对,到时候再向父皇哭诉几句,捞点好处,林泽,你教本公子的嘛,本公子可都记得呢。”
林泽……我有教过吗?我怎么不记得?
……
太尉府,御医为尉缭把完脉后,冲着尉缭微微一笑:“太尉大人并无大碍,只是最近有些劳神罢了,下官给您开个安神的方子,您按时服药,外安心静养几日便可。”
尉缭中气十足地哈哈一笑:“劳烦陈御医了,老夫不过是一点小毛病,陛下就将陈御医派出来了,陛下大恩大德,老夫没齿难忘啊。”
陈御医报以微笑道:“太尉大人乃国之栋梁,陛下关爱有加,也是应该的,大人既然无碍,那下官就先行告退了。”
尉缭连忙说道:“老夫行动不便,就由犬子送陈御医一程,以示敬意,尉武,你替为父送陈御医一程。”
一个英武的中年男子回道:“孩儿遵命,陈御医请。”
陈御医微微躬身一礼道:“下官告辞。”
尉武一直将陈御医送到门口,再塞了颗六品地宝,以作酬劳,陈御医推辞不过,收下便坐马车走了。
随后,尉武跑到尉缭面前诧异的说道:“陛下也不知道从哪得知父亲身体不适的消息,半年来都派了不下十次御医上门为您诊断了,可次次都没有大碍,这会外面都在传言父亲您身体不适了。
不如您跟陛下说说,不必再安排御医上门了,来来回回,弄的孩儿都有些心绪不宁的,仿佛父亲真的病重了一般。”
尉缭长叹一声说道:“痴儿,你到现在都没看出陛下的真实意图吗?”
尉武满头雾水道:“还有什么真实意图,不就是有些听风就是雨,或者依此表露出父亲圣眷正浓?”
尉缭摇了摇头,冷笑一声道:“你以为是为父圣眷正浓,才得以御医三天两头往家里跑?”
尉武摸了摸头,反问一句:“难道不是吗?”
尉缭满脸失望道:“算了吧,你就当为父圣眷正浓吧,下去吧,为父有些累了,要休息了。”
尉武虽满心疑惑,但他深知父亲若是不想让自己知道,自己再怎么问,也不会有结果的,随即朝着尉缭行礼拜道:“孩儿告退。”
待尉武走后,尉缭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痴儿,你怎么就没想过,连外面都在传言为父病重,那么有一天,为父突然病逝,也在情理之中了。陛下倒是下的一手好棋,轻轻松松就将太尉之死的影响力降到最低。”
“只是,为父不能说啊,或许,你们这样浑浑噩噩的,反而能更好的活下去吧。”
说到此处,尉缭忍不住多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