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刺眼,那可是他们的额娘!心里顶上一股子气,故意轻佻的说道:“哥哥,你可有注意过太子?太子今儿个的额头,可是红红的,也不知道,到底磕了多少个头,皇阿玛可会原谅他!”
“你!这话也好随便说的?难道说,你!真是你?”
“哥哥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你真是昏了头了!中宫根基深厚,太子盛宠不衰,就这些小伎俩,怎么能动摇了他们?这不是自己找死吗?”胤祥真的急了。
胤祯也气坏了,嗓门也拔高了,“哥哥怕死,那您以后就不要到弟弟这儿来坐着,以后,您就长长久久的活着。说不定,按着您现如今这样勤勉,这样日后也得封个和硕亲王呢。弟弟我是昏了头了,明知道人家根基深,亲兄弟也多,可我还惦记着额娘能否有个圣母皇太后,还惦记着要把那个納喇贱/人玉牒除名。还有那个好儿子,守皇陵可真是太便宜了他,就算是他没几日好活头了,也是轻的!”
胤祥一把握住胤祯的嘴死命按着,手有些发抖,“你给我闭嘴,闭嘴!”嘴凑到胤祯的耳边,声音虽轻,却实在气急败坏,“这些心思你哪里来的?是不是胤禩挑唆的?你不许再跟他一块儿了,听见没有!听见没有!还有,不管你到底做了什么,快住手!”
胤祥这样花死力气,胤祯要脱身,也着实不易,毫不容易分开了,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的了。弄到这个地步,胤祯也没心情再说气话了,等胤祥再来追问的时候,只是没好气地说道,“你放心,我没做什么。”没做什么,只是花了点钱而已。
康熙那边等儿子们走了以后,就又靠着养力气了。只是不一会儿,就开始要查审那些奴才。承祜胤礽等劝着阿玛先养好了身子再说,只是康熙根本不理这些。
查起来,这事情还一点儿也不费力。那其中一个喂养那些扁毛畜牲的就交待了,那日原本该他给那些东西添食儿,只是那一日不妨头吃坏了肚子,一气儿跑了七八次茅房,最后连跑茅房的力气都没有了,实在没法子,就让一个小苏拉替他喂了食。其实这些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平时给那些畜牲添水喂食打扫粪笼子也时常让那些小苏拉去干,也没出什么事情,不过是几只飞禽罢了。
再一查,那小苏拉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什么,竟然吞金子坠死了,而这小奴才,家里还是个绝户儿,就他一个人。这奴才的窝棚,也没见什么不妥,也没什么浮财,就几个大子儿。
事情报到康熙这儿,康熙却让撅地三尺也要把这奴才的身后关系给找出来,吞金子,这金子是哪里来的?
万事经不住这刨根问底,最后还是让人理出来了,这小奴才有户拐弯儿的亲戚,以前在二阿哥庄子上干活儿。
事情好像到这儿就明了了。这是替旧主子出气?还是说,给旧主子惹祸?
没几日,二阿哥胤褆的请安信就递了上来。胤褆守皇陵,原本只是监禁的换个说法的,与外头音信隔绝,自有康熙派的人监视着。只是这个胤褆被关了一阵子后,日日开始替万岁爷磕头祈福,每逢节日或万寿节之前,都要向看守讨要纸笔给皇阿玛问安。守卫不理,他就咬破手指撕下衣摆,写了没人传,他就从门缝里塞出去。毕竟是个皇阿哥,守卫还是把这些事情上报了。而康熙开始并不理会,而渐渐的,倒也让人把那些东西拿来一看。
只是这回,二阿哥怎么知道万岁爷不妥当了?
这样看着,一般都会想着二阿哥不太平,就算是被圈了,还有本事搅出些不太平来。这番作态,后面是个什么意思,就不言而喻了吧?
可康熙偏偏喜欢多想几步,二阿哥不甘心,那是肯定的,想要出来也是一定的,只是就只有一个他吗?下令再往下查,还得扩大范围查!
这一仔细搜罗,康熙更气乐了。就是个喂畜牲的小太监,还会跟几位皇阿哥有拉扯。而且,还有人好本事,竟在朕的人里插上了手,能把消息递到的胤褆那儿。
这些儿子们大了,心也跟着大了!还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玩花样,如此忤孽,难道,一个被圈了还不够,还要多圈上几个?
(其实,我觉得,处女座的性格,有时候太龟毛了,有例可证的,就是我。前天装了一天的机器,可真的是卸了装装了卸,反正总有不满意的地方。昨天,是折磨那几个文字。心烦,写得各种不对。写了删删了写,让暴君看了又看。结果暴君说,我看着都差不多,没觉得你哪里改好了,就是一团糟。起义,暴捶他一顿。
今天再看看,忽然心灰意冷~~)(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