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仪和殊兰最终还还是不欢而散了。对于这一点,芳仪,虽然还是很在意的,可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已经是太多了,心里堆积的痛也太多了,反而再也叠加不上去了。果然应了那句话吗,痛啊痛啊的,也就习惯了。
这样也好,也算是统统都有了了解,不管真的假的,以后就再也不去想了吧?
芳仪继续宅着,继续完成未完成的美容大业。只是人身子闲着的时候,脑子往往闲不住。芳仪不可避免的,又想起了殊兰刚才的那些话。细细咀嚼几遍,总觉得哪里奇怪,殊兰虽然直爽,可也不是无脑的人啊?她这是做什么,变着法子提醒自己小心噶卢岱?不至于,如果真的还是像过去一样念着自己的话,完全可以直话直说的,他们以前就是这样,哪怕在宫里也是这样的,现在在家里,又没有别的人在,有必要这么做秀吗?
那就是存心给噶卢岱树敌了?那又是为什么?芳仪想了一会儿,就丢开了。果然在这个没有信任感的地方待多了,什么事情都要想啊想的。看来,怀疑的种子也自己心里生根发芽了,连带着也不相信殊兰的表现了,这份友情,果然失去的是时候。
不过,殊兰与噶卢岱的事情现在反正是碍不着自己的,反倒是,就算没有今天殊兰闹的这一出儿,芳仪也会对噶卢岱另眼相看的。再也别说历史什么的,就冲这噶卢岱选秀时的表现,就让芳仪要小心这个钮钴禄氏的。那时候,殊兰费心费力费钱的弥补自己的形象,可是并没有看噶卢岱做什么,怎么连带着她也有了好名声了?温柔好心肠的说法很是流行的,就连宫里的大老板也知道了。这说明什么?
千万不要小看任何人啊!
芳仪觉得现在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脑的怀疑论者,这其实不太好,不过,在那个宫墙里,却是个保命法则呢。
揉了揉沉沉的脑袋,芳仪想想,还是再睡一会儿,虽然大白天睡觉不太像话,可是现在这府里还有谁会计较这些。这样肆意妄为的日子,以后可是不太有了,那些个宫规啊,可是真严厉的,除了歇晌,身子不畅,白天可是不许躺床上的。
卸了敷脸的东西,芳仪正要上床呢,少福晋派人来请了。不得消停的,不过,想想留给自己在府里的日子不多了,还有好多事情没有操办呢,是该和少福晋好好探讨探讨的。
到了少福晋处,并没有其他的人在,就连长泰也不在。芳仪还是依足了女儿的小腔调,和少福晋腻歪了几句,才问道:“长泰呢,怎么不见他人?”
少福晋笑着说,“你可真是糊涂了?这个时辰,他不正该在读书嘛!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回头我跟你阿玛商量一下子,这段时候就让他停一下,好好陪陪你。这以后啊,可就没这么容易这样待着了。”说着,颇为伤感。
芳仪也配合这意思意思了一下,其实虽然被父母亲人伤了心,可对于这个看着长起来的孩子,芳仪还是很喜欢的,再说个利用不利用的话,她这以后,对于玛法阿玛甚至于长泰,...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