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面,如此明目张胆的跟郝仁郎情妾意,这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要不要把这对狗男女的勾当,告诉梦雪?”
思雅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很快,她便把这股念头压在了心底,“如果自己去告状,说不定会被司寇小豆倒打一耙,再把自己勾引郝仁的事儿说出来……’想到此处,思雅的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烧热。她的内心更是纠结无比。
告吧,肯定会被倒打一耙。
不告吧,自己又咽不下这口恶气。
“思雅啊思雅,你刚才怎么就这么放荡了呢!”思雅的神情有些痛苦。
想起这一下午的遭遇,要不是郝仁在场,自己恐怕绝对坚持不到现在,估计心灵防线早就被那帮抢匪击溃了。
尤其是在车上,郝仁透着一股冷冷的杀气,把那个想要猥亵自己的抢匪一眼瞪了回去。
多么的有男人味啊,就在那时,思雅的心里再也没了害怕的情绪,有的只是对郝仁的信任。最后,那名留守的抢匪也想猥亵自己,她只是闭上眼,因为她知道,郝仁会解决一切麻烦。
这不就是信任吗!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产生的信任,这意味着什么?
此时此刻,思雅的心中,脑海里,全部都是郝仁的影子。
闭上眼是他,睁开眼依然是他。
思雅怔怔的看着不远处,她发现,此时的司寇小豆跟刚才的自己又有什么区别?
至此,思雅摇了摇头,轻叹一声,“孽啊,真是上辈子造的孽。我跟司寇小豆上辈子都欠他的,这辈子是来还债的。”
……
“郝仁哥,既然你没受伤,那你快点把刚才的情况说一下,让我也目睹一下你的风采。”
司寇小豆双眼冒星,她知道郝仁的实力强悍,但她实在想不出,郝仁用了什么方式终结了七个手拿武器的抢匪。
见他犹豫不决,司寇小豆知道对方在担忧什么,赶紧小声道:“你放心,出你口,入我耳,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郝仁沉吟了片刻,想想,觉得司寇小豆应该不会害自己,于是便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当然,他所说的事情经过,跟对那两个民警说的一样。他还是一口咬定,就是抢匪分赃不均起了内讧,然后抢匪头领杀掉了所有的小弟,走投无路后选择了自断筋脉终结了自己的一生。
司寇小豆什么人?她又不是不知道郝仁的实力。别说就这几个普通的抢匪了,即便在增加一倍,估计着都不见得是郝仁的对手。
再者说,这么假的话谁信?换个傻子听到恐怕都不会相信的。都有那实力了,还会选择用自断筋脉的方式自杀,拿上钱直接单独跑路多好。
话音落下,司寇小豆不由得翻了翻白眼,有些不高兴的说道:“真有你的,说这么假的话,你竟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就在这时,跟随司寇小豆一起来的那名警卫员,领着刚才那几个宋庄警察跑了过来,恭敬的敬了一个军礼,恭敬道:“报告少校,我刚才勘察了一遍现场,七名抢匪有六名死在了前面的杨树林,还有一名死在加油站外的面包车上,初步断定,那辆面包车就是抢匪劫持人质的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