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这宫里的娘娘小主们各个都想欺负您!”心云说道。
苏诺语摇摇头,没有说话。说起来,心云这丫头实在是贴心……
至于季舒玄,拂袖而去后,也是一肚子的怒火。章华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心中明了能让皇上如此动怒的,除了苏大夫,不做第二人之想。
章华见季舒玄脸色不豫,道:“皇上,苏大夫的那个性子,即便心中对您感激,也是不肯说句软话的。您别太生气。”
“章华,你以为朕只是为了诺语的事生气吗?”季舒玄的声音有些低沉,“这段时间朝廷上下出了那么多事,自阮忠死后,江南的大军与平南王对峙多日,胜负未定。父皇传给朕的大好基业遭遇这样的重创,朕日后实在是无颜见父皇啊!朕原本想着见见诺语,心情也能舒适些,可这丫头实在也是不让朕省心啊!这段时间,朕是诸事不顺,实在恼火!”
章华却坚定地道:“皇上,您是天子,您是老天爷的儿子!上苍只会考验他的孩子,您才是这天下之主!”
季舒玄听着这话,唇角上扬,说:“是,你说的不错。朕是天子,怎可因着平南王这等反贼就灰心丧气?朕要振作起来!这天下只能是朕的!”
“是,这天下就是您的!”章华也附和着说。
季舒玄苦笑道:“对这天下,朕有信心。但是对诺语,朕是半分把握也没有。”
章华愣住,一时间不敢随意接话。他实在也是不明白,为何皇上对苏大夫这般执着。明明苏大夫已经将话说明,皇上为何不肯放弃呢?
“你是不是觉得朕太过执着?”季舒玄突然回头看他一眼,问道。
章华想了想,还是决定同皇上说些心里话:“皇上,奴才这一生也不懂什么情啊爱啊的,事关感情,奴才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可奴才觉得皇上在这件事上,实在有些辛苦。那苏大夫似乎并不会被您打动……”
季舒玄自嘲地笑着:“是啊,无论朕如何做,在诺语心中也是比不得哲勋的。但是哲勋心里一直以来只有白霜月,这对诺语是不公平的!何况,诺语便是父皇给朕的太子妃和皇后啊!原本都是朕的,是朕不知道珍惜,这才将诺语弄丢了。”
章华看着皇上的痛苦,建议道:“皇上,要不您再选一次秀吧!这天下的女子那么多,难道您就找不到一个比苏大夫更好的吗?”
“或许有,但在朕心中,她便是独一无二的。”季舒玄说道。
章华没再说话,这感情的事,便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宫里,有季舒玄为苏诺语痴心不已;宫外,褚哲勋也为她牵肠挂肚……
军帐中,**远问道:“将军,平叛镇西王这边大概再有几天就能了结,咱们是不是也该给皇上上奏章了?”
“是,你便去拟写吧。等着扫尾工作结束,估计还是同上一次一样,咱们得先回京城述职,再赶往下一个地方。”褚哲勋说道。
终于快要进入尾声,终于快要回京,他已是盼望许久!自从这次离京,他比上一次更加牵肠挂肚。这一次才算是同诺语真正地两心相许。
只是皇上对诺语太过用心,让他觉得腹背受敌。有时候很矛盾,想让诺语出宫来找他,可他整日在疆场上厮杀,无法很好地保证她的安危。可这样长久地见不到她,又实在是想念的很!何况在他看来,宫里也未必就十分安全。
**远应是后,又问:“将军,江南平南王那边,自从阮老将军逝世后,局面很是艰难。您说皇上会不会让咱们去增援?”
“说起这个,我听说这些日子,朝中一直在讨论皇上御驾亲征的问题。看样子,只怕皇上也是想要亲征江南。若是如此,只怕皇上会安排我们前去接应。”褚哲勋分析道。
**远点头:“将军,若是如此,那末将还是快些上奏折吧!皇上万一有什么安排,也好提前告诉我们。”
褚哲勋拍拍他的肩膀:“是,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我再研究下地图,好确定接下来如何能速战速决。”
**远退出军帐,褚哲勋看着地图,沉吟许久,忍不住又有些走神。平定叛军一事他恨不能赶快结束,只有这些事情了结,他才能彻底地回京城,才能将诺语从宫里接出来,才能好好地陪在她身边!
这些日子,他实在是好想诺语,好想、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