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大伯家的记忆特别的少,还是在我很的时候去过他家。他家有一个堂弟,堂弟比我好几岁,当年我去的时候堂弟才刚刚学会走路。
这么掐指算来,堂弟今年已经是初中生了。大伯虽然比我爹年纪大几岁,但是据他有问题,所以结婚多年夫妻两一直没有孩子。后来去了某个医院进行了治疗,才有了我堂弟。
所以我堂弟可谓是在全家期待的目光下出生与成长的。时候我还是会偶尔去我大伯家的,后来大伯家跟我家借了一万块钱,是一年还,但是就一直拖着。虽然我爹妈觉得钱不多没什么关系,但是我大伯觉得脸上过不去,之后几次都用各种理由搪塞,不让我们去。就算是去爷奶家拜年,他也尽量避免和我们同一天去。
后来我爹妈想明白的这个事儿,于是就不为难我大伯了,就故意和他错开时间,尽量不见。等着什么时候我大伯有能力还钱了再好好聚聚。
然而白驹过隙,转眼十来年了,一万块钱依旧杳无音讯。我大伯家还就真的这么多年没有见我家的人,真是灰常的倔强。期间我爹还打电话就一万块钱不要了,我大伯还很生气,觉得我爹那是看不起他了,还耍脾气挂了我爹的电话。对于这件事,我爹也是深深的醉了。
所以这次我爹突然让我去看看我大伯,我觉得此事十分蹊跷……
我爹跟我是我大伯生病了,之前住院也没告诉我们,现在出院了身体还很虚弱。前两天我爹给我大伯打电话才知道了这件事。然而电话里我大伯不肯多,还非不要见我爹,于是我爹无奈,吩咐我过去看看。
这莫名其妙的差事我自然也是不愿意去做的,但是毕竟那是我大伯,血浓于水什么的,多年不见了去就去吧。
这一天正巧我爹妈和盆友们出去游玩儿,大表姐也有聚会。我看贺天一个人在家待着太无聊,于是让他陪我一起去。贺天倒是没有意见,路上还问我大伯的事情。我把这些年来的事和贺天了,贺天也相当无语。记得贺天了一句话还是挺有道理的,“要强也要强在正确的地方,和自己家人还这样实在没必要。”
是的,我大伯是个很要强要脸面的人。当年借钱就纠结很久,之后还不上更是上火。然而我十分纳闷,不过一万块,当年来可能不少,但是现在来一万块根本算不上什么,居然过了十来年都没凑齐么……
直到我到了我大伯家,我才知道了大伯这么多年没有还钱的原因……
我记得多年前大伯家是一套标准的90平米楼房,一家三口住的十分舒适。但是现在,大伯家搬到了距离原先住房不远的平房区居住。这里坏境并不是很差,但是房屋十分简陋,屋里的家具摆设也特别少。
进了大院,看到别的住户门外都堆着不少东西,只有大伯家门口空空荡荡。屋里更是显得清冷,一家三口住在这类似独单的房型之中。大伯他们两口子住里屋,我堂弟就睡在一进门的厅里。厨房是从厅隔出来的,厕所就去外面的公共厕所。
厅里一张床,旁边一张桌子,放着书本,还有一台老式的大脑壳电脑。另一边有烧着煤的火炉子,旁边放着一张木桌,摆着三张椅子,看来是平时吃饭的地方。
我大伯躺在里屋,里屋一张土炕烧着炉子,对面有一个柜子上面有一台很陈旧的带天线的电视机。还有一个拉链式的衣柜,再无其他家具。
我大伯看我来特别激动,激动的眼泪哗哗的掉。我大娘也受到他的影响,一副潸然泪下的样子。我跟我大伯介绍了下贺天是我同学,我家没人就带他也过来了。
我大伯连连头,“好好好,来了就好……”
我询问我大伯的病情,才知道早些年我大伯身体就出现了问题。那时候一干活儿就觉得很累,一开始以为是肾虚,还吃了些补品,但是也没有任何效果。以为自己肾虚的大伯更是不好意思开口和别人起此事。
后来这种疲劳感越发加重,还出现了别的身体问题。于是我大伯两口子就去医院看了,医院确诊是肠癌,让我大伯去市里看。市里的医院让我大伯做手术。知道了这件事的大伯很奔溃,那时候家里钱不多过日子还可以,要治病那就肯定不够了。
我大娘也是个坚毅的女人,那时候一天打三份工,晚上回来还要照顾我大伯。然而这些杯水车薪,手术费还是不够。于是没有办法,我大伯和我爹借了一万块才凑足了手术费,但是关于这笔钱的用途却只字未提。我爹知道我大伯必是...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