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量级的。
大家都算是一块儿长大的。
白疏和周家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
现在就更乱了。
白疏还想要点脸,可总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耻辱感。
周时回头看了一眼。
瞧着余杭正要开口答应,他冷冷地扫了余杭一眼。
周时行若无事般的,在桌子上抽出一支烟点上,“你真想当公公?”
余杭以为自己坏了周时美事,才不和吃瘪的人计较。
他大摇大摆地走进包间,在白疏的另一边拉开椅子坐下。
余杭满脸关切,“小白疏,快告诉余叔叔,周时这孙子,是不是欺负你了。”
“逆子,注意你的称呼。”
周时一挑眉,冲着白疏坏笑,“小孩儿,你先好好吃饭。”
余杭见他这个闷骚样,都快吐了,“爸爸去给你买点退骚药?”
发音很标准,意思表达得很到位。
白疏羞得只能埋头干饭,“你们没有正事?”
周时噙笑,腿搭在空椅上,摆出一副完全不着急走的模样。
“把你喂饱,就是今天最大的正事。”
一语双关。
不仅白疏懂了,余杭也相当的懂。
余杭都替白疏脸红,无意间瞥到白疏衣服下面的肩。
一万只草泥马,这种蠢萌的动物,从余杭的心头路过。
周时这孙子,真是尼玛的禽兽,到底是饿的有多凶,才这么不怜香惜玉。
余杭也没那么畜生,不是故意看白疏的肩。
纯属偶然。
可落在周时的眼里,余杭的眼神就变了味儿。
余杭正出神暗骂周时的时候,有什么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天上掉林妹妹下来了?”
周时目光冷冽,冷笑,“眼睛再往不该看的地方飘,下次掉下来的就是你了。”
余杭又暗搓搓地瞄了一眼,赶紧把头摆得正正的。
“侄女儿这件西服不错,鹅黄色,衬得她的肌肤更白了。”
白疏是最想快点结束尴尬的氛围。
听到余杭谈衣服。
白疏侧头傻笑,“余叔叔喜欢,要不我借给你试穿一下,好看的话,你也可以去买一件。”
这就和闺蜜一样,看到对方穿的衣服好看,虽然不会去买一样的,但是也会扒下来试试。
白疏从小就没把余杭当男的。
她就真的要把外套脱下来,全然忘了她是为了什么,才穿的外套。
在她把衣服,拉下肩头的那一瞬。
周时看到了她的脖颈、锁骨、肩头……满满都是痕迹。
有咬的,有吮的,当然都是他干的。
周时慌乱地扔掉烟头,把衣服给白疏拉了上去,“余杭就是一个老流氓,别动不动就在他面前脱衣服。”
白疏:“……”
周时站起来,越过白疏的头顶,用手把余杭抓了起来。
“我让你陪着潘星月,你就是这样陪的?不知道那些老色狼,看到年轻女明星,就馋得流口水?”
白疏恍惚。
才想起今天周时和潘星月有局。
听周时话里,还是挺在意潘星月的。
白疏那会儿子不清醒的冲动,又被泼上了一盆冷水。
周时对谁都不错,当然对谁都不会特别好。
白疏只不过是周时众多床伴里,最不起眼,也是最没有本钱的一个。
也算是占了个另类的最不一样。
白疏动作稍顿,扯笑,“我吃好了,你们先去照顾潘小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