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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其到家时天色已经黑定下来,唐松静心等了一会儿却不见卜官婉儿前来,正要出去问询上官黎时,却见他领着一个青衣鬟走了进来。
那青衣鬟年纪稚嫩,却长的清秀可人,福身一礼后言是奉命来请唐松的。
上官婉儿这是弄什么玄虚
唐松心下疑惑着随青衣鬟出了赐宅的侧门,朦胧的月色下,门外停着一辆式样普通的轩车。
青衣鬟素手邀客,唐松上车之后,便听车马辚辚向前行去。
约莫两柱香功夫后,马车停下,车辕上的青衣鬟手执宫灯,推开车门引唐松走了下来。
马车所停乃是一处年夜户人家的后门,唐松随着青衣鬟向门内行去,一路只看到远处的层恋叠嶂的重重屋宇,却始终不曾见着一个人。
行了年夜约一柱香功夫后,两人到了一处绣楼前,青衣鬟将唐松引到阶梯处用手指了指楼上后,便执灯转身去了。
静寂的暗夜之中,唐松足踏木阶的声音也能传出极远。刚刚上了两步,楼上忽有鸣琴之声响起。
这琴曲平和欢快中带着丝丝淡淡而悠长的喜悦,奏的恰是一曲桃夭
唐松上得二楼,推开那扇带着丝丝檀香气息的雕花木门,便见着屋内一树灯火下,上官婉儿正随意的斜坐在毛绒如雪的波斯毯上素手抚琴。
灯树迷蒙,将精致装饰的屋内映照的朦朦胧胧。在这一片朦胧中,上官婉儿那一头长如瀑布般散披到了腰际,恰与其身上所穿的那袭纯白长裙形成了鲜明的颜色反差。
暗夜,朦胧的灯火,一袭洁白长裙散披长的佳人斜坐抚琴,耳听着流水般的琴声,迈步走进房中的唐松恍然进入了聊斋世界。
一阵夜风拂来,吹的灯树上烛火摇曳,也将那扇雕花木门悄然闭合。
上官婉儿微微扭过头来,黑半掩的脸上向唐松一笑后,便继续抚弄鸣琴。
唐松放缓步子走过悄无声息的波斯毯来到琴案边,一句话都不曾,只是带着淡淡的微笑静听琴曲,静静的看着另一个温柔如水的上官婉儿。
良久之后,琴曲作结,上官婉儿仰起脸来,好听吗
点颔,唐松就在琴案边坐了下来,此时此刻,他心中有着如这环境空气一样的淡淡平和平静的喜忧,伸手过去轻抚着上官婉儿比世间最精美的丝绸更要光滑的长微笑道:有美一人,婉若清扬。琴美人更美,只是这弄的是什么玄虚
近来神都风流少年们密会情人时最喜欢的即是这月夜引车。怎么,不喜欢一任唐松轻抚着她那散披的长,今夜的上官婉儿真是温柔如水,明日就将远行我总该为送行才是
怎能出宫
我自有体例这些没得坏了人的心情上官婉儿站起身,拉着唐松便要往屋内另一处布满了美酒佳肴的几案走去。
脚下方动,整个身子就被唐松从后面拦腰给抱住了,今日酒已饮的够子,再者这世间又有什么美酒能比更悦耳
油嘴滑舌,无赖贼。上官婉儿嘴上笑语嗔怪,身子却如蛇一般的软了下来。
抱着抱着,上官婉儿的身子就转了过来,与唐松正面相对,随即就见灯树映照下两个人的影子紧紧贴在了一起。
许久许久,两人这才分隔,因是刚才憋的太久,屋内马上有了一阵急促的喘气声。
气息平复之后,响起了上官婉儿呢喃般的声音,唐松,明日出京之后行事再不成像京中这样欺老实些跟正事了
唐松的声音很含糊,
一路所需钱财我已为准备妥当,南下之后做事所需的花销陛下准从扬州市舶司支领明日福祥会随一同南下打点此事
嗯唐松的声音愈的含糊了。
任上官婉儿一连将唐松那双如老鼠般钻动不休的了好几次,却是不见丝毫效果,相反的,那一对老鼠在白裙下忽溜溜钻动的更欢实了。
至此,即是上官婉儿也再不下去了,唐松也不容她再,双乎一提一抱,前行几步便将上官婉儿放在了窗前的书几上。
想着身后就是窗户,坐在书几上的上官婉儿极不自在,挣扎着就要下来。
但她如何拗得过唐松拉拉扯扯之间,那白裙不知不觉就被卷上了腰际,上身的裙装也随之滑落到了腰际。
就此,安坐在书几上的上官婉儿除堆叠在腰间的长裙之外,全身上下已成之势。
这妮子竟是连内衣都不穿其心可诛唐松一边拉住上官婉儿的手,一边细细的欣赏着眼前美到一塌糊涂的景象。
养在深闺三十年,尤其是近十六年来富贵天下的娇养,上官婉儿已熟透到毫无一丝瑕疵,此刻正是她一生最艳美的绽放。
看着,抚弄把玩着,上官婉儿脸上有了微湿泛红的潮润,春意已起,唐松身上的衣服也已散乱一地,再下一刻,唐松跨前一步,一声娇呼声中,两人已紧紧的连接到了一起。
上官婉儿身子刚刚绷紧,就见唐松身子前探,随着一声吱呀轻响,书几后的窗户竟被他推开了半扇,朦胧的月光马上透窗而入洒扫在了上官婉儿的身上。
和别六既羞且冷,上官婉儿本就不曾放松的身子再次紧绷起来。
火笼内烧着贡炭,温暖如春的室内,半片朦胧月光洒照在书几上的上官婉儿细密肌肤上,此时此刻,名满天下的上官待诏恰似一尊羊脂玉观音,温润流光,毫无瑕疵。但细看她那绝美容颜上的脸色,却又似罗刹妖女,扭再猖獗放任,痛至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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