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勾勒出黑夜里,自己把每一寸都摸过的身体,相比柳双双,或许没有那么紧致和弹性,却别有一种柔柔的成熟感。
孙易压抑着自己龌龊的想法,背了柳母,又拿上了半瓶高度酒,再把油盐醋之类的生活用品挂到身上,沿着小路向东沟村走去,跨过一条浅浅的小河,东沟村在望,柳家就在把头的第一家,倒没有惊动什么人,这也让柳母长长地叹了口气,如果被人看到,说不定要引出什么样的流言来。
进了屋,把柳母放到炕头上,孙易进了厨房,取了一个碗,里头倒上高度白酒,用火柴一点,就冒起了淡蓝色的火苗。
把柳母肿起的小腿放到了自己的膝盖上,“你忍着点,淤血要搓开,这样好得快一些!”
孙易说着,手在碗里一蘸,手指上带着淡蓝色的火苗,还有火苗烧掉手指上汗毛的特有毛发焦糊味。
手一甩,带着惊人的热度搓到了伤脚上,这是老辈人传下来的活血化淤的法子,也没什么太高明的技术手段,小时候淘气,经常把身上磕得紫一块青一块,偶尔还是崴了脚,挫了手之类的,大人就用这种方法活血化淤,效果不错,至少活蹦乱跳地活到了这么大。
孙易的速度很快,手指上一直都带着淡蓝色的火苗,整个手都像是着起了火,搓得力度稍大,把小腿到脚趾都搓了个遍。
柳母的脚摸起来稍显粗糙,却没有浓重的老茧和脚皮,也许跟她没有穿过高根鞋有关,脚型标准,美极了,不像杜彩霞,年纪轻轻的,脚趾头都变了形,看着都有些不舒服。
而苏子墨的脚更是,虽然白嫩了一些,但是小脚趾和大脚趾都有些不太正常,不像柳家母女的脚那么漂亮,当然,罗丹的小脚也丝毫不差,三人差不多平分秋色的样子。
柳母咬着牙,忍受着搓动伤处带起的剧痛,渐渐地这剧痛退去,取而代之的则是麻木中带着些许微疼,又有些许微酸……等等,所有能找到的感觉都在,特别是孙易的大手带着火苗滑过时,惊人的热度从小腿直向肚子里窜去。
看着这个正认真为自己揉搓伤处,不时抬头看着自己轻轻一笑的男子,柳母的心中百感交集,他是一个好男人,一个优秀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女儿显然已经对他倾心了,而且连那种事情都办过了,说没有走到最后一步,只要他稍稍再用点力用点心,女儿一定逃不过的。
此时此刻,好仿佛看到了女儿缀学在家,如同自己一样,孤儿寡母地带着孩子坚强又痛苦地生活着,与自己不同的是,她还要承受着难以入耳的流言。
孙易抖掉了手上的残酒,灭了剩下微弱的酒火,将残余的东西厨房一放,转身就回来了,“好了,没事了,明天应该能好得差不多了,你看,都消肿了!”
柳母一看,果然已经消肿大半了,这个温情而又细心的男人,女儿根本就抵抗不了。
柳母看看窗外,大门在进来的时候就已经闩上了,现在天色渐暗,外头也看不清屋里,鼓起了勇气向孙易道:“孙易!”
“嗯?柳姐,有事?”孙易笑着问道。
柳母长长地出了口气,情绪渐渐变得激动了起来,一伸手,抓住了孙易的手,柳母的手不像双双那样软,有一种柔中带刚的感觉。
“你搞我吧!”
“啊?”孙易一愣,虽说在自己的想像里,柳母被他摆成十八般模样搞了不下百回,却万万没有料到她竟然会真的跟自己说出这番话来。
“双双是我所有的希望,是我活下去的希望,我不想让她受一点伤害,你真想搞的话,就搞我!千万不要伤害我的女儿,求你了,就当姐求你了行吗!”
“不是,柳姐,你误会了,你真的误会了,我们……嗯……”这事孙易还真没法解释了,昨天晚上都找错了人,把柳母从上到下亲了个遍,虽说没有搞进去,但是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可偏偏,自己真的没有对柳双双做出最后那一步的事情来。
孙易的犹豫和沉吟,让柳母变得更加激动了起来,伸手就抓孙易的裤子,孙易今天穿的是一条运动裤,只有松紧带,没有腰带,更没有料到柳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一下子就被从里到外一起拉到了膝盖上。
柳母的身体一探,一口就咬了过去,将它含进了嘴里,疯狂地吮吸了起来。
虽说昨天已经这样弄过了,甚至还有一半被柳母吞了进去,可那是在漆黑的屋子里,假装她是柳双双,可现在是傍晚,天色微亮,自己可以清楚地看到微闭着双目,睫毛闪动的柳母正在一吞一吐,渐渐无法一口含住,不得不用双手阻住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