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宝发红的小脸,白栀瑶觉得有些揪心。
她在医院的时候见过不少病毒性感冒的孩子,通常一开始没发现,后期爆发很严重。她之前就见过许多小孩,手脚都扎不进去针只能从头上扎,扎的时候哭得撕心裂肺。
当时她觉得都是必然过程,所以也没怎么走心。可如今她带着小宝了,一听她病了,心都跟着提了起来。
这段日子小宝贝她养得白白胖胖,若是扎针的话也是不好扎,只能从头上扎。
可小宝的血管较小,她怕扎那么一两次后,就找不到血管再扎了。
“我的乖小宝,要坚强啊。”
说着,她跟命蛊要了一盒退热贴从药箱中取出来给小宝贴在头上。
想到家中孩子众多,她又拿了些板蓝根出来,准备让孩子们都喝上一包先预防起来。
等云香回来后,她让云香烧水,把板蓝根冲调后给孩子们服下预防。
夜半,小宝突然发起高烧,白栀瑶又给她吃了两毫升的美琳,等烧退下去才安心。一整夜,她几乎没怎么合眼,第二天一大早又开始给小宝喂药。
小宝这么一病,他们的心情都不是很好,孩子们也很担心小宝。
白栀瑶准备给她吃三天药看看,如果还不好就挂水。
中午的时候,千羽突然上门说是凤翎夙找她有事,让她去府上一趟。白栀瑶以小宝病了为由拒绝,没成想不出半个时辰,凤翎夙上门了!
凤翎夙来到屋里,看着狭小的外室放了两张大床塞得满满的,不由露出嫌弃的目光。
他走入内室,见白栀瑶坐在床边看着一个小婴儿,不觉对她另眼相看。
“你就为了这么一个小东西,拒绝本座?”凤翎夙挑眉,来到她身前,居高临下地望向小宝,“真丑,跟你一样。”
白栀瑶满脸黑线,她现在非常疲倦,没有心思跟凤翎夙斗嘴,就选择无视他。
看她不理自己,凤翎夙很不高兴,“你若再不说话,本座就将这个小东西丢出去!”
“...万恶的资本主义。”白栀瑶扁扁嘴,起身带着凤翎夙走到一旁,“有事?”
看她不耐烦的模样,凤翎夙‘哼’了一声,“若没事,本座会找你?白小姐未免太瞧得起自己。”
面对凤翎夙的毒舌,白栀瑶不打算做任何抵抗,因为但凡她抵抗,凤翎夙就会像一只打了鸡血的公鸡一般,非常有干劲儿。
她摆摆手,“若是没事,大人回去吧,免得过了病气给你。”
“小小风寒,能奈本座何?”
凤翎夙负手走向小宝,“你打算一直带着这孩子?”
“至少跟着我,她能顺利长大。”
凤翎夙看了她一眼,过了许久才说:“你倒是有善心。”
“本座听闻你给宁国侯夫人剖腹产子,可有此事?”
“听闻?听谁闻?”
“这事早就传开了,不过宁国侯府未曾说过是你。只是说遇到一高人,剖腹产子,保全了宁国侯夫人母女性命。可这事,有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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