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陀走了,第二次,胖头陀等到中午放学,去找校长,把校长挡在了办公楼的大门口,校长满脸严肃地瞪了一眼胖头陀,没什么就往外走去,胖头陀还想拦住一撮毛些什么,一撮毛就坐上了汽车扬长而去,气的胖头陀直在后面骂爹骂娘。第三次胖头陀干脆一大早就直接站在校长办公室门口直接等待校长的出现,做好了见不到校长不回去的决心。校长也终于出现了,摇摇晃晃的一撮毛校长见到胖头陀时很是吃惊,这个家伙居然如此的执着,竟能这么三番五次的搅缠,一撮毛把胖头陀让到了办公室,在胖头陀深刻地检讨和三番五次的承认错误之后,胖头陀从包里拿出烟和酒,道:
“校长,我以后要是再胡八道你就直接扇我耳光,我要是再胡,我就给你当牲口用,我到做到!”
胖头陀的法让这个高高在上的一撮毛很是哭笑不得,这个强壮的家伙有时候看起来聪明伶俐,有时候又觉得很是憨傻无比。
一撮毛在等到胖头陀最后痛哭流涕时才点了点头,道: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不,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以后你再胡八道,我告诉你,就是叫爹叫娘都没用!”
胖头陀痛哭流涕感谢一撮毛给自己的机会,用自己沾满鼻涕眼泪耳朵手紧紧攥住一撮毛的手,把个一撮毛恶心的连早饭都快吐了出来。胖头陀从校长办公室出来时,已经高兴的不知所以了。也就在这天,胖头陀转让了门口的饭馆,开始回到了食堂,他首先想来看看巧儿,这个跟着自己私奔出来的女人,好几天的不见面让自己欲望无处发泄,虽然有时候天天见面到未觉的有什么好,可是当离开几天后才觉得巧儿是那么诱人,自己的脑海里已经充斥了和巧儿欢爱的场面。
胖头陀来到了巧儿的住处,看着窗花紧闭,大门紧关的房前,很是大声地喊了几句,里面传来了巧儿的声音,胖头陀高兴了,很是期待地站在门前,等待着巧儿开门,然后自己一把搂住她,把她藏在自己的怀里,好好亲个够,门开了,正当胖头陀要把自己的计划付诸实施时却看到出现了一个小屁孩的身影,开门的是个学生,而且是自己熟悉的那个学生,凌宝宝看见了满脸疑惑的胖头陀,胖头陀也看着满脸惶恐的凌宝宝,两人足足对视了又一两分钟,直到巧姐出现在凌宝宝的身后,嗲声嗲气的道:
“进来啊!站在门口发什么呆啊!”凌宝宝起身想巧姐了声“巧姐我走了!又朝胖头陀点点头就离开了,胖头陀看着巧姐问道:
“这个学生跑你屋子里来干啥,巧姐慌忙回应道:
“没什么,我刚才让他帮忙给我搬卸些煤球,天冷让他烤烤火再走!”
凌宝宝这会算是放下心来了,自己在屋子里的所有动作幸亏提前结束了,只是没想到在那个关键时刻被人打断了,很是可惜啊,要不巧姐就是自己身下的人了。
屋里的胖头陀和巧姐却早已开始了激情燃烧的时刻了,胖头陀很多天没有看见巧姐,心里的激动时溢于言表,巧姐刚才的性趣被胖头陀打扰,干脆自己只等胖头陀进门两人了几句话后就在胖头陀的要求下,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胖头陀眼珠子差点掉下来。只见巧姐雪白的娇躯上,仅着内衣,内衣很小,只是布片,属于半透明的。奶头的红,森林的黑,隐隐可见。内衣上大概喷了香水,混着巧姐的肉香,对胖头陀的嗅觉造成毁灭性的诱惑。加上巧姐微荡的眼神,春意浓浓的俏脸,翘起的嘴角,胖头陀下面的家伙立刻举枪致敬。巧姐关上门,见他失魂落魄,抛给他一个媚眼,嗲声嗲气笑骂道:
“冤家,看什么看,又不是没有见过。不认识吗?”着,在他下面不安分的东西上抓了一把。胖头陀夸张地叫道:
“你轻点。抓坏了,你赔得起吗?抓坏了,得有多少女人找你拼命!”
巧姐扑哧一笑道:
“什么时候学会吹牛了?抓坏了不更好。那些女人都得感谢我。省得你老是用这坏东西欺侮人。”
嘴里这么,动作很温柔,她像一个贤惠的妻子,在给亲爱的丈夫脱衣。 胖头陀不老实了,两手乖机揩油。巧姐再三警告无效,给他闹得不是“啊”的一声,就是“嗯”的哼着。因此,耽误了脱衣进度,好半天,才把一分钟便能完成的工作做完。 胖头陀穿条宽松的浅绿色内裤,坐在床上。倩辉从炉子上的汤锅里端出一碗羊肉汤,让他品尝。胖头陀一概不动,向巧姐招招手,道:
“吃什么喝什么都不解馋,不如吃你。”
胖头陀看着眼馋,慌忙道:
“来!过来!到我怀里来!”
巧姐站在原地,浅浅笑道:
“我才不去呢。我又不是你老婆。不能听你的。”
胖头陀霍地站起来,做个怒目圆睁的表情,笑道:
“我数一二三,你要不主动投降,抓住你,要严厉惩罚。”
巧姐眨眨眼,缩着膀子,嗲声嗲气道:
“小女子愿意投降,请大人开恩,惩罚得轻一点才好。”她这个姿势,使双乳靠紧并突出,大有破衣而出之势,大部分肉球暴露在外。胖头陀口干舌燥,不出话来。向巧姐再次招手,巧姐不再逗他,像条鲤鱼般滑入他的怀中。两人窝在床上,缠在一块儿。一会儿胖头陀就把巧姐压在底下,一会儿巧姐又骑上胖头陀。两人四只手都很活跃,在对方身上抓着,蹭着,摸着,两张嘴像是有着吸引力的磁石,最是缠绵,吻成个吕字。两条舌头蛇似的粘在一块。“唧唧”声不绝于耳,显得香艳而淫靡。还有喘息声,娇哼声,欢呼声两人在床上滚动如球。巧姐把胖头陀的棒槌搓得硬如钢铁,胖头陀也不错,抠得巧姐春水外流。胖头陀本想立刻开火,但巧姐却在关键时刻打了退堂鼓。她忽地推开胖头陀,站起来,坐到床沿上,歪着头,不理胖头陀,脸上带着胖头陀直纳闷这是咋了,这女人怎么瞬间变脸就变脸,自己又哪里惹她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