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不少酒,眼尾微红,呼出的热气里,酒气胶着。
季染嫌恶地别过脸。
“秦总是想耍酒疯吗?”
秦林城单手搂住她的腰肢,指尖在她腰间游移。
“药呢?”
“扔了。秦总想吃的话,我去垃圾桶里捡回来。”
给他吃丢进垃圾桶的药,也就她敢这么说。
腰间的手一用力,两人贴的更紧,她的脸碰到了他的胸口。
他已经脱了西装外套,衬衣上一半的扣子已经解开,衣摆从裤子里抽了出来。
整个人看上去,多了一丝痞气,散漫又放肆地在她身上流连。
她被盯得头皮发麻,举起手就扇了过去。
“看来秦总是得吃药了!不止解酒药,还需要治精神病的药!”
秦林城扣住她的手腕,巴掌没能扇下。
他也觉得自己病得不轻。
怎么会在意起眼前这个女人?
席间,他听到君盛那几个男职员,像是一只只的苍蝇,在她跟前“嗡嗡嗡”叫个不停。
她脸上没有任何不耐,始终笑意盈盈。虽算不上有多热情,起码,比对他的态度好多了。
自从她“死里逃生”回来,对着他时,除了冷漠就是厌恶。
哪怕是笑,也是嘲讽冰冷。
他握着她的手,缓缓移到自己的脸颊边。
酒精作用下的脸,泛红滚烫,灼得她用力抽回。
他握紧了,不让她动。
“程鸣是不是叫你染染?”
她看他真是醉得不轻,无缘无故管程鸣怎么叫她!
“染染。”
他轻声呢喃,暧昧不清。
季染忍无可忍地狠狠推了一把,他一个不留神,往后踉跄了一步。
他的身体靠在墙上,额前碎发垂落,肩膀微微下垂,有一丝颓然。
“不要叫我染染,你没有资格!秦林城,你没有资格!”
她情绪略激动。
他从来没有叫过她“染染”,那么亲昵的称呼,他不配叫。
在她爱他的时候,他利用她,欺骗她,报复她。
害死她的院长妈妈,害死了她的小池,她恨不得他去死。
他不会知道,待在他身边虚与委蛇,有多痛苦煎熬。
她脸上满是愠怒之色,伸手去开房门。
秦林城呼出一口气,迈出沉重的脚步,从身后握住她放在门把上的手。
“我和秦总的交易,是回来做你的秘书。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交易。秦总把我拉到房间里,是想做什么!”
她僵硬着身体,愤怒不已,声音冰冷至极,浇了他一盆冷水,凉到他心底。
秦林城高大的身影笼罩在身后,酒精的后劲还在,站的不是很稳,身体的重量一半压在她身上。
“打电话给秘书,让他重新去买解酒药。”
说完,他松开了她,转身朝卧室走去,昏昏沉沉的身体,重重地栽向大床。
季染连头都不回一下,哪怕他栽倒在地,就地身亡都跟她没关系。
男秘书接到季染的电话,急急忙忙地去药店买药。
跑到酒店门口,差点撞上一个女孩子。
“抱歉抱歉!”
“你是秦总的秘书吧?”
李清然温柔地问。
男秘书定睛一看,认出了李清然。
“李小姐,您怎么过来了?”
李清然举了举手里的盒子,低头嫣然一笑,略带羞怯。
“晚上秦总喝了不少的酒,爸爸让我煮了醒酒汤,给秦总送过来。他在房间吗?你能带我过去吗?”
男秘书尴尬地笑了笑。
小姑娘看着单纯,实际上一点都不简单吧,这都主动送上门来了……
“不用了,秦总吃了解酒药,已经睡下了。”
“是吗?”
李清然上下打量了一遍男秘书,看他的样子像是急着出去。
“好吧,那我就不去打扰秦总了。”
李清然上车离开,男秘书望着车子开走,才开车去药店。
“停车。”
李清然让司机把车子停到酒店对面的巷子,下车折返酒店。
她走到前台,打听秦林城的房间号。
“抱歉,李小姐,我们不能透露秦先生的房号。要不您直接打电话给他吧。”
李清然娇滴滴地咬着唇,眼里水光潋滟,我见犹怜。
她自己能联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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