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虽然只是京兆副使,无奈京兆尹朱子夫压根儿不理事,将所有事务都交由他打理。
为了诸多百姓,他又无法拒绝,只好全部承受下来。
但是如今土地兼并越来越严重,甚至就连京郊的农户都无法保全自家的土地,让他深感忧虑。
“长此以往,可怎么得了!难道大乾要终此一朝。”
“陈副使慎言。”
陈淮南没有想到自己书房内竟然会有其他人。
定睛看向安坐椅中的青年人,发现竟然是汉王。
其身后站立的两名老者也给人高深莫测的感觉。
“世人都言汉王体弱多病,早就已经退出了储君之争,可见传言有多谬误。”
看到杨逸的一刹那,陈淮南并没有表现出慌乱。
他的府邸虽然比不上朝中的一些大员,但同样是警卫森严。
汉王三人能够在不惊动护卫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潜入到他的书房,本身就是实力的体现。
“陈副使不必惊慌,本王并没有恶意,也没有将你收入麾下的打算。”
“殿下英明,微臣只想秉持本心,不想卷入到无端争斗中。”
虽然不清楚汉王的具体用意,但无外乎就是利益之争。
他对党争深恶痛绝,所以不管杨逸所说真假,陈淮南则是坚定表达自身的态度。“本王深知陈副使一心为民,所以想要给你提供个机会。”
“感谢殿下,但是微臣最不愿意欠下人情,还请殿下收回美意。”
“不愿意欠下人情?如果今日定要你感念本王的好又如何?”
听到这里,陈淮南不由得放声高笑。
“微臣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从来不惧检视,如果殿下想要威胁我,恐怕很难如愿。”
“反倒是您因此暴露了行藏,对于大计有害,才是得不偿失。”
陈淮南不仅没有感到畏惧,反而威胁起杨逸来。
“本王有办法能够治愈尊夫人的沉疴。”
杨逸则是不慌不忙的说道,听到此处,陈淮南的脸色第一次有了变化。
“为了能够治愈拙荆,曾经寻遍天下名医,就连太医院都束手无策,汉王可是握有仙丹。”
陈淮南伉俪情深,其夫人长期卧病在床,这也成了他最大的心病。
但是多年寻医未果,他对杨逸的承诺并不抱有希望。
“行不行,一试便知。”
杨逸则是信心满满,陈淮南自然也感受到了他的真诚。
“元化,你陪陈副使走上一趟,我们在这里等你。”
“是,主公。”
杨逸的话语自带威严,让人生不出拒绝的念头。
即便汉王带来的医者无法创造奇迹,情况也不会比现在更加恶劣。
两人走后半个时辰,便携手返回。
不过从陈淮南脸上压抑不住的喜悦之情,就知道事情有了好的变化。
刚刚进入书房,陈淮南就跪倒在地。
“感谢殿下的再造之恩,拙荆已经快二十年没有睡的如此安宁。”
“看来陈副使还是欠下了本王人情。”
听到这里,陈淮南脸上浮现挣扎的神色,仿佛天人交战一般。
“我不会将你吸纳进本王的阵营,更不会强迫你站队。”
没有想到汉王已经拿捏住他的命门,却依然选择遵守诺言。
陈淮南不可思议的看着杨逸。
“你是朝中少有一心为民的官员,本王没有挟恩图报的意思。”
“朱子夫尸位素餐,京城不能乱。”
陈淮南隐隐约约抓到了什么,但是却不能完全理解杨逸的用意。
“你准备争取京兆尹一职,不能让其再次落入无能之辈的手中。”
杨逸说完此话,陈淮南不由得惊恐的看向他。
“我不要你的效忠,但要对得起将身家性命和希望交到你手中的百姓。”
陈淮南恭敬的行礼过后,激动的说道“微臣领命”。
望着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陈淮南忍不住喃喃自语。
“如果不是大奸大恶就是一代明主!”
显然他还不能完全信任杨逸。
随着隆冬临近,京城的气温变的越来越低。
十月,杨逸总共获取了一百名绣衣使者,三百二十名白毦兵和两百名长臂军。
(九重天大陆一年共有三百七十二天,也分十二个月,每月正好三十一天)
终于又到了一号,杨逸还是满怀期待。
臧霸、字宣高,泰山匪寇首领,后期的曹魏重臣。
武王中期境界。
没有想到“曹魏”出世的第一人既不是曹氏嫡系将领,也不是更能代表外姓将领的“五子良将”,而是臧霸、臧宣高。
但是他的出世却是恰到好处,也是执行未来布局的最佳人选。
杨睿最近表现的十分烦躁。
虽然每次李阑秀出现的场合,他从未缺席,两人也很快成为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