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照顾。”
李文军笑:“矿长客气了,我也没有怎么照顾他。倒是郭铭哲同志自己找了很多事情做。”
李文军在暗讽郭铭哲自作主张接钨矿的对讲机合同,又跑去申请专利。
郭建光有些尴尬,叹了一口气:“这孩子,是不太懂事。他本来想着要是专利申请下来了,把你名字加上去就行,结果忘了先征求你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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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军更加觉得好笑了:这两件事进行的顺序是不是反了?按常理,不是应该先征求他的同意,再去申请专利吗?
再说,如果郭铭哲打算加上李文军的名字,为什么要这么偷偷摸摸的。
郭建光见李文军不吭声,又说:“文军啊。郭铭哲已经知道错了。这几天精神都有点不对劲。夜里经常坐起来大喊大叫或者哭泣。你杨璐阿姨和我,作为父母,有管教不严的责任,实在也是不忍心看他这样。如果有什么责任,就我来承担。比如赔偿什么的,你有要求尽管说。”
杨璐马上说:“是的,就是侵权的赔偿,我们可以谈。”
说白了,就是想用钱解决问题。
“巧了,我刚好不缺钱。所以不用谈。”李文军轻笑,慢条斯理地说:“况且这两天,我也很忙。忙着打球,还要跟几个电子厂解释,我并没有授权给他们生产,也没有收到专利费。要谈赔偿的话,可能数目会让你们接受不了。”
郭建光这才知道,原来郭铭哲竟然无耻大胆到去给别人授权了。
李文军不等郭建光说话,又问李文勇:“哥,我们这次去省城的时候,在火车站里抓到的那个想偷对讲机的贼,说是什么人指使他干的来着。”
李文勇抿着嘴,不出声。
李文军这是在提醒他,不要心软,郭铭哲连这种卑鄙的招数都用上了。
郭铭哲一听脸色更白了。
他以为那贼跑掉了,压根没去偷对讲机,本来还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原来那人已经被李文军他们捉到了。
李文军自言自语:“那个贼说,指使他的人长得白白净净,还戴着眼镜。这个贼本来想翻墙进文军电子厂偷东西,结果被那个人捉住。那个人说,如果他帮忙在火车上偷个对讲机,就给五十块钱。”
郭建光也听明白了,转头狠狠瞪着郭铭哲:这小子真是错上加错,做了那么多缺德事。
郭铭哲大叫了一声:“不是我,不是我。”他往后退着,背抵着墙,手在空中慌乱的舞动着,像是要赶走朝他扑过来的什么东西。
杨璐心疼得红了眼眶上前要抱着他:“不是你不是你。文军又没说是你。”
郭铭哲却忽然笑了起来,指着李文军:“李文军,你没有证据。你没有证据证明是我指使的。你在诈我。我不会上当的。”
再蠢的人也能听明白其中的奥妙了。
李长明也气得不行,死死攥着酒杯。原以为郭铭哲是年纪轻不懂事,一时糊涂。没想到,他是处心积虑,步步为营。
就连见惯了风雨的郭建光,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扳回这个局面了。他有点后悔把李文勇和李长明扯进来,以至于现在在两个旧部下面前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