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阅挑眉:“怎么这样看我啊?”
卓父说:“她们都在那里是吧?”
因为她们在那里,所以他才执意说动姐夫过去那边谈生意。
卓阅微哂:“把你儿子想得像个情圣一样的,你看我是那样的人么?那个单能赚多少钱,你看看姐夫如今有多热心就该知道了。”
是的,他不是情圣,他不留恋已经从他身边走过去了的人。世界上美女何止千千万,比她漂亮比她贴心的女子,多如牛毛。
何必在乎她一个尤宝珍。
索性穿衣出门。
卓父问:“这么晚了还出去?”
他头也不回:“去订机票。”
其实也是谎言,只是不想待在家里。不能否认,和尤宝珍离婚以后,他跟父母的关系都生疏了很多。有很长一段时间,他借口应酬,彻底不归,借口太累,好几天都不跟他们说一句话。
他痛恨自己,明知道是尤宝珍做错,他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怪责父母。
也许,仅只是因为,离开他的是她,而不是他们。
对于离开和失去的,人似乎更容易做到原谅和遗忘。
买好票后卓阅开车直接去了另一个小区,那女孩子刚洗好澡,身上还带着浴后的水汽,穿着一件粉色的卡通睡衣,很可爱。
她叫徐玲玲。
徐玲玲对他的到来很是惊喜,这房子也是他的产业之一。有钱以后,有段时间卓阅疯狂地买房,带着一种着意弥补的狠劲。可买了以后如何处理又是一个问题,不想卖掉又不想空着发霉,于是装修好了后一一出租。
徐玲玲就曾经是这房子的租客之一,现在则是他的情人,独居在此——当然,徐玲玲更愿意理解为是卓阅的女朋友。
她仰起脸,看着他,有很真心的喜悦:“我还以为你不过来了。”
卓阅说:“陪老头老太太吃了个饭,我不在他们冷清嘛。”
徐玲玲撒娇:“你不在,我也冷清。”
他笑一笑,搂住她的肩往房里走。
他想起尤宝珍,她从不会说这种话。他一待在家里,她总是很无奈地说:“卓阅,你好烦,你出去好不好?”
他便越不出去,粘在她的身上,她做出一脸嫌恶的表情。
可是,她也有可爱的时候,他不在家,她会给他发短信息,说:“卓阅,怎么办啊?为什么你不在家我又想你了呢?”
后来她说,大概这就是所谓的,一见生厌,不见又生念。
他洗好澡出来,徐玲玲已经又换了一件睡衣,丝质的睡裙,使得她美好的身体纤毫毕露,摆足了诱惑的架式。
其实更多的女人,生怕留不住身边的男人,会在身体和床上都使足了力气,哪怕就是一毕业就跟了他的徐玲玲也一样。
只他认识的尤宝珍是个例外。
尤宝珍从来都是不情不愿的,她总嫌麻烦,做前要洗,做了后还是要洗。她最是犯困,一挨床就容易睡着,像个孩子似的。卓阅就常去吵她,偏不让她睡得安生,舔她的脸颊,舔她的鼻子,舔得她满脸满脸都是口水然后不得不醒过来,这时候,他才会去吻她,吻她的嘴,她的脖子,她身体的每一部分,她在他的身体下婉转呻吟,那个时候的尤宝珍,眼睛微闭,嘴角上扬,面孔红红的发出声声细细地娇喘……当然,偶尔她也会讨好他,那多数是他不高兴她做错事的时候,她不想道歉,于是用身体诱惑他,手触着他的背,慢慢近前一点,滑到他胸前那里,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