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有些担心,便精心挑选了些养神的白莲进宫。”
“要白莲,宫里随随便便摘取一朵都比外面的好几十倍。”楚殇拂袖冷道,径直走到锦妃身边坐下,然后一声不吭。当他不懂吗?不少女人为了攀附皇室,想方设法讨好皇子皇妃,虽说这种行径无可厚非,但他看不起,也最厌恶这种搔首弄姿、装模作样的女人。
“楚儿,南宫姑娘也是一片好意,你怎么这样说话?”锦妃轻声怨道,手执玉杯,淡淡扫了宫女捧着的白莲一眼,笑道:“而且这白莲也不比宫里差,南宫姑娘的好意,本宫就领下了。”
“多谢锦妃娘娘。”见锦妃待她如此善意,南宫雪一扫阴霾,当下欣喜道,忍不住多望楚殇一眼,眼底全是掩盖不住的爱慕之意。
楚殇连眸也懒得抬,“南宫雪,还不走?”
自己面容娇媚可人,为何他总是不愿多看几眼呢?南宫雪有些哀怨想道,可是一想起楚殇已无婚约在身,而自己又甚得锦妃召见,来日方长,她就不信抓不住这位冷酷皇子的心。
念及此,南宫雪欠身道:“锦妃娘娘,时候也不早了,那雪儿就先行告退了。”
“下次若有空,记得多来看看本宫。”锦妃笑道。
南宫雪喜道:“那是自然。”这句话,顿时让人听出她的算盘。
锦妃命人送走南宫雪后,绮丽的笑容变得有些不屑,但她隐藏得很好,偏过脸,看着与她面容有三分相似的爱子,平静道:“好歹也是指挥使的掌上明珠,就算你心里实在不喜欢,也不能摆在脸上给人难堪。”
“连看一眼都烦,懒得假装。”楚殇回道。
赢驷指着楚殇,鼓起两腮说道:“小殇殇真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小殇殇?楚殇眉梢一挑,快速抓起一块糕点塞入赢驷口中,这样的称谓,也就只有他胆敢叫得出!
“呜呜……”赢驷咬着糕点委屈呜咽,瞳仁灵动,水晶珠一般好看。
锦妃将手帕抵在唇上,忍不住轻笑。
“赢驷,终于找到你了!啊,锦妃娘娘跟七皇子也在。”有个灰衣少年郎朝雅亭走近,五官秀和,眼角带笑,长相也是少有的俊,可却让赢驷将嘴撅得老高!
为何?他嘴上挂着温和笑意,明明看起来像个温文儒雅的公子——
但那只是看起来而已!
因为这灰衣少年郎叫公孙锦币!绫罗锦绣的锦!金币银币铜币的币!
先不说这“公孙”只有敖凤国的的名门贵族才能姓得起,还因为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胜任的!姓了“公孙”二字的人,基本上有个共同的特征:奸诈狡猾、斤斤计较、视财如命……
也没见公孙锦币怎么动,就已经“嗖”地一声坐在赢驷身边,这人向来自来熟,此时已拿起桌上糕点一口一下地吞,边吃边点评:“玉芙糕、绿萝袖?嗯,城东玉碟坊一碟就要是四个金币了!”这叨叨碎念,什么温文儒雅的形象立即灭得连火渣滓都不剩,只剩下满身的铜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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