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如何?”
下个月黄花菜早馊了!
曹洪恨不得一拳把这黑胖子打成死胖子,夏侯渊却是扒开曹洪的手掌,含笑道:“张常侍这边请。”
“不过一张破匾。”曹洪唾了口。
张滂只当没有听到,跟随夏侯渊才走了几步,荀恽策马而来,高声道:“夏侯伯父怎地此时才来,长倩恭候多时了。”
夏侯渊不咸不淡道:“怎地?”
荀恽只是看着夏侯渊道:“长倩听说天子赐匾,将这件事在家族中一说,不少荀家子弟颇有兴趣,都想来尝尝天下第一羹是个什么味道。”
曹洪脸色铁青,抬头望去,就见夏侯家酒楼前的确多了不少人,一个个人模狗样的大家做派。
夏侯渊亦是望见,脸上露出分笑意,“有劳长倩贤侄了。”
荀恽微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不止如此,荀家族人外戚听闻‘天下第一羹’的美誉,有不少有意在夏侯伯父家的酒楼筹办婚宴。这半月就有四五家之多,还望夏侯伯父许可。”
不但夏侯渊微有动容,就算曹洪都是脸色一变。
单飞皱了下眉头,倒没想到荀恽这小子还有这招,放在当代,做个营销策划也是不成问题。世族大家人脉自然广博,这个荀恽为了击败他单飞,也算操碎了心思。
“长倩贤侄不错。”夏侯渊哈哈一笑,大声道:“来、来、来,夏侯家的酒楼随时为荀家打开。”
“长倩只怕一点。”荀恽突道。
夏侯渊微怔道:“长倩贤侄怕什么?”横了曹洪一眼,夏侯渊淡淡道:“有人若找你的麻烦,有夏侯伯父为你顶着!”
“长倩只怕来客太多,伯父家的酒楼还要扩建一番,那实在让伯父麻烦。”荀恽含笑道。
夏侯渊哈哈大笑,意气风发道:“好,夏侯渊就等着那一天!”
二人说说笑笑,和张滂一起向夏侯家酒楼行去,再不看曹洪一眼。
曹洪脸色铁青,握着拳头道:“儿子,荀恽这小子不是说对宁儿有意?如今是几个意思?”你对老子的女儿有意,如今竟然帮助老子的敌人,这样的人,若再敢登门提起亲事,老子弄死你!
曹馥看了单飞一眼,暗想荀恽只怕是为了单飞,可这些日子他没少从单飞口中领悟到金玉良言,感受到单飞对他的好意,对出卖单飞的心思慢慢淡了,迟疑道:“孩儿也不知道。难道荀恽这蠢货喜欢上了夏侯家的女人?”
“夏侯渊一家狗蛋。听说有个侄女稍有姿色,还被张益德抢了,荀恽这货如何能抢得过张益德?”曹洪冷笑道。
荀恽总不是喜欢夏侯渊的几个儿子?
曹洪对荀恽和单飞的恩怨并不清楚,对于这个变故倒是没有意料。
曹馥见状,惭愧道:“爹,孩儿没用,没想到他们还有这么一招。”
他从单飞身上学会一点——对老子适当认认错,比死抗效果要好上许多,你认错最多不过是被骂几句,要是死抗到底,被打死也有可能。
果不其然,曹洪喟然一叹,老怀弥慰,微笑道:“儿呀,这怎能怨你,怨只怨夏侯渊这老小子不守规矩,孩子的事情,他又参合什么?”
曹洪是乌鸦站在黑猪背,只看到猪黑,看不到自己黑,冷然又道:“夏侯渊不讲道义,就不要怨老子也不讲规矩。”
转望一旁只顾吃火锅的单飞、张辽、郭嘉三人,“你们三个哪个今日娶亲,老夫为他在酒楼大大操办,只收七成酒菜的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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