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堰的屋子位于张府的后院。
不大,也不算很小。
屋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床,一只椅子,一条桌子。
“这就是姜堰住的屋子。”
小张公子把萧望月带到了屋里。
“嗯。”
萧望月一点头。
“你要是想和人吃饭,就来饭厅,想单独吃,就让丫鬟给你送进来。得了,我那还有账要算,就先走了。”
小张公子简单的交代一番,随后离去。
要等姐姐回来这儿还没算完,他就得脱层皮了。
萧望月则是把门关上,静静的待在屋里。
晚间,丫鬟送来了饭菜和热水,她吃过喝过洗漱过,躺在了床上。
鼻尖隐隐的萦绕着一股苦艾的气息。
这是属于姜堰的,而这张床铺,或许不久前,他还睡过。
想到这,萧望月心里顿时起了烦闷之意。
他心里有她。
这句话,又一次在脑海当中回想起。
萧望月这段日子都在躲着姜堰——她觉得不动心,就不会有纠葛。
可自己,这样算不算动心了?
而屋子里的红烛,此时却被人推翻。
她的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中一个人影隐隐的在动作。
冰凉的东西也横在了萧望月的脖颈上,似乎是刀。
而浓重的血腥味也代替了苦艾的气息。
“你是什么人!”
他的声音充斥着警惕。
萧望月原本紧绷着的神经,一下子放松起来。
并不是深夜有什么歹人,潜入了张府。
姜堰,他回来了。
“快说,否则我要了你的命。”
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面貌,心中已经隐隐起了杀意。
“姜堰。”
萧望月开了口,冰冷刀锋立刻就从她的脖子移开。
“怎么是你?”
姜堰叹息了一声,他坐到床边。
萧望月则爬起来,将蜡烛扶起重新点亮。
光亮重新回到了屋子里。
她这才发现,姜堰受了很严重的伤。
腹部有两条刀口,虽简单的处理过了,可还在往外冒着血。
“怎么弄的?”
萧望月盯着伤口。
“张大娘子在吗?”
他问道,额头已经冒了冷汗。
“不再,出去办事了,只有小张公子在。”
萧望月看着他,神色难得紧张。
“那就别惊动人,给我弄些伤药来。”
姜堰一摇头示意,示意自己无大碍。
“好。”
萧望月随即转身出去。
对方让他别惊动人,必然有什么缘由在其中。
而受了这样重的伤,仅仅只用上药,必然是不行的,得把伤口缝合。
若是出去请大夫,岂不是更要惊动人?
思索片刻,萧望月让系统君打开商城——“我要最好的刀伤药,缝合伤口的针线。”
“好好,我立刻给你找!”
系统君也知道耽误不得。
姜家人要是死了一个,别说是怨气值,就是整个任务都会受到影响。
他找出了最全的医疗包:“娘娘,这里面有针线,有伤药,还有防止伤口化脓感染的!都换成你们这个时代的包装了,就算拿出来用,也不会引人怀疑。”
萧望月一点头,立刻兑换。
随后带着一包东西回到了屋子里。
“把衣服脱了!”
她对姜堰说道。
“为什么…”
姜堰一下子为难起来。
“衣裳碍事,难不成你要我连着布料一块缝到你的肉里?”
萧望越皱眉,都到了这个时候。
姜堰到底还在别扭什么?
况且,他和肖氏都有了两个孩子,早就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男孩。
“或者,你想血流干净,死在这儿?”
萧望月再次出声。
对方才慢吞吞的脱掉了身上的衣裳。
解除了衣裳,萧望月发现那两条刀口可比刚刚瞧着狰狞多了。
她先取出了一瓶酒精——系统君说过这是消毒的。
拔开塞子,倾倒在伤口上。
似乎是很疼,姜堰吸了一口凉气。
“疼也得忍着。”
萧望月最近拿出了一小瓶粉末抖在上面——系统君说过这是麻药,起效后比大夫手里的麻沸散还好用。
等到上完了麻药,萧望月拿出了针线,面不改色的开始缝合伤口,像是在缝一片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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