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昨天晚上你讲的那个关于胖子的故事有漫画脚本吗?”,田中健作一发觉张小寒睁开眼就问出口。
“没有,它仅仅还是存在于我的脑海中的一个故事。”,张小寒打着哈欠说,“不过,脚本可以由你来做啊!”
“张,我想去贵国帝都一次,或者可能还要回国。”,田中健作稍有些迟疑之后说。
“哦,好吧!那你收拾一下。我带你去镇政府,由他们官方安排途径回帝都,这样速度会快一些。”,张小寒很知情趣的说。
送走了田中健作,张小寒深居简出,又开始了惨绝人寰的抄袭。天天四点半起床;洗漱完跑步到父母墓前说几句话,再跑回来;去爷爷家吃早饭;上午就绘制漫画脚本;午饭后,就开始文字抄袭;晚饭后看书看报睡觉。
在枯燥而又紧凑的抄袭生活中,时间来到了1989年1月1日,这一年是多年之后仍讳莫如深的时间点。一个多年之后我们再回首会发现这一年是如此重要的一个拐点,以至于自此多惘然。
无论是官方定名的元旦,还是民间俗称的阳历年,对于现在的孟家坨人来讲,仅仅就是把旧的月份牌摘下,换上一个新月份牌而已,并无任何其他意义,甚至于绝大多数人家还都吝于在饭桌上增加一两道菜。
对这一段时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张小寒,让张树清、孟祥宝都感到了轻松。张树清是天天吃饭能看到,孟祥宝也时常来张小寒这儿坐坐。孟祥宝基本都是坐一会儿,说几句就走,张小寒就把这段时间当做休息和他聊几句。这不,孟祥宝又来了。
“叔,今儿高会勇又说啥咧?”,张小寒给孟祥宝倒了杯水问。由于大家第一年种蒜黄,对蒜黄的种植技术的还不熟练,尤其是天一冷对温度的控制一直是个不小的难题,这就导致蒜黄的质量和产量的不稳定。产量多少倒没事儿,可是要是质量不好高会勇总要埋怨几句。
“还是唱老调呗!知道他是无心也是心疼东西,可真没想到这么高的个大老爷儿们还是个碎嘴子!”,孟祥宝说。说实话人家高会勇除去嘴碎点,也确实够意思。再埋怨,这种坏喽的蒜黄价上,也没说降过一分钱。
“褒贬是买主儿么,嘿嘿!”,张小寒伸着懒腰说。
“嗨,就这么一说,要不啥是个话嗑儿啊。你也别整天在家猫着写字咧,这么大眼还不早早儿都累坏喽,也别忒没日没夜的咧,你看你都瘦的啥样咧!”,孟祥宝打量着张小寒说。
“没瘦,就是天天锻炼虚肉变肌肉啦!”,张小寒嘿嘿着说。
“要说这人啊,都是轻贱骨头。你天天不着家让人惦着;可你这天天不出门吧,也让人看着心疼。这孩子要忒懂事,这当长辈的不好当啊!”,孟祥宝颇有感触的说。
孟祥宝如此一说,张小寒不好说什么,只能低头诺诺。
“没事喽,也出去转转!我看着庄西边那厂子都盖完啦,都开始破板子咧,打算干啥?”,孟祥宝对这个木器厂现在有点烦心。原来琢磨着有个十亩八亩可着他们使,哪儿知道这家伙小寒他们胃口是真大,一百亩沙子滩都让他们盖上墙圈起来咧。这地方小自己一压也就压下去咧,可这虽说是啥都不长的沙子滩但这也是一百亩地啊,庄里开始有闲话咧。尤其是孟祥富看着又要选书记,上下撺掇的挺欢。孟祥宝也清楚,孟祥富咋儿跳的都是白跳的,书记有自己他就甭琢磨。孟祥富这就是争不过自己也往自己身上擤把鼻涕,恶心自己。有孟祥富人前背后鼓唆,于情于理自己都不得不给庄里人个交代。
“对咧,叔。那块地庄里是啥态度啊?”,以前孟祥宝来,也就抽根烟说几句就走。今天明显话比往常多,再看他,尽管掩饰可又欲言又止。虽谈不上闻歌知雅意,可张小寒还是能猜测出那块地出事儿了。
“要我说,你们掏点儿承包费,把那块地承包去就中咧!”,孟祥宝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承包费咋儿算啊?”,张小寒问。
“那个破地方除喽谁家盖房拉点沙子使,啥也不长。我找找党员、生产代表们聚齐商量商量,贵不了,放心吧!先承包三十年看看,再说。”,孟祥宝也就是让张小寒拿点儿钱出来,意思意思做个样子罢了,堵堵嘴而已。
“中,叔你看着办吧!”,张小寒爽快的答应了。经过在孙明礼哪儿的受挫,张小寒也检讨自己,不再自以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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