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占着会长的名好办事儿,而且抬会有来钱的会我还会参股接着拿高利息。最大的好处就是我不用再操心操持会里的事儿了,这样我就能上外面挣钱去了。说句实在话,现在,只要胆子大,挣钱不在话下。辛庄子这池子太小,再折腾也折腾不出花来。这是真话,这个真话也好听;底下还是真话,可底下这个真话不好听,你还听不?”
“恩,大哥你接着说。”张小寒把剥好去壳的一个螃蟹放在孙大有面前说。
“第二还真是因为你年纪小。我能豁出去也打算豁出去,我还得找个帮手管着抬会。找别人中不,中!可我不能找,为啥?我这个岁数都是上有老下有小、都是家里的顶梁柱。抬会要是真出事儿,那咱们是一丁点儿办法都没有,是生是死那都是人家上头一句话。我死了是我自找的,无怨无悔;可我不能牵连别人,让人家家破人亡。你跟他们不一样,说句难听的父母都死了,也没啥人挂念。再说你年纪小,咋儿也不能枪毙你这么大孩子吧?就是进了大狱,你年轻能活着出来只要你还有志气,你还能东山再起。这都跟推牌九一样,你不下注就只能看着人家赢钱。话就说到这,你琢磨琢磨看吧!”孙大有托出了自己的全盘打算。
张小寒此时感到了自己刚才鲁莽了,虽然知道孙大有的将来想结交这个人,可现在明显时机不对啊!要结交以后也可以啊!刚才不追着问,凭自己写书前景钱途都错不了,再凭着先知混混股市,不敢说挣得盆满钵满,可挖出第一桶金应该不成问题;可这一追问,倒显得骑虎难下。
“大哥,我现在是犹豫不决,拿不定主意。你容我一段时间,行不?”沉寂一刻之后,张小寒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另外,我想跟大哥跑一段抬会,你看行不行?”
孙大有看看张小寒笑了,他略加思索了片刻说:“中!谨慎是好事。白酒红人面,黄金黑人心。恩,你说的对,既不能坑了你也不能坑了我,这段时间咱俩磨合磨合看看。”
“大哥,我也得看看我干了干不了,也得看看抬会的情况,还得琢磨琢磨,怎么干不出事还能挣钱。这你都得容我段时候,你说是吧,大哥!”张小寒斟酌了一下说。
“恩,就按你说的办!来来来,吃饭,多吃点!到哥哥这吃不饱,那你可是个废物啊!”孙大有热情的招呼着张小寒。
等吃完饭收拾了桌子炕,孙大有从柜子里拿出一条良友烟拆开,在炕上放了五六盒,对张小寒说:“良友香江港的,味儿不错,兄弟你尝尝。要不在屋躺会儿,我出去找找人。”孙大有临出门冲着张小寒摆了摆手,意思是你别动了。
张小寒也不矫情,打开盒抻出一颗烟,点着抽了起来。这是100mm的港产软盒良友,一盒最少也得两三块吧。记得前世自己是一年之后才抽到这种良友烟的,那时候有个平常一起玩儿的同学突然不上了,要和他爸爸做买卖去,临走他塞给自己一盒这样的良友。还说,这一盒良友里肯定有一根搀着D麻,抽了特有劲。
随着烟雾的升腾,张小寒的思绪变得纷乱。或许阴差阳错之间,但愿患难能见真情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