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蒲团胡乱的拼在一块,卢秋雅蜷起身体好像小猫一样躺在上面,她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汗珠浸透了,看得出在梁虎的手上吃了很多苦头。这也难怪,在过去的三天之后,梁虎几乎不间歇的将淬玉诀的劲力打入卢秋雅的身躯,虽然每一次的持续时间都非常短暂,又有清凉符在不停的恢复伤痛,可卢秋雅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痛楚,就算是陷入了昏迷之中,她的身体也在不时的抽搐几下。
乍一看这是梁虎在想尽办法折磨虐待卢秋雅,可事实上在这三天之中梁虎耗尽的真元力远超想象,眼看着卢秋雅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自己的金系劲力,可以勉强在极短时间内完成一次周天运行,这才长舒一口气闭目呼吸吐纳。一刻钟后梁虎重新张开了眼睛,疲惫的目光一扫而空,他从怀中摸出一个外形非常粗糙的不规则玉瓶,将封印瓶口的符箓取下,一股黑烟顿时从玉瓶中涌了出来。
黑烟在地下室房间内迅速成形,浮现出了一张让人非常熟悉的面孔,若是卢秋雅还清醒着一定会失声大叫出来,因为这幅面容像极了她的父亲卢正豪。黑烟幻化的面容看了看躺在蒲团上的卢秋雅,烟气出现了明显的翻滚,就好像人类看到什么伤心的时候露出悲痛表情那样,随后黑烟面容朝着梁虎扑了上来,却被梁虎随手一挥推了出去,幻化出的面容好像被搅碎的鸡蛋那样高速后退,直到撞在墙壁上这才停止下来。
“这是你自找的,卢正豪!”梁虎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着:“我虽然很想用尽天下酷刑折磨你们父女,不过从小被父母熏陶的性格却做不到这一点,因此我只是想要吓吓你们出口恶气,再给你一个自裁的机会。可惜你竟然敢算计我,这是你们父女自找的。”
黑烟重新幻化出卢正豪的面容,它其实就是被梁虎囚禁了的卢正豪魂魄,梁虎花费一些时间修习了七煞瞑阙诀,用搜魂攫魄的手段将卢正豪的魂魄从躯体内抽出来,再封印到自己放置的镇魂玉瓶当中。这个术法的真正威力并不只是这些,它还能强行攫取魂魄中残留的记忆,只可惜梁虎的功力不足尚不能做到随意自如,因此他只是将卢正豪的魂魄囚禁起来,再利用眼前的形势去诈卢正豪。
卢正豪若是还活着,也许能猜到一些端倪,可惜他现在已经失去了躯体,若不是镇魂玉瓶的保护,卢正豪的三魂七魄甚至早就消散在天地之间,所以当他看到女儿竟然被梁虎如此虐待以至于奄奄一息的时候,立刻发出了咆哮声,完全不在意双方实力上的差距,又朝着梁虎扑了上来。
梁虎手臂虚引打出了一个手势,卢正豪的咆哮声立刻变成了痛苦的哀嚎声音,在密室之中不停的回荡,梁虎冷笑的冲着身前那一大团不成形状的黑烟说道:“是你让我用所能想象的任何手段来对付卢秋雅的,我只是在履行这份承诺。卢正豪,还记得那天我所说的话吗?平心而论你不愧枭雄的名头,只可惜毕竟不过一介凡人,你我双方在力量上的差距会粉碎你的一切阴谋。”
“好了,你躲在镇魂玉瓶中慢慢的忏悔所做的一切吧,我还有慢慢泡制你的女儿,希望下一次放你出来的时候,你还能认出她的模样。”梁虎丢出这番话后拿起镇魂玉瓶,低声说道:“残烛引月,收!”在梁虎的术法作用下,被禁锢在半空中的卢正豪魂魄立刻受到一股强大吸力的作用,完全无法抗拒的被收进镇魂玉瓶中。
梁虎将镇魂玉瓶收好,重新坐回到蒲团上闭目养神,又过了十几分钟,昏迷的卢秋雅忽然醒转,她大叫一声:“父亲!”竟然从蒲团上坐了起来。等到卢秋雅看清楚自己所处之地后,她顾不上自己浑身骨骼经脉的疼痛,竟然跳起来想要朝梁虎扑过来问个明白,只是她的力量早就在淬炼身体的时候耗尽,于是卢秋雅站立不稳直挺挺朝着梁虎这边摔倒了下来。
“真麻烦!”梁虎抬手朝着卢秋雅虚托一下,后者的身躯便悬浮在了半空中,随后被梁虎又送回了蒲团之上。完成了这些之后,梁虎开口说道:“你还是想想想自己的。”
“告诉我,我刚才听到父亲的声音了,这是不是真的。”卢秋雅身体不能动,却还是大声叫喊了出来:“梁虎,求你了,告诉我!”
“我说是幻觉你相信...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