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选第二个,赶紧开车吧,大白天的影响太不好了,真的,先回家,快快快快。”
段杭一吁了口气,忍耐地将手从我衣服里抽出来,微笑着来给我擦嘴。
“乖。”段杭一说着,瞧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直接剥了似的,“既然绑了你,就会对你好的,你别怕。”
我简直欲哭无泪,蜷在角落里不敢看他——刚才被他捏过的地方都跟被刀口舔过似的,胀痛的不行,尤其是左边那个地方,沉甸甸的十分难受。
这么大手劲,根本就是谋杀!
不是,我们刚才不是在吵架吗?怎么突然就往这么个谜之方向进展了?
我躲在一旁自我反省,段杭一就又在旁边打电话,他的语速很快,我并听不太懂,只隐约听明白其中几个单词,什么找到了,没事,下次当面道谢什么的。
隐约猜到对面可能是发动狱警救我的那个人,心里又忍不住叹气。
我承认,这件事我的确有不对,但段杭一的反应未免也太过了一些吧,何况我都已经没事了,他为什么还要迁怒裴青城?虽然裴青城挑事在先,但我都已经解释了,他怎么还是这么不讲理?
其实我也不是一定要说那种话的,只是当时在气头上,大家都没有控制自己的言辞,要错都有错。
“想什么呢,下车。”段杭一故意在我脑袋上囫囵了揉了几下,坏心眼地把我的发型弄的一团乱,我气的想去打他,段杭一就扯着我的手把我打横抱了起来。
我还真没别人这么逗过,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想上手挠他,看到他那张好看的脸到底还是舍不得,就泄愤地扒着他的肩膀大口去咬。
他穿着手工定制的西装,肩膀的设计内有乾坤,根本就咬不疼,于是他只轻笑了一声,说道:“小奶狗。”
“说谁呢你?”我气的肝疼,又嗷呜一口咬在他脖根的位置,这下倒是咬到肉了,但我根本没怎么用力,还是听见他不自然地闷哼了一身,呼吸有点乱。
我也没想真怎么着他,怕给咬疼了,当即心虚地松了口,看着他脖根上两排清晰的牙印,上面还沾着口水,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感觉脸有点红,手忙脚乱地给他擦了一下。
“记住了,是你先咬我的。”段杭一毫不客气地把我往床上一扔,开始有条不紊地脱衣服。
虽然床板很软,但我还是被摔了个够呛,一边忙着把晃散了似的五脏六腑移回去,一边爬起来想跑,但床上不好借力,我根本没往前爬多远,就被人拽着脚踝给扯了回去!
我啊啊大叫,双手在床单上划出两条清晰的印记。
我不停地蹬腿,结果还是被越拖越近,最后他握住我的腰,一手把我摁在床上,我立马就动弹不了了。
今天我穿的是条热裤,他大手抓在我腿上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那体温烫的都吓人,仿佛能直接把我给灼伤似的,我感觉有点紧张,下意识地回头去看他,结果正对上他冒着绿光的眼神。
“你,你不能说话不算话!”我抖着嗓子说,“刚才那让我选,我选的是第二个。”
段杭一的手径直顺着超短的裤腿伸了进来,大力地捏了我一下,才面瘫着一张脸说:“你没听清楚,第二个选项的内容是:先回家,再继续。”
“你不可以这样!”我挣扎着转了个身面对着他,费劲地把他的手给扯出来,无语地咆哮道,“我们还吵着架呢。”
结果段杭一毫不在意似的,一边俯身来咬我的锁骨,一边正经地说道:“嗯,你吵吧,我听着呢。”
“开什么玩笑?你这样我都吵得出来那我得是什么心理素质?”我不乐意地伸手去推他,然而根本推不动——他一只手就把我给摁住了,还能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来解我的纽扣。
我越来越慌,仰着头把自己喘成了一个鼓风机,心里那种隐秘的感觉让我浑身不可抑止地开始发着抖,必须死死咬住唇,才能避免自己不失态地喊出来。
“怎么了?”段杭一试着动了一下,故意来问我,“疼?”
我热的不正常,像只煮熟的虾子,捂着脸发出小声的呜咽,感觉又害羞又难堪。段杭一的动作越来越凶,大手还时不时在我身上揉来揉去,这会儿听见我的哭声,便来扯我捂在脸上的手。
“还真是个小丫头。”段杭一见我是真的掉眼泪了,干脆就把我抱了起来,一边拍着我的后背一边狠狠地撞进来,安慰道,“不哭了好不好?乖,叔叔疼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