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侵略的吻,伴着浓香的酒精味,熏得白茵茵头晕目眩。
她脑子嗡嗡嗡的狂响,整个人都吓懵了。
厉晟爵又、又借酒吻她!
这人喝了酒就耍流氓的么?
她慌乱的挣扎,试图推开她,可是厉晟爵病好之后就欺负医生,仗着力气大把她抱着旋转,压在身下,她更加动弹不得了。
而更要命的是,他不满足于吻,修长手里的大手朝着她的身上各处探去……
白茵茵浑身止不住的发颤,就像是电流般,穿透皮肤,窜进身体。
这感觉简直要命。
她完全招架不住,快要疯了。
眼看着厉晟爵越发放肆,即将不可收拾,白茵茵趁他吻她脖子时,慌张开口,“厉晟爵,你快停下!”
“我是孕妇!孕妇!”
厉晟爵侵略的动作陡然一僵。
他好看的眉头紧紧地拧着,抬眼,染着火的目光似无法压抑,要把白茵茵给生吞了。
白茵茵僵着不敢动,生怕又刺激了他,“放……放开我吧……”
放?
“不想放了。”
厉晟爵艰难的压下咆哮的火焰,在白茵茵身旁躺下,有力的胳膊将她搂在怀里,像是个玩具熊般肆意的抱着。
他现在并不冷静,甚至是很暴躁,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掌控。
但……
这种情况下的克制,让他意识到,他对她,不仅仅只是身体上的需求。
他对她,好像……
厉晟爵重重的叹了口气,下巴抵在她的头发上,闭上了眼睛。
白茵茵听着厉晟爵的呼吸从沉重逐渐变得平稳,似睡着了,她悬在嗓子眼疯狂乱跳的心脏,才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但是被男人抱在怀里,他的气息充斥着她的全部感官,让她心乱如麻,浑身僵硬。
她想离开,却又不敢动。
就这样一动不动的不知道煎熬了多久,白茵茵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她再睁眼的时候,窗外泛着清晨的鱼肚白。
她睡了一夜!
还是和厉晟爵紧紧相拥挤在狭窄的沙发上……
白茵茵太阳穴突突的狂跳,就在这时,还好巧不巧的撞上厉晟爵刚睁开的眼睛。
四目相对。
空气仿佛在刹那间被抽空了般,填进来了铺天盖地的尴尬。
白茵茵脸颊顷刻间红的像是煮熟了的虾子,急忙从他怀里挣脱,跳下了沙发。
“昨、昨晚你喝醉了,我、我能理解,反、反正也没发生什么,我们就当昨晚不存在。”
反正厉晟爵肯定也后悔醉酒后对她做的事情。
看着急于撇清关系的白茵茵,厉晟爵的心情骤然变得十分不悦,虽然宿醉头疼的很,但昨晚发生的事情,他全都记得。
差点差枪走火的关系,她居然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他是那么随便的男人么?
白茵茵见厉晟爵脸黑的都快下暴雨了,以为他对昨晚的醉酒乱来也气的很,不敢再呆在这里触霉头、当炮灰。
她果断的往门口走,“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瞧着白茵茵跑的飞快的模样,厉晟爵火气更大,很想把她给拎回来。
但,酒醒了,他理智的克制了,只语气生硬的问了句:
“你给我针灸的效果不错,以后还继续帮我么?”
溜到门口的白茵茵僵住,回头意外的看着厉晟爵,只见他脸色虽还有些没完全恢复的苍白,但眼神清冽冷静,是完全清醒的模样,没在说胡话。
倒是见鬼了,他会主动要求针灸。
可昨天的经历,让白茵茵再也不想和他接触,只想离的远远地,老死不相见。
厉晟爵见她半天不说话,有些不耐,嗓音低沉了许多,“不愿意?”
白茵茵:“愿意。”
她欲哭无泪,只能安慰自己,医者仁心,说出去要治的病,就得负责到底。
厉晟爵这才满意,“三天后,来找我。”
——
两三天的时间,白沁被抓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白沁才是当年害人截肢的始作俑者,白茵茵很大可能是被冤枉的。
网上风评开始转向,人人都在期盼等着警方官宣。
白茵茵出门也不会再被人歧视针对,悠闲的过了两天,第三天下午的时候,提着为厉晟爵煮的药膳,去厉氏集团找他。
刚走到厉氏集团前厅,就瞧见了白家父母。
不过是几天的时间,他们竟然就像是老了十岁,就连保养很好的冯如君也出现了几缕白头发,添了不少皱纹。
看来白沁入狱,对他们打击极大。
一直心高气傲的两人,现在不厌其烦、卑微的对着前台小姐一求再求。
“小姐,我们只是想见厉少一面,你就让我们上去吧!”
前台小姐:“不好意思,厉少已经说了不见,请你们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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