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的递给了老板。
两个贝壳上都刻了个兔子,上官翎儿仔细看了看两个贝壳,最后把自认为是公兔的那个取了下来。
“你属兔我也属兔,所以我就买了这串贝壳。”
上官翎儿看着岑莫寒说道:“把头低下来。”
岑莫寒明白上官翎儿这是要给自己戴上去呢。
他微微低下头,上官精度踮起脚尖很快便把贝壳戴在了岑莫寒脖子上。
之后她又把另一个给自己戴上了。
上官翎儿摸了摸岑莫寒脖子上的贝壳:“别摘下来,哪天我看到它不在你脖子上了,后果自负。”
“嘿嘿,打死我都不摘下来。”岑莫寒笑着保证道。
“挺晚了,送我回去吧。”上官翎儿开口说道。
“嗯嗯。”
岑莫寒把上官翎儿送到了三中门口,然后一个人回了学校。
和上官翎儿晚了一晚上,岑莫寒心情大好,走到寝室门前,一脚把门踹开,大叫了一声:“哥几个,我回来了。”
“捡到狗屎了?这么高兴。”苟蛋随口说道。
刘三元在旁边笑着补充了一句:“话说苟蛋,他捡到狗屎不就捡到你的屎了么?”
“貌似是哈。”苟蛋忍不住笑出声来。
“是你大爷。”岑莫寒拍了下苟蛋后脑勺,然后跑去厕所洗了个澡。
…
第二天下了晚自习,苟蛋说道:“出去通宵不?”
“年轻人啊,得学会克制自己,你俩三天两头通宵不怕猝死吗?”岑莫寒打趣道。
“放心,习惯了,不会猝死。”刘三元问道:“去不去?”
岑莫寒想着他俩去通宵的话,自己刚好有机会在寝室里练习道术和画符。
毕竟道术这东西,不进反退,太久没练容易生疏。
他俩在寝室岑莫寒怕被他俩当成神经病,所以一直没练。
他俩去上通宵的话那自己不就可以任意施展吗?
想到这,岑莫寒摆手道:“懒的去,我想早点睡。”
“随你,我俩走了。”刘三元和苟蛋勾肩搭背,不一会便消失在了岑莫寒视线内。
岑莫寒回到寝室,把画符的家伙从背包里拿了出来,全神贯注的画起了符。
岑莫寒现今想要画出符算是件比较简单的事。
他用了两个小时就画出了五张诛邪符,效率算挺高的。
岑莫寒打了个哈欠,收起东西,爬到床上刚躺下呢,寝室门砰的一声就被踹开了。
看着那扇破旧、满是脚印的寝室门,岑莫寒心疼了它一秒。
貌似每个人进寝室之前都要先踹它一脚。
再来几脚估计它都得散架了。
冲进来的是岑莫寒班上的同学,叫**,就住在隔壁寝室,岑莫寒认识他,经常找他借吹风机整理发型。
“看你样子有点急啊,咋了?”岑莫寒看着**笑问道。
“大事件大事件啊!”**说道。
“别拐弯抹角,有屁就放,我还要睡觉呢,没空听你扯犊子。”岑莫寒有些不耐烦。
特么,跟苟蛋一个样,就不能一口气说出来吗?
见岑莫寒这么说,**也不再卖关子,直接开口说道:“寒哥,苟蛋和刘三元被人打了,都进医院了。”
“你说什么?”岑莫寒猛的坐了起来,脸上已然有了怒意:“你再说一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