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抱歉,之前族里看得紧,我没时间给你发消息,不过我这里有两个大礼需要你接收一下。”
“什么大礼?”
“两个真正的虚空生物,而且可能会有第三个。”
“关押好他们,等城市动乱结束之后我再来找你们。”
“关于我们族里的计划。。。”
“不用说了,我已经从纪宇那里知道了,赵天他没事吧?”
“额,目前来看是没什么事,甚至能抓住那两头虚空生物大半的功劳都是因为赵天,只是。。。”
“只是什么?”
“你家的赵天变得不大对劲,好像虚空生物,又好像没有转变成功。”
“。。。你现在在哪?赵天在你那边吗?”
“我在叶海市东区,赵天就在我前面和另一头虚空生物战斗着呢。”
“我明白了,我会通知的,跟好赵天,不要让他出事!”
“知道了。”
。。。
白晓拿出水晶球,看着不停乱动的水晶球,皱着眉看向另一个方向,那里隐隐爆发着强大的战斗。
“你是说赵天在那里吗?”白晓低声问道。
“!!!”水晶球连忙上下摇动,表明没错!
白晓也不再犹豫,将水晶球重新放到怀里迅速向前赶去。这水晶球是赵天让纪宇交给他的,那么他相信它的说法。
想着之前纪宇和他说的话,白晓拳头微微握紧,赵天。。。
感受着带着自己的人身上突然爆发出强大的气势,水晶球那是一动也不敢动啊,万一这个主一个不高兴,像之前那样把它捏出裂痕来怎么办,虽然它可以修复,但是看着吓人啊!
影赵天和虚空战士处,两人一路打一路跑,很快就远离了原来的地方。
“轰隆!”一道刺耳的雷鸣声响起,大雨倾盆而下,雨幕中,两个三阶的身影正在不停交手着。
“砰!”影赵天长枪一指,对着虚空战士轰然砸下。
虚空战士虚空之刃一挑,将长枪磕飞,接着迅速欺身而上,挥舞着手中的利刃向赵天砍去。
“哧!”虚空之刃在赵天身上划出一道长长的伤痕,影赵天大笑着,丝毫没有在意,长枪在手中一转,打在避闪不及的虚空战士身上。
“唔!”虚空战士被大枪打在肚子上,一股强横的力量压着他在地面摩擦出一道长长的沟壑,直到撞进一间商铺才作罢。
“哈哈哈!”影赵天对着破损的大洞笑道,“你不会这么快就不行了吧?”
“喀拉!”一阵碎石抖动,虚空战士掀开身上的碎石,扭了扭脖子,看着赵天冷笑道,“你现在的身体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了吧,身上的伤势还能恢复吗?”
大雨中,赵天身上布满了伤口,不少地方已经露出了森白的骨头。虽然其中不少伤口已经复原,只在身体上留下一道白痕,但是大多数伤口仍在缓慢地愈合,速度比最初的时候慢得多。
要知道赵天从变成虚空战士之后,便一直在战斗,而且还是和比他强的三阶虚空战士战斗。先是战斗一番后被虚空牢狱吞进结界,接着又是硬抗虚空暗噬,对他的灵魂与肉体都造成了不小的损伤,只不过当时影赵天接受了这具残破之躯,加上这具身体本身拥有强大的恢复力,所以才能继续战斗罢了。
然后为了将虚空牢狱破掉,赵天又硬生生的承受了犀牛的虚空雷霆,将他打的皮开肉绽才用暗劲将之破掉。将犀牛重创之后,还没来得及补刀和休息,虚空战士就已经欺身打来,不给他恢复的机会。虚空战士要用不停歇的战斗,硬生生拖垮赵天。
“哼!”影赵天嘴角一咧,放肆地笑起来,“强弩之末?哈哈哈!”
“呼!”影赵天将长枪一甩,扫起一片雨水,他对着虚空战士喝道,“这场战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不到最后一刻,可称不上最后一刻啊!”
大雨冲刷在赵天身上,他鳞甲上的血液都被大雨冲刷掉,在地上形成一股紫色的污血。
“哼!”看着赵天强撑着身体战斗,虚空战士冷笑一声,举起手中的虚空之刃再次向赵天攻去。
“砰砰砰!”赵天与虚空战士再次爆发战斗,赵天一杆长枪在手,扫,戳,刺,挑,将一身武技尽皆用在这场战斗上。然而他的身体却是越来越疲倦,对方却是越战越勇,赵天不得已之下,只能以伤换伤,尽量对对方造成伤害。
“玛德!这场大雨真烦人,赵天看起来有些不行了啊。”旁边的两栋大楼之间的小巷中,严华犹如落汤鸡一样看着前方战斗的两人骂骂咧咧道。没办法,一路上狂风一族的人太多,他必须小心让自己不被他们发现,所以只能在大楼外活动。谁知道那群家伙怎么战斗中还知道躲雨,一个个跑到大楼里面不出来。
“那个虚空战士有点强啊,我应该打不过他,只能到时候靠土分身吸引对方注意力,我悄悄将其带走了。”严华舔舔嘴唇,伸手在自己身后掏出一瓶药水,赶紧灌进嘴里,“砸砸,这魔药效果好是好,就是味道有些不大好喝。”
随手将药水扔掉,严华搓了搓手,双手合十一凝,“唔。。。”
大雨中严华犹如便秘一样蹲在那里,然而周围静悄悄的,并没有什么异象产生,只有磅礴的大雨和雷声仍自继续。
“艹!这大雨什么鬼,竟然能阻止我土分身出来!”严华坚持了一会顿时抬起头骂道。
“轰隆!”一道粗壮的雷霆忽然出现在他头顶,吓得他赶紧缩了缩脖子,连忙嘀咕道,“勿怪勿怪,我是说我太菜了,连在雨天分个土分身都不行。”
嗯~,他们狂风一族被世界驱逐,因此他们大都信奉世界意志,对于什么天灾人祸总是非常从心,生怕惹恼了世界意志,不让他们暂住。
嘀咕了一会,严华有些头疼,土分身在雨天分不出来,不,强制分出来也是可以做到的,但是那样的土分身可能就如一个破烂的娃娃一般,一看就能看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