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中
司马朗正站在凉亭里,陪着父亲看着湖面的风景,他不是很懂的问道:“父亲为何要我在信中说道推荐信,父亲已经跟继志说了,不是多此一举吗?”
司马防呵呵一笑道:“你还是不了解继志啊!”
司马朗很疑惑的问道:“父亲为何这么说?”他虽说不是经常跟穆良奇一起喝酒,但是自认为还是比较了解穆良奇的,因为他有时无事也找穆良奇聊天,还从郭嘉口中听他介绍穆良奇,现在父亲说他不了解穆良奇,他有点疑惑了。
司马防说道:“继志这孩子啊,有很大的治国才能和独特的政治眼光,还懂兵法,可谓上马安邦定国,下马治国理政。”说到这,司马防眼中还透露着一丝欣慰和欣赏,然后继续说道:“唯一的缺点就是做事太顾虑了,还有就是所有的事喜欢自己一个人担当。”
司马朗想了想平日里的穆良奇也并不如父亲所说的那样啊,他看到穆良奇大多时候,就是在刻写竹简,仔细一想,似乎这一年都在刻写。他还是不解的问道:“父亲如何看出?”
司马防走向亭外,司马朗连忙跟上去,司马防说道:“继志留给懿儿多少卷竹简,你知道吗?”
司马朗摇了摇头,他只知道仆人们用了好几车才全部搬了回来,司马防叹了口气说道:“一共二百一十六卷。”
司马朗惊呆了,他以为很多,但是没想到这么多,怪不得他平日里看到穆良奇不停的刻写。
司马防说道:“我粗略的看了一下,其中兵法三十六卷,治国之术七十二卷,算数一百单八卷。这大概是他此生的学术,全部刻写于此。”
司马朗久久无语,而司马防则是感慨道:“懿儿真是找了个好老师啊。”司马防转过身继续说道:“先不说治国之术和算术,单凭这兵法完全可以让奉孝代为,但是他没有。今年年初来府上拜访时,我问他们二人多个问题,基本都是继志来回答,而奉孝很是默契的坐在一旁。由此可以看出平日做主的都是继志。”说道此处,司马朗便想起了平日里郭嘉对穆良奇的态度,确实如父亲所说。于是他又好奇的问道:“那为什么继志不给郭嘉看那封推荐信呢?”
司马防说道:“继志肯定会独自在仔细观察曹操本人,最好混进他的亲兵中,他怕奉孝知道后,混淆他的判断,奉孝虽说也有点判断能力,但是还不是跟你一样一瓶美酒就可以勾走?。”
听到父亲这么说自己,司马朗有点尴尬,他又想到一个问题,他忙问道:“那父亲明知继志不会把信给奉孝看,那为什么还让我写?这不是让他们尴尬吗?”
司马防听到这句话后,厉声道:“你以为奉孝是你吗?奉孝最大的有点就是信任啊!”说道这里,司马防不停的叹气,赏花的心情都没了,而司马朗则是在一旁赔笑,司马防又无奈的摇了摇头,联想到近日司马朗的所作所为,又厉声说道:“从今日起,不准出去跟董卓的侄子等人鬼混,待在家看继志留下的竹简,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看到父亲这么说,司马朗想哭,但还是表面答道:“诺!”心里说道,继志你害苦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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