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县令虽然有一个月没有处理公务,但是有县丞代管,而且又没有上面的任命书,或者是处罚书,他当然还是安阳县县令。”
这人绞尽脑汁的把自己知道的的东西,竹筒倒豆子般的说出来了。
“嘿嘿,终于逮到你们了,走跟我们去县衙走一趟!”
哪知道这人话音刚落,人群后面就传来了两声洪亮的吆喝,一根粗大的铁链也及时的套在了胡黔二妖的身上。
她俩也不反抗,跟着两位衙役就走了。
看的周围人群一阵骚动。
“唉,多好的女子啊,不知是犯了什么事,又被那些朝廷的走狗拿走了。”
这是哪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兄。
“哎,不对啊,玩了咋总觉得这两位女子有些眼熟呢?”
可也有眼尖的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对了,墙上的告示上面不是有她们的画像么,有哪位识字的高才说一下告示上写了什么?”
“让老朽来看看,今安阳县地界有妖女二人装神弄鬼,贩卖假药坑害人命,此是她二人之画像,还请有知情者告之,赏白银十辆。”
“啊,竟然是害人姓命的妖女!”
一时之间这些人顿作鸟兽散。
“啪!”
一声惊堂木响起。
“咄,你们是如何卖假药害人的嗯?,从实招来!”
谢文斌站在那府案后面,后面悬挂着明镜高悬的牌匾,只不过那牌匾看着斑驳繁杂,裂隙斑斑,毫无光彩,整个公堂之上也无衙役助场显得无比的凄凉。
只有那惊堂木的响声能有些官威犹在。
“哎呀,冤枉啊,我们的药从来都是药到病除,可从未听说什么卖家呀害人之说呀。”
“冤枉,冤枉呀!”
胡黔胡芬二人一听,私下里交流了几下眼神,知道了该怎么办了,胡黔冤枉二字一出,胡芬就拖着嗓子喊冤枉。
直叫这大堂内凄惨之声绕梁不觉,搞得谢文斌一听这声都是心里疑惑。
[难道真是错怪她们了?]
“哼,我家老太爷吃了你们的药病情不见好转,反而只剩一口气在,你们还叫什么冤枉?”
“哈哈哈老爷有所不知,吃我的药,也必须经由我手方能药到病除。”
胡黔不急反喜,连笑三声,不急不慢的解释,说完她还给胡芬打着眼色。
“这……”
谢文斌一听这话,心里更是犹豫不决。
“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找个病人试试嘛。”
胡芬也理解到了胡黔的意思,接着话说。
“现成的病人就在此地,何必又劳烦差人大人们去找呢?”
谢文斌一听这话,心里本就犹豫不决的他再加上老父病危,他也是没有啥办法,只有问到:“你们当真能治我老爷子的病?”
“能啊,要是治不好,我与我女儿双手亲手把头奉上!”
胡黔也是放了一句狠话。
谢文斌听了胡黔的话,在府案后面走来走去,更是犹豫不决了,还好他对于父亲的亲情还是战胜了愤怒。
“好,你去治病,将她留在这里,若是治不好,就先斩你女儿的头,再斩你的头!”
“喏,老身一定把老爷子治好,还能让他生龙活虎,更上一层楼!”